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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楼同人】红楼小地主 作者:八爷党

    去了。

    时来到外面厅上,贾赦、贾政、贾珍、贾蓉并薛蟠都在厅上坐着。赖瑾也请了几个相熟的世家子弟诸如冯紫英,卫若兰等作陪。前头戏台子上依依呀呀唱的热闹。瞧见赖瑾和宝玉两个过来,薛蟠拽着赖瑾的衣袖问道:“上头唱戏的人是谁?”

    赖瑾回头,细细打量番,觉得好生眼熟。最后还是贾宝玉开口笑道:“这不是柳二哥嘛,他几时回京城的?”

    赖瑾这才认了出来,不由得开口笑道:“果然是他,怎地不声不响就这么过来了。”

    冯紫英起身过来,笑着说道:“昨儿才回京的。去我们府上给我家老爷子请安,我说你小子搬了新家今儿正宴请客人,又找了云吉班来唱戏。那小子时心痒,自告奋勇就过来了。”

    卫若兰也有些打趣似的说道:“这也就是你赖瑾有面子,寻常人家哪里请得起柳家二郎串戏。”

    薛蟠在当地,手摸着下巴,脸若有所思的说道:“他就是柳二郎啊!”

    赖瑾回头瞪了薛蟠眼,低声劝道:“这柳湘莲虽然惯爱客串风月戏文,但到底是,世家出身,脾气暴躁,身手也好。且他可不是你早先遇见那起子不干不净的,你可别起什么不该有的心思。”

    薛蟠嘿嘿笑,满不在乎的摆手笑道:“你们认识最好不过,等会子给我介绍介绍。兄弟的兄弟自然也能成兄弟的嘛。”

    赖瑾看着薛蟠不以为然的模样,摇头不语。记得原著中薛蟠和柳湘莲也有番冤家作对,最后被气急的柳湘莲约到城外去顿老拳暴揍,还逼着他喝了几口混泥汤子。薛蟠才晓得柳湘莲的不好惹,自此老实了。从某种程度上说,也算是个“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掉泪”的。

    有道是不打不相识。左右柳湘莲也吃不了亏,薛蟠最终也没受大罪,赖瑾也有心让人好生教训薛蟠回,叫他自此改了这拈花惹草的性子,便也懒得管了。

    只是到底还记得嘱咐句:“那柳湘莲既然来我们家,就是我们家的客人。你可不要欺负我的客人。”

    薛蟠伸长脖子往戏台上瞅,口内心不在焉的应道:“不能不能,你放心就是。”

    我放心个屁。

    赖瑾看着薛蟠这番色迷迷的模样,忍不住心中暗骂。刚要开口说两句,贾珍就带着贾蓉过来了,脸的欲言又止。赖瑾心中有数,三言两语打发了身边干世家子弟。薛蟠见状,越发乐意,拉着贾宝玉的手就往后台走,赖瑾来不及管他,只得眼睁睁的看他去了。

    贾珍笑着拱了拱手,开口问道:“前儿同你说的事情,瑾弟弟考虑的怎么样了?”

    没啥考虑的,这事儿不归我管了。

    当然,赖瑾不能这么说。为了避免打草惊蛇,还是虚与委蛇的应道:“此事我已经去信告诉父亲了,至于之后该如何处理,我还得听我父亲的回信。”

    这话倒也说得过去。贾珍满意的点了点头,近乎明示的说道:“瑾儿你放心,此事倘或能成,你珍大哥哥断然不会亏待了你就是。”

    赖瑾微微笑,并没放在心上。贾珍还要开口说什么,这会子冯少楠越过人群走过来,贾珍见有外人过来,立刻转口笑问:“我记得你同朝中清流脉关系也不错,怎么今儿宴请客人,没瞧见你翰林院的同僚?”

    赖瑾随意应道:“园子太小摆不开,等明儿再请他们趟就是了。”

    是怕功勋世家和寒门清流的隔阂太大,相看两相厌的反倒相处不来吧?

    贾珍摇摇头,也不再细问。冯少楠走到跟前开口问道:“我怎么瞧来瞧去没看见沈轩那小子,你没请他吗?”

    赖瑾莞尔笑道:“他是个什么性子你岂有不知的。并不耐烦这些个热闹事儿,午间吃饭的时候倒是能准时过来。这会子应该在他们家演武场上练习刀枪呢!”

    冯少楠想想也是。这么年了沈轩也是这么个性子,轴的很。

    赖瑾继续说道:“你要是找他有事儿,墙对面就是他们家。以你的身手爬过去也不是什么费劲的事儿。”

    冯少楠面色古怪的看了赖瑾眼,这种信息量很大的话可不像是赖瑾这种人能说出来的。

    赖瑾并不在乎冯少楠心里想什么,继续笑道:“不过估计你和他在块儿也觉得憋闷,还不如在府上听听戏来的痛快。”

    冯少楠听赖瑾这话有些酸酸的味道,时间还没琢磨过来,只听赖瑾不动声色地问道:“听沈轩说在西北的时候你同他关系最好,你们平日都聊些什么?”

    冯少楠闻言,作秀似的捶胸长叹,下意识勾着赖瑾的肩膀诉苦道:“那个沈轩脑子跟石头似的,我都没法说了我。跟你讲同他在块儿,兴许十天半个月他也能憋着不说句话。我记得有次我们去……”

    赖瑾听着冯少楠哇啦哇啦通诉苦,面上同情的安慰着冯少楠,表示沈轩果然就是这种木头疙瘩的性子,点儿也不好玩。心下却越发得意。随意招呼个小厮过来吩咐道:“去厨房吩咐声,今儿给沈将军烤只全羊。”

    小厮苦着脸道:“厨房已经定好菜色了,这会子加菜恐怕——”

    赖瑾不耐烦的摆了摆手,随口说道:“那就去外面叫人做。总之沈将军爱吃这个,等会子饭上我定然要看见这道菜。”

    小厮苦哈哈的应了。

    赖瑾这才拽着冯少楠进去听戏。冯少楠的苦水还没倒完,个劲儿的说道:“沈轩来西北的时候浑身破破烂烂的就像个叫花子,唯有怀里揣着个荷包是蜀锦刺绣的,苏州双面绣,那针脚密的瞧就是好东西。军营里头好些人动了歪念头想抢沈轩的东西。你想想当时沈轩也不过十来岁的年纪,虽然长得壮实,但也比不得在军中常年厮杀的老兵。瘦瘦小小的个人,平日里连话都不说,谁敢抢他的荷包他就扑上去跟人拼命。那架势跟战场上杀敌也差不。有人抢了两三回被沈轩打个半死,渐渐的也就没人敢同他抢东西。”

    “……当时我们都以为这荷包是他媳妇送给他的。岂料后来熟了才知道是救命恩人给的。这救命恩人还是个男的,比他小了好几岁的奶娃娃。”冯少楠说着,下意识住嘴看了赖瑾眼,谄笑道:“我说的是当时,当时的想法!”

    赖瑾却没心思和冯少楠玩笑。沈轩从来没跟他讲过这么年他的辛苦,饶是讲从前的事儿也都是干巴巴的。什么去了这里,到了那里。也从没说过都受了谁的欺负,遭了什么苦难。直都是憨憨的很老实的沈轩,当年穷的连饭都吃不起,也不肯把荷包当掉。甚至还为了个破荷包跟人打了场又场。

    赖瑾不知怎么就眼眶子热,当下也坐不住了。起身就往将军府走去。

    所有的热闹喧嚣都被抛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