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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楼同人】红楼小地主 作者:八爷党

    彼时沈轩早就在内室等待时,瞧见赖瑾过来,自然又是好阵的温柔缱绻,耳鬓厮磨。将将闹到了月上中天的时候,两人才交颈而眠,沉沉睡去。

    随后几日依旧稀松平常,照例点卯做事,并无可记叙之处。展眼便到了秋末秋收的季节。

    这日,赖瑾下朝之后,照例过荣府这边来醒过贾母。却见荣庆堂内欢声片,除了家中应有的几位太太姑娘之外,当地还坐着位衣着质朴的农村老妪,身后扒着位十来岁的小子。

    赖瑾先给贾母请安,然后细细打量了这位老妪。不免开口笑道:“这是刘姥姥和板儿吧?”

    刘姥姥心下惊,立刻起身说道:“这位哥儿瞧着好贵气,就像天上掉下来的文曲星般。如何认得我们这样的庄稼人?”

    赖瑾随口笑道:“姥姥想是忘记了。您和板儿当年去寻周姐姐,还是我给您们带的路呢。”

    刘姥姥这下子也想起来了,当年那引路的哥儿长得精致漂亮,比年画上的金童还好看。刘姥姥这么年都没忘记。听赖瑾如此说,旋即细细打量赖瑾番。只见赖瑾今日穿着件玄青色的家常衣衫,越发衬得面如傅粉,风流倜傥。当即满口赞道:“如今比先前大了些,倒显得哥儿越发仙人模样了。真是那些文人说的宋玉潘安样的公子哥儿了。”

    贾母看了赖瑾眼,也含笑说道:“不仅如此,瑾儿可是当之无愧的文曲星下凡。少年高中,六试探花,如今还在翰林院做侍读,圣上跟前儿点卯呢!”

    刘姥姥听了这话,越发的诚惶诚恐。起身拜道:“怪道瞧着如此不凡,却原来是沾了圣人贵气儿的大官老爷。民妇给您叩头了。”

    说话间,就拉着板儿要下跪。

    赖瑾连忙将人搀扶来,依旧温颜说道:“如今都下朝了,我也不过是家晚辈罢了。刘姥姥可万万不能如此,您这年岁给我下跪,岂不是折我的寿吗?”

    说的刘姥姥再三再四的谢过,方领着板儿在下头坐了。那板儿仍是怯怯的,躲在刘姥姥身后窥着赖瑾。

    赖瑾微微笑,逗他说话道:“几岁了,读过书吗?”

    板儿摇头,就是不肯说话。刘姥姥打了板儿下,口中喝骂两句。转过头来向赖瑾谄笑道:“今年十了,没认真上过学,倒是认得两个字。庄稼人脑袋木,比不得府上的哥儿们和姐儿们这般聪明。小小年纪就会背书了。”

    因当中碍着贾宝玉还没入官,刘姥姥仔细想了方才这么说,想必也不会得罪人。

    果然,贾母听了这话,倒是很高兴的接口笑道:“不过是家里余富些,请了先生从小教他们念书罢了。略识得几个字,倒不是睁眼的瞎子。”

    刘姥姥就着这话又好生奉承了遭,听得大家眉开眼笑,越发得意他。

    少顷,便到了摆饭的时候。贾母少不得又留人吃饭,随后向赖瑾道:“今儿家里来客,容宝玉散淡这日,明儿再读书罢。”

    赖瑾无可无不可的点头应了。贾母又叫赖瑾在府中吃了晚饭再走,口内笑道:“今儿刘姥姥来府中拜会,还带了好些瓜菜过来。都是地里现摘的,比外头买的要好吃。你也留下尝尝鲜儿才是。”

    赖瑾颔首应了。贾母就吩咐下人在小花厅里摆饭。李纨、尤氏先过去安设桌椅,张罗酒菜。应完毕后方才请贾母、邢夫人、王夫人并刘姥姥等人移驾过去。

    众人笑笑闹闹吃过顿饭。鸳鸯见贾母兴致正浓,便趁着吃茶的功夫命老婆子带着刘姥姥下去洗澡,又挑了两件儿寻常衣裳给她换了,方才叫人过来继续回话。

    刘姥姥便揣摩贾母等人的心意说了好些山村野话。赖瑾不免想起之前同赖嬷嬷说的会试考场严苛的事情,遂开口提议道:“依我看宝玉长日在家拘束着,倒是越发娇惯了。等到进了会试考场,恐怕未必能坚持下来。不如趁此机会去乡间走动走动,也算是锻炼番。有了好筋骨,方才能有精力答题不是?”

    此言出,王夫人不禁想到当年乡试出来,宝玉可是大病了异常。缠绵病榻两三个月方才好转。如今会试可在二月份,寒冬腊月的,比乡试遭罪的。当下就心疼起来。

    贾母倒是觉得赖瑾的建议不错。又见刘姥姥就在旁坐着,不免开口笑道:“深宅大院儿里长大的哥儿,没经过辛苦。倒让老姐姐见笑了。”

    刘姥姥立刻赔笑道:“那是哥儿的福分。我们想这样,还不能够呢!”

    贾母微微笑,遂把想让宝玉去庄子上历练历练的话同刘姥姥说了。并道:“只是想让他知道知道百姓的辛苦,自此好好念书。因此求了老姐姐回,还请老姐姐成全。”

    刘姥姥慌忙推辞,只说乡下辛苦,实在不配让宝玉这样的人去。贾母又说了好些宽慰的话,软硬兼施的,刘姥姥好歹应了。

    这厢贾宝玉也不免想到秦可卿身死之时,自己和秦钟在庄子上住过日。想到当日田园风光,不免唏嘘感叹。时间也颇为向往。

    无人反对,这件事也就这么定了。

    众人又坐着说了几句闲话,赖瑾起身告辞不提。

    回到赖家的时候,门房通传说荣国府的芸大爷前来拜访。赖瑾便让人引着贾芸到了书房。

    相互厮见,上茶过后。赖瑾开口笑道:“这几日忙,倒是忘了请你过来。”

    贾芸恭恭敬敬的说道:“瑾叔入朝为官,政务繁忙。岂能像我们这些人样闲散。能在百忙之中拨冗相见,于贾芸而言就是天大的福气了。”

    赖瑾摆手,随意说道:“你不必如此拘谨,也不必如此客气。你我随意说话就是。”

    贾芸唯唯诺诺的点头应是,依旧有些紧张。

    赖瑾微微笑,随意说道:“我记得芸儿你也是入了贾家族学的,当时诗书念的还算可以。怎么没有直念书入科举之路,反而帮衬着园内管事了?”

    贾芸闻言,长叹声。摇头说道:“说起这话茬来,竟是言难尽。”

    却原来,自赖家众人纷纷离了荣宁二府之后,继任的管家自然不比赖家众人的魄力和气性,也不似赖家众人那般爱惜羽毛。扛不住水至清的压力,来二去的也只得和光同尘起来。这两府上的规矩也渐渐回了旧例。就连家学上也变得日渐散漫起来。随后招入的贾家子弟都有些招三惹四的嫌疑,再加上有些子弟原就心性不堪,之前不过是有人压着不敢作威作福。如今见府上都渐渐归了旧例,他们这等人也故态重萌,败坏起来。闹得家学越发污秽不堪。

    那家学上的先生原本就是冲着赖尚荣的面子过来的。且各个都是过了乡试的举子,岂有不爱惜名声的。见此情况,立即辞了先生职,家去读书了。反正明年又是大考之年,在家复习两日,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