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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豪情之与狼共吻 作者:夏氏小调
尬,赶紧撇过头去看舞池里扭腰抬胯的人群,装作老手似的笑了笑:“以前来过几次,不过都是朋友带着起来的,今天第次自己来。”
“也对,像你这种帅哥要是在这里落单,还不被人吃干抹净了?”调酒师笑着指了指沈墨直把玩的酒杯:“怎么,不喜欢喝么?”
“当然不是,怕万自己喝醉了就真的走不出这个门了。”沈墨笑着拉了拉自己的帽檐,伏在吧台上轻轻晃动花花绿绿的液体,尽量不引起别人的注意。
调酒师边擦着杯子边笑道:“看来帅哥你还挺纯情的,那我就提醒你句,我的酒可以喝,别人请的嘛……”
沈墨笑着挑眉:“你也长得不赖啊,有没有兴趣?”心下为自己的言辞阵恶寒,鸡皮疙瘩立即蹭蹭蹭地窜了出来。
调酒师朝沈墨抛了个媚眼,慢慢凑近沈墨笑了笑:“小帅哥,我喜欢在下面,你能满足得了我么?”
沈墨的脸立刻红了,要不是这灯光的遮掩,指不定就露了馅。
“害羞了?”调酒师凑得近,见沈墨眼光有些闪烁,立即调戏了起来。
沈墨捏了捏高脚杯,邪魅勾唇:“我习惯了别人来找我,要不是今晚上没人陪,我怎么会到这里来?”
“哦?”调酒师笑着拿过沈墨手里的鸡尾酒,细长的眉眼微眨,声调柔和:“既然有情人那就不要喝酒了,像你这种眉清目秀又长得漂亮的,这里的人争着抢你呢,我给你调杯饮料,算是请你喝的。”
沈墨笑了笑,以手撑头笑语盈盈地看着对方调饮料,有茬没茬地闲聊:“这里的服务生长得也都挺不错的。”
调酒师边忙着手上的动作,边笑着说道:“干我们这行的,只要是出来见客人,脸都不能差到哪里去,否则把客人吓走了,那生意就做不下去了。”
“那这里有几个红牌?”
“红牌么?”调酒师想了想:“前阵子走了个,现在还有四个……”细眉微挑:“晚的身价可是十万,能做1也能做0。”
“走了个?”沈墨也顾不得身的鸡皮疙瘩,立马笑着追问。
调酒师点点头,将调好了的饮料倒进杯子里面推到沈墨面前:“他在的时候是我们就把最红的mb,身价达到十五万次,每天点他的客人的可以从街头排到街尾。”
“哦?那他都接么?”沈墨心下怔,想起当晚他夜闯陆锦扬的别墅所看见的那个男人,苍白瘦弱,仿佛下秒就会凭空消失……难道会是他?
调酒师耸肩笑了笑:“接,他来者不拒,只要有力气就接,每天赚个几百万不是问题。”
沈墨微微皱眉:“那他能赚那么钱,为什么还在这里做?”
“小帅哥,你不会是警察吧?”
沈墨愣,拿过饮料喝了口:“别说笑了,我要是警察,怎么敢在门口那帮‘师兄们’面前大摇大摆地进来?马上这身警服就要脱了吧。”
调酒师双手抱臂笑了笑:“他是我们经理签的人,死契,辈子就只为酒吧做事。”
“那他还这么拼命?”
调酒师眼中闪过丝同情,低头擦着酒杯:“经理答应他每做个客人他能得到千块……人活着就要花钱,而且像他……”调酒师无奈的笑了笑:“他毒瘾很深,天不吸就受不了,嘴里总喊着身上疼……哼哼,你说做个千块,就算是每天做十个也只有万块,除了买货就是看他那身病,他能有什么钱?”
“这样犯法的。”
调酒师挑了沈墨眼,眼底笑意有些落寞:“在这里就算你杀了人都没人管,这种算什么?”
沈墨想着自己离开陆锦扬别墅时,贺宇眼中的期冀,心里就阵阵的揪痛……他是想离开的吧,比起夜色,他想离开陆锦扬,这里肮脏,但起码这里的人会叫他的名字……贺宇,贺宇……
“贺宇,他叫贺宇。”蓦地,调酒师突然收了笑意,边擦着酒杯边定定地说道:“这里每个人都有另外个名字,就他坚持要用本名出来做事,当初为了这事没少挨经理的揍,后来大家叫着叫着就顺口了,经理也不再追究,当时他流了嘴的血,笑着跟我们说经理不让他改名了……我在这行干了这么年,什么样的人没见过,但像他那种笨蛋,还真是第次见。”
贺宇……沈墨闭了闭眼睛,心里有些沉:“那他为什么离开夜色?”
调酒师叹了口气:“死了,接客之前还喊着疼,让以前个服务生,哦对了,现在做上沈家大少爷那个,林歌,就是让他去买烟的……只不过烟是没吸上,被客人折磨死了。”
死了?
贺宇明明在陆锦扬别墅待着,怎么会被以为是死了?
而且当时林歌也在场?
“给我杯啤酒!”
“好!”调酒师敲了敲沈墨面前的吧台,笑着弯了弯嘴角:“小帅哥,这里不适合你来玩。”
沈墨笑了笑,从钱包里抽出几张纸笔递给了调酒师,转身就走:“饮料很好喝。”
拿着钱的调酒师微微怔,继而低头笑了笑:“真是个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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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沫子夹杂着粗重的白气从跪着的男人口鼻中向外喷洒着,头发被人从后面把扯住使劲地往后拉,逼迫着仰面朝上看向来人……浓稠的鲜血粘连着额头发丝,有的已经凝固了,的则是沿着眼鼻往下淌,斑驳地在被打得面目全非的脸上纵横着,左边眼睑硬生生的被撕裂,像块腐烂的皮样沾着血迹牵拉在眼球上,偶尔被后面扯着头皮的人用力拽,那块皮就在肿胀青紫的脸上晃荡,在开着引擎的汽车车灯之下,格外渗人狰狞。
白色的尖头皮鞋挑起对方满是血污的下巴,身白色休闲服的林歌居高临下的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狱警,冷冷地笑了笑:“这不是黄警官么?怎么被打成这样了?”
狱警‘哼哧哼哧’地喘着白气,脸上流淌的血污早已经遮盖住了他大半的视线,何况还有只被打瞎的眼睛,所以狱警干脆就闭着另外只眼,拧过头不说话。
林歌冷哼,抬脚用力在狱警的喉咙上踢了脚,狱警声痛苦的闷哼,身子软立刻就要往地上栽去,可身后揪住他头发的黄毛也着实够狠,见他要倒,立马在他后背上用力踢了脚,趁狱警剧痛难忍地缩起后背时,揪住他头发没撒手的手顿时恶劣的往后扯——
立即,把染了血的头发连着小块血肉模糊的头皮起被扯了下来,痛得狱警满地打滚,鲜血掺着灰尘滚得满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