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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妃侧 作者:南无三
了。”春眉在门口守着,玉棠开始对着铜镜件件的褪下那件男子的衣衫,除下外衫之后,玉棠的手停在里衣上,男子和女子究竟有什么分别,只是穿衣上的不同吗,每次问芳姑姑她都碍于玉棠年纪小不肯明说,可玉棠很像知道究竟是什么区分了男女之别。
上下两件里衣都被玉棠脱下,虽说玉棠比君晟要肉实些,其实褪下衣衫本就没有太差距,马平川的前胸,还有自生下来就有的地方,娘亲总说他是公主,他还当女人就是这个模样,可如今娘亲又说他是男子,那他就是男子的模样。
长长的头发垂在身上,脸颊被头发遮去稍许,从铜镜里看不出男女分别的这张脸,算的上是清秀算得上是温柔。
“玉棠,你在吗?”
“玉华公主,我们公主在换衣服,您稍等下。”
听到门外稍许动静,玉棠慌乱的套上里衣,将头发用发带拢起来,没穿上外衫,玉华就推门而入,“你是换衣服还是脱衣服,春眉还帮你打掩护,我看分明你就是偷懒才起床。”
玉棠嘿嘿笑,随手从屏风上取下件外衫套在身上,“这都被你发现了,春眉说你找我,是不是二皇兄要去边境的事情。”
“也算也不算,哥哥去从军的志向我从小就知道,开始觉得哥哥志向远大,现在大了就很是担心,家族里虽然有些远亲,我们支就只剩下舅舅还有哥哥,我不敢拦又忍不住担心。”玉华无力的趴在桌子上,两三根鹅黄发带束发,身上穿件轻柔的杏色纱衣,难怪宫外都说玉华有西施之美,玉棠仔细瞧瞧这位从小玩到大的姐姐果然是个美人坯子。
“姐姐,你别担心,等会我去找二皇兄说说。”
“不,我就是牢骚两句,不想哥哥因为我就改变想法。”玉华有些犯愁的揉搓这手中方帕子,玉棠也不知道该如何劝说她,女子的心思还真是变幻莫测,就算他做了十几年的女子也有不懂得时候,玉华忽然笑颜展露,低声说道:“我昨天找你是因为我来葵水了。”
“什么,什么是葵水?”
“咦,芳姑姑没给你说嘛,就是女子到了年纪都会有的,每个月都要有葵水,是成为女人的象征。”玉华说的头头是道,玉棠听得云里雾里,男子和女子的分别就在这,看来玉棠要好好去查查书,貌似玉棠还没看过这种类型的书册,该怎么找?
许是看到玉棠困惑,玉华拉拉他的手说:“你别担心,等明年你就来了,也别害怕,除了身子有些乏累没什么,过几日就好。”
“嗯嗯,我知道了。”玉棠连连点头,把这些东西记在心里,恍然想起,他又不是女子记这些做什么,不对不对,以后还得骗别人呢,这葵水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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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房教习
? 玉棠还困惑在葵水之中时,教习嬷嬷就已经带着玉棠和玉华前去教习,走时,芳姑姑特意嘱咐定要看看男子的行房,大抵是怕玉棠忘了自己是男子,好是奇怪,男子和女子行房还有区别吗?
去教习宫的路上碰到君晟行,就算是受封为王,他也时常住在宫里。只是那梵敬人,玉棠看见他欲言又止将视线转开的样子就有些心虚,连招呼都不敢打,低着头就要走。
“棠儿,见了哥哥也不行礼,你们这是要去何处?”
“行房教习。”玉棠张口就说,全然不顾旁宫女和玉华臊红了脸,他们红脸做什么,明明哥哥们也去过,“你们脸红什么,哥哥,行房教习是什么?”
“呀,玉棠,走了走了,你个马大哈。”玉华突然拉着玉棠的手,匆匆跑去,连她淑女的仪态都全然不顾。
“你拉我跑什么?”
“会你自己去问教习姑姑,怎的芳姑姑点都不告诉你,你呀。”玉华拿手指头戳戳玉棠的眉心,反而让玉棠加莫名其妙,那有什么,玉棠还真是想不通。看书上说,男为阳,女为阴,男女之交,阴阳相合则翻云覆雨,玉棠也没看出什么东东。
“两位公主,里面请。”门口的嬷嬷打开门,四周都有嬷嬷们守着,引路来得宫女们都自行退下。屋内的窗户半敞着,放了些冰块和凉水,进去冷飕飕的。玉棠和玉华坐下后,教习嬷嬷就开始拉开第张卷轴。
上面画着位体态丰盈的女子在大叶芭蕉前,手里抓着条薄纱挡在身前,侧头微笑,玉棠看不出究竟,倒是此人的画工十分了得,就是上面没有落款,不知道这位画师有没有踏雪寻梅的画景。
“两位公主,这幅是女子图,女子二六开始初次葵水,身体也会生出□□的女子形态,这点与男子不同。男子,胸前并无前凸,而是像这幅图。”第二幅图落下来,是男子隐约的侧写,玉棠脑袋里“咚”的下,原来是这样,看来他果然是男子。
“这便是男女合欢图,等到两位公主出嫁之时会有嬷嬷再给公主们说,两位公主只需知道男女之事是何,决不可在成亲之前有男女越矩之事。玉棠公主您听到了吗?”
“啊,恩。”玉棠不过才跑了下神,抬头就看到墙上挂着的横轴都打开了,上面男男女女纠缠在起,玉棠突然有些不舒服,可是看玉华除了面色绯红并没有他的呼吸急促。玉棠要去找芳姑姑,然后慌张的夺门而去,幸好罗裙宽大,玉棠才不至于出丑。
路疾奔,迎头看到梵敬人却已经来不及挺住脚步,和他撞得满怀。
“啊,你不看路的,额好疼。”
“貌似是公主自己撞过来的。”梵敬人拍拍身上的尘土,伸手要拉玉棠起来,可玉棠双腿并拢两臂环绕,抱得紧紧地,就是不肯起来。
“你这是要坐在地上耍赖吗?”
“哼,耍不耍赖关你何事。”玉棠没好气的说道,脸上早就挂不住,只盼他赶紧走,玉棠好赶紧回寝宫。玉棠听着身后没有动静,侧头去看,才发现梵敬人竟然动不动的在他身后,面色冷峻,两眼怒火。“我都说了,我今生不嫁他人,不是针对你。”
梵敬人还是没有动静,玉棠想起来他也是个男子,应该也会有奇怪的感觉吧,可玉棠又不能问,难道去对君晟哥哥旁敲侧击?玉棠只对着梵敬人那,愣愣的看着。
忽的梵敬人侧过身去,大叫:“喂,你上个教习课往哪看呢。”
“流氓。”玉棠被他喊,脸色顿时涨红,身体上也加的难受,都是教习嬷嬷的图画害的,玉棠欲哭无泪,将头埋在两腿间,“梵敬人你赶紧走吧,呜呜。”
“恩,我等会再走。”随即梵敬人也坐下,两臂环着双腿,眼睛却直看着远处的红墙。
“你怎么了?”
“没怎么。”
玉棠彻底没了脸面,只能在草地上坐着,慢慢等心中的怪异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