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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楼同人】红楼小地主 作者:八爷党

    也不用拘泥在大业朝境内。届时五湖四海,你想去哪儿,我便跟着你去哪儿。”

    沈轩席话说得理所当然,引得赖瑾又是阵发笑。这会子光顾着和童年玩伴闲聊的他自然不晓得,沈轩所说的每句话都是发自肺腑。等二十年后果真四海升平,国泰民安。届时急流勇退的沈将军果然包袱款款的走入赖瑾府内,笑言要与他携手偕老共看天下。

    这时候的赖瑾自然不晓得后事如何,当下如同少年时靠在沈轩的肩膀上,面看着美如幻境的月亮河,面开口问道:“和我说说你这些年都是怎么过来的。自你走后,我在都中内外打听了好久,连你的半点儿音讯都没打听出来。你倒是瞒的扎实。”

    句话出口,沈轩也不免想到了当年出逃京城,路到西北边塞的艰苦历程。不免开口说道:“就是怕被你发现,我当年是乔装成乞丐混出了三省之外,方才敢动用你给我的几个金锞子……”

    沈轩说着,将当年自己如何前来西北的经过道给赖瑾听。他并没有添油加醋,口沫渲染,只是平平淡淡干干巴巴的叙述着。饶是如此,当年的困顿绝望也依旧感染了赖瑾。赖瑾沉默许久之后,叹息声,心疼的说道:“这么年,熬得辛苦吧。”

    沈轩和赖瑾相交年,自然知道他这是心疼了。眼中笑意闪而过,口中却木木的说道:“还好。实在熬不住的时候想想你,我还没扬眉吐气的回来找你,就这么死了也怕你伤心。这么想着,咬咬牙也就挺过来了。”

    说着,从怀中掏出支老旧的荷包送到赖瑾眼前,那荷包如今已经旧的不成样子,上面的绚丽色彩也都退却了,隐隐有些泛白。那精致的刺绣也因为长时间次数的摩擦而模糊不清。可是依旧洗的很干净。沈轩将荷包珍而重之的托在掌心里,看着赖瑾说道:“当年你送给我的荷包,我说过要当个念想的。念了想了这么年,终于见到真人了。”

    席话说得赖瑾脸上热热的。只觉得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沈轩竟然变得会说话了。又抬头看着依旧直愣愣盯着他的沈轩,赖瑾叹息声,反手取下脖颈中的银锁,也放在掌心中在沈轩跟前摊开,故作挑剔的说道:“看我送你的荷包都变成什么样子了。你送我的银锁可还是同早先般,擦的亮晶晶的。”

    那倒是,原本的素银锁链因为赖瑾的精心保管,此刻在月光的照耀下正散发出微微的亮光,让人觉得越发温暖安心。沈轩牢牢盯着赖瑾的脖颈。半日,很是满意的笑道:“是我的错,要不你再给个什么东西,这次我定保管好。”

    赖瑾微微滞,看着自己手上的银锁,又看了看沈轩手上的荷包。只觉得这两样东西的材质根本不致,刺绣蜀锦本就娇弱异常,自然比不得银锁能扛得住岁月侵袭。自己却要求沈轩像自己般精心维护着,果然有些强人所难。

    这么想着,从腰间摘下块羊脂玉佩递给沈轩,赖瑾开口说道:“这是我七岁生日的时候我娘送我的生辰礼物。这么年我直随身带着,如今就给了你罢。”

    沈轩想了想,伸手从怀中掏出方印鉴递给赖瑾,“这是今日太子殿下宣旨后,赐给我的冠军侯的印鉴。我留着也没什么用,送给你。”

    赖瑾心下大惊,连忙推脱道:“这怎么可以。这东西可是你的身份证明,你合该好好保存着才是。”

    沈轩毫不在意的说道:“我总是在军中打仗,只要骠骑将军的印鉴也就够了。何况这冠军侯的爵位证明不是还有礼部颁发的各种册文吗?这印鉴你就帮我保存着,我相信在你手中,定比我保存好。”

    说着,伸手摸了摸赖瑾掌心的银锁,轻声说道:“看你保存这个银锁保存的好啊!”

    赖瑾微微叹,看着沈轩执意的模样,只得将冠军侯的印鉴暂且收入怀中。

    时间夜风拂过,带来森森凉意。沈轩见赖瑾的身形单薄,起身从马背上拿了条披风披在赖瑾的身上,抬头看了看天色,开口说道:“时候不早了,我送你回去睡觉罢?”

    其实沈轩自己倒也不困,只愿和赖瑾两个人就这么呆到天亮才好。可他记得赖瑾从小娇生惯养,生怕夜深露重反而伤了赖瑾的身子,只好送他回去。

    赖瑾岂会不知沈轩心中在想什么,当即开口说道:“不用。我也是习武之人,哪里这么娇贵。”

    沈轩愣,开口问道:“你习武了?”

    “那当然,我习得是枪法。如今虽说不上炉火纯青,但也算深得我二爷爷的真传。”赖瑾说着,抬眼打量那如同万宝囊般的马背,开口说道:“你带长枪了吗?我给你耍耍。”

    沈轩见赖瑾兴致颇浓,只好起身将自己惯用的长枪递到赖瑾的手上。心中暗自决定,不论待会子赖瑾是否舞的起来,自己都要做出副惊愕敬仰的态度来才是。

    岂料赖瑾这边举重若轻的拿起了沈轩的长枪,随意挽了个枪花。其英姿俊勇,干脆利落自不必细说。沈轩看自己重有八十斤的长枪在赖瑾手中随意舞动,眼中惊诧闪而过。

    这厢赖瑾舞的兴起,随手将自己的长衫衣摆料在腰间,露出截月白绫弹墨撒花裤,越发显出双腿修长匀称。只见月光清冷之下,赖瑾手持长枪,或拨或刺、或圈或缠、或拦或点,朵朵枪花此起彼伏,凌空绽放,寒星点点,银光皪皪,泼水不能入。

    好个文武双全的俊书生。

    沈轩喝彩声,时也有些技痒。当下也从马背上抽出把宽背陌刀迎上前去。时间晚风拂动,兵器交接之声叮当作响。月光倾洒,两个同样俊秀出彩的少年郎交战在起,斗得文彩宣烈,旗鼓相当。不知过了久,两人只觉得全都兴到极致,方才对视眼,极有默契的收招而立。沈轩方才朗笑道:“没想到时隔年,恩人少爷武功也进益如此。”

    赖瑾有些微喘的收招定,张俊面红扑扑的,眼眸晶亮,发髻凌乱,有些不满的瞪了沈轩眼,开口说道:“要么叫我阿瑾,要么叫我子瑜。成日里恩人少爷恩人少爷的,恶心谁呢?”

    见赖瑾言谈举止终于恢复如前,沈轩越发高兴的说道:“我还是叫你瑾儿罢。”

    说着,又赞道:“瑾儿的枪法果真是好。即便是我们军中也少有你这样枪法纯熟的。”

    赖瑾漫不经心地摆了摆手,摇头说道:“我知道刚才比试你让我来着。我当年习武也不过是为了强身健体,免得几场考试下来就累得要死要活的。并不是为了斗气争风,你不必这么夸我。”

    沈轩年行伍,练的就是杀人的技术,其武艺精湛体力充沛自然和赖瑾这种闲来无事练着玩儿的枪法不同。比如说番比试下来,沈轩依旧脸不红气不喘,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