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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妃侧 作者:南无三
你为何要欺负君晟哥哥,现在又为何同玉棠亲近呢?”
和佑见寝宫内再无他人便毫无顾忌的说:“欺负君晟娘亲会高兴,亲近你是因为玉华会开心,况且你帮过我们,怎么说你也是我的皇妹。”
“二皇兄还真是什么都敢说。”
“我做了就说实话,我没做也不会说谎。”和佑的这种模样玉棠还真的没见过,竟然有些耿直。
“嘿嘿,笨蛋。”玉华突然呢喃句梦话,玉棠忍不住笑起来,连和佑也抿嘴笑着,“玉华姐姐说梦话,以前怎么没发现,姐姐,你说谁笨蛋?”玉棠贴耳过去,玉华已经不再说话。
和佑从旁拿只软枕放到玉华的头下,十分温柔,看的玉棠都有些嫉妒,“和佑哥哥对玉华姐姐真好。”
“你有大皇兄有丞相,有温先生,可玉华只有我,为了她我什么都肯做。”玉棠看得出和佑眼睛里的坚毅好似施確将军眼中的坚定,玉棠佩服他为玉华付出的决心,思索良久才慢慢说出句话,“二皇兄想当皇帝吗?”
“嘘!”和佑吓了跳,捂住玉棠的嘴警惕的看着周围,听着外面只有噗噗下雪的声音才压低声音数落玉棠道:“这话不能乱说,以后不要说了听到了吗?”
“恩恩,我知道,那二皇兄想不想?”
“不想,我要和舅舅样征战沙场保家卫国,然后带玉华游历天下远离这里。”玉棠还以为他课业用功是想夺皇位,原来是为了逃离这里,玉棠突然很想过去抱抱这个疏远的二皇兄,“你怎么了?”
“玉棠觉得二皇兄好厉害,定能成为大将军指挥千军万马,到时候我要当副将,跟着二皇兄上战场。”
“你是福德公主,父皇不会让你上战场,况且你与玉华本就不适合去战场这种地方。”
“我要是男子就好了定能跟着二皇兄上战场,抵抗金人保卫家国。”玉棠比个对抗的手势,和佑看看他然后笑了,玉华听到吵闹翻个身继续睡,和佑笑过之后才说:“如果你是男子,你去不了战场,那个位子定是你的。”
玉棠突然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如果是皇子,他真的就逃不开了,“二皇兄真是个坏蛋,你们都走了就留下我在皇宫里都没人陪我玩,我也想出宫去看看游遍天下。”
“有志者事竟成。”玉棠得了安慰自然也就不再纠缠,不禁想如果施娘娘还在世他与和佑此生可能只会是敌人,那里来得交心谈话。等玉华睡醒了,玉棠带着春眉去送他们,外面的雪下得小小的,雪花点点从晦暗不明的天上落下来,打在伞上会有轻轻的声音。
玉棠听得入迷了,踩着新雪咯吱咯吱的作响,玉华睡醒不过会现在裹着厚厚的斗篷抱着汤婆子小心翼翼的走着,和佑在侧打着伞,“等来年桃花开了我们可以去山上放纸鸢,那时候玉棠的手应该好了。”
“恩,好,到时候叫上烦人精他们,去山上捉蝴蝶放纸鸢。”玉棠似乎能想到这几人起在山上追逐的样子,君晟哥哥直没有出过宫门,明年定要带他出去赏花放纸鸢。
前面就是施娘娘的寝宫,玉棠没有进去,在门外冲他们摆摆手,芳姑姑嘱咐过夜里雪重路滑容易滑倒,手伤未痊愈,不能再添新伤,玉棠要听芳姑姑的话,就像是听娘亲的话样。
“春眉我们回去吧,等下芳姑姑要改数落我了。”
“这次公主终于听话了,看来还是芳姑姑的话管用,下次也该管管公主吃点心的事情,不然再胖点明年春天的衣裳就不能穿了。”春眉肆无忌惮的打趣,玉棠却没有几分心思,只从岔口上看到几人行色匆匆不知发生了何事。
“春眉,我们过去看看。”
“公主,不是刚说了要回去吗,芳姑姑会骂的。”
玉棠脚上走几步,往前走看见雪白之中淋着些红血,再往前就是婕妤们的住处,春眉有些避讳拉着玉棠说:“公主我们别过去了,快过年的看见血不好,咱们赶紧走吧。”
“这漫天下的不都是雪吗,怎么不好,你在这等我我去看看。”玉棠只是觉得此事很是蹊跷,那几个人鬼鬼祟祟的不像是好人,大抵还有好奇心驱使玉棠跑到门口透过门缝往里看,只看到是先前的李婕妤倒在血泊里,眼睛瞪得很大,双手还护着肚子。
“公主,别看了怪吓人的,咱走吧。”
“这个李婕妤不是被打入冷宫了吗,为什么又在这里?”玉棠实在是想不通,难道圣上爹爹说的话不算数,“春眉你去问问。”
或许知道玉棠的性子不肯罢休,春眉只要应允,走进去探探消息,玉棠不敢看李婕妤的眼睛,那双眼精里有所有的惊恐,玉棠躲到旁,蹲下身子扒拉着旁边的积雪。雪花溜进脖颈里,冷的刺人,看上去温柔的雪花任人踩在脚下,旦它有机会就能将冰冷替代体温。
不久春眉就副吓煞人的表情跑出来,将玉棠生生拽起来,嘴里哆哆嗦嗦的念道:“哎呀公主,赶紧走,那李婕妤只怕是冤魂不散呢,咱可别碰上,赶紧走。”
“春眉什么是冤魂不散?”
“那李婕妤怀了皇子才从冷宫出来,刚出来两天就开始发疯,今个自己从台阶上滑到摔死了,有怪莫怪,赶紧摸摸木头去去晦气。”春眉拉着玉棠的手往旁朱红柱子上蹭蹭,玉棠还反应不及,春眉就已经很惊恐的带着玉棠赶紧回寝宫。
“春眉不是说了要早些回来,怎么还回来的这样晚。”
春眉把玉棠送进屋里就跑出去窃窃私语,玉棠想着芳姑姑应该不会这样笨,人死就死了怎么还会回来呢,他的娘亲不就没回来,头七的时候玉棠也奢望过,就算睁着眼睛守了夜娘亲也没有再回来看看他。
玉棠自己褪下斗篷,随即钻到软床上坐着,芳姑姑和春眉则是端着盆放着干叶子的水进来,“我的好公主哪里去不行,非要去那里,年底见血是大忌,只有干的柚子叶泡点水洒洒,在这宫里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公主以后可要忌讳着些。”
连芳姑姑都这样说玉棠就已经不得不信,因为芳姑姑是侍候娘亲之人,见识也比春眉要,她说玉棠已经不能反驳,只得点点头,然后看着芳姑姑将门口和窗户上都撒了柚子水。
今日吃饭时玉棠就有些魂不守舍,本来不信的,心里不知名的有些怕,从身体里泛出来的寒噤,就算屋里再热也寒寒的好似芳姑姑和春眉说中了样。吃过饭玉棠没了心思直接钻进被窝里,宫内只留下最远处两支蜡烛,不肖会玉棠就睡着了。
可能是被说怕样,玉棠开始发梦,梦些古怪的东西,梦见李婕妤满身是血从肚子里掏出个孩子,还让玉棠给那个孩子换衣服,玉棠不肯,李婕妤就巴掌打下来,大的玉棠摔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