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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楼同人】红楼小地主 作者:八爷党

    是这个月就得参加童试了。可有把握?”

    赖瑾开口应道:“不过尽我所能矣。”

    贾母点了点头,又嘱咐两句。贾宝玉便进来请安。贾母少不得又嘱咐贾宝玉几句,这才放了几人出去。

    众人又去见了王夫人,彼时薛姨妈正同王夫人说话,瞧见秦钟,不免夸赞回,又给了表礼。方同赖瑾说笑道:“听说你这个月要参加童试,可有把握?”

    赖瑾依旧将之前回贾母的话又说了遍,王夫人和薛姨妈少不得勉励番。又赠了些上等的笔墨纸砚以作鼓励。王夫人又告诫宝玉道:“你常日间同瑾儿起念书,也该学着他的上进才是。”

    贾宝玉含含糊糊的应了。又出来书房中拜见贾政。这里王夫人便命大丫头金钏儿将人送出院子。那金钏儿向来是同宝玉玩笑惯了的,瞧见他如今这番郑重模样,不免开口调笑道:“好好的个爷儿们家,见了老爷就是这般的缩头缩脑。往日间缠着我们讨胭脂的精灵劲儿跑哪儿去了?”

    正巧碰见被王夫人叫过来问话的袭人。听了这话,袭人当下落了脸面,只淡淡看了金钏儿眼,便拽着宝玉过去说道:“此去学上念书,竟不必时时刻刻想着家里头。要仔细听先生的话,记得添换衣裳,记得叫小子们时常添换手炉脚炉的炭火才是。”

    贾宝玉因先前之事,对袭人自比别人不同。如今少不得应了。

    金钏儿自然也晓得贾宝玉待袭人不同,又见王夫人如今也越发看重,少不得开口赞道:“袭人姐姐做事就是周全得当,没有想不到的。”

    袭人闻言,冲着金钏儿勾了勾唇角,少不得寒暄两句。又给赖瑾和秦钟见礼,直等着众人出院门进书房了,方才进屋去回王夫人的话。这厢贾宝玉也不忘同袭人细细吩咐几句闺阁家务之事,很是显得亲亲热热。金钏儿见状,没甚意思的撇了撇嘴,转身去了。

    且说众人拜过贾政之后便去义学念书。因义学的先生早得了赖尚荣的嘱咐,知道赖瑾今岁要下场科举,少不得于闲暇之时越发提点教导。竟也不必他随着众学童起念书,只跟着不上课的先生们讨教课业,或者练习策论便是。

    如此过了又是半个月,童试开始。

    赖瑾经赖尚荣悉心教导,磨砺年只待今朝,果然是举通过,便只等着四月的县试和府试。接连三场之后,已经是五月初旬,天气转暖。

    这日放榜过后,赖瑾穿着身月白长袍同赖嬷嬷起去荣府请安。刚走到荣庆堂外,只见鸳鸯在阶矶上,笑意盈盈的说道:“秀才老爷可算来了,老太太在屋里等了好时呢!”

    赖瑾赧然笑,冲着鸳鸯笑道:“鸳鸯姐姐说笑了。”

    鸳鸯但笑不语,亲手掀开帘子将赖嬷嬷并赖瑾两人让了进去。正厅内贾母并合家女眷都坐着,赖瑾上前见礼道:“给老太太请安,给两位太太请安。”

    贾母笑的合不拢嘴,连忙摆手说道:“快起来,这段日子不见,消瘦了。想是这接连考了几场,累坏人了。”

    赖瑾微微笑,深有体会的说道:“世人都说书生手无缚鸡之力,哪知道若果真体力不好,连这几场考试都坚持不下来,别提及其他。”

    王夫人因挂念着叫宝玉明年下场,听闻此语,越发关注的拉着赖瑾的手问道:“好孩子,和我说说。那科考场中都什么样?”

    赖瑾自然知道王夫人的心思,便将自己所经历的说了,其中还夹杂着因为自己第次下场而疏忽的东西,王夫人仔细听着,认真记了。方才笑道:“真是不容易。可见这读书科考乃是世上最为难之事。”

    薛姨妈旁笑问道:“前头报喜的吵吵嚷嚷,只知道瑾儿是中了,却不知名次如何?”

    赖瑾继续笑答道:“府试第三名。”

    众人心下惊,不免开口赞道:“好成绩。”

    贾母遂同着赖嬷嬷调笑道:“你这重孙果然不易。要记得弄些好东西,给他补补身子才是。”

    赖嬷嬷起身应道:“谢老太太挂念。”

    这厢老太太和众位太太又拉着赖瑾说了好些话,直至心满意足,方才将干小辈放出来各自顽耍。

    贾宝玉立刻拽着赖瑾的手就要回屋说话,赖瑾这厢推脱道:“少不得要去见见几位老爷,方才好尽兴玩闹。”

    贾宝玉听要见贾政,眉头皱的比山还高,立刻摆手说道:“你自己去就是,我在后院儿等你。倘或老爷问我,你只说我病了不好起来就是。”

    赖瑾摇头叹道:“何至于如此诅咒自己?”

    贾宝玉满不在乎的说道:“总比见老爷强。”

    赖瑾无法,只得自己去前院儿依次见了贾赦和贾政。贾赦倒是很没所谓,只在书房中略见见,说了两句话,包了厚重的表礼便让贾琏将人送出来。倒是见了贾政之后,贾政思及自家那个祸根孽胎,不免捶胸顿足的道:“宝玉要是有你半省心,我死也知足了。”

    这话说的赖家耳朵都快生茧子了,照旧回笑道:“宝玉天资聪颖,心性通透,将来定有造化的。”

    同在屋内的清客相公们闻言,也都的劝解。只是安慰的太过苍白,贾政也没耐心听了。遂撂开手又问了回赖尚荣,赖瑾答了。贾政方放人出来。

    时间赖瑾又按原路回了贾宝玉房中。彼时秦钟竟然也在。贾宝玉想是瞧出赖瑾心中惊异,不免开口笑道:“因想着你这几个月只忙着童试未曾和鲸卿好生亲近番。目下好容易得了空闲,我便将鲸卿也接了过来,咱们几个好生聚聚。”

    语毕。秦钟袅袅娜娜的起身来,走至跟前,羞怯说道:“早就仰慕瑾弟弟大才,只是未曾有暇亲近。今日聚,还请瑾弟弟不吝赐教。”

    赖瑾见状,只觉得太阳穴隐隐作痛。口中却热络的答道:“秦相公这话真是折杀我了。”

    贾宝玉闻言,立刻说道:“何必如此见外,直接称呼鲸卿便是了。”

    顿了顿,冲着赖瑾解释道:“鲸卿是秦兄弟的表字。”

    赖瑾只得改口说道:“鲸卿不必如此见外。”

    那秦钟闻言,越发羞涩的笑了。直笑的赖瑾汗毛耸立,强忍着略坐了会子,好在外头立刻过来传话吃饭。赖瑾霎时间起身说道:“既如此,我们同过去罢。”

    秦钟对于赖瑾的生疏略有所觉,又见赖瑾此番形状,越发幽怨的看了他眼。赖瑾尴尬的笑道:“有阵子没来府上吃饭了,竟有些想念。”

    只说了这句,觉尴尬,便讪讪的住了嘴。和众人起往荣庆堂不提。

    寂然饭毕。天色已晚。贾母便吩咐叫人备车送秦相公家去。赖瑾带着摞子信笺去往黛玉房中。因这几个月他忙着应对童试,并不曾来往府上。连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