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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综漫同人】快穿之不要崩坏 作者:唁九卿

    了的事情来。”

    【那阿晏你对花泽类就这样子算了吗?】摩卡抬起脸,眨着又大又圆的蓝眼睛看他,满脸的好奇。

    【他不是说不会放弃的吗喵?那阿晏要怎么办啊~~】常晏奇怪地看他眼,“不怎么办,反正等我们走了以后他不是就会忘了我们吗?那就算他现在情绪再激动,到那时候也是会自然消退的,对他也不会有什么损失,当然了,对我们本身也不会有什么影响。”

    摩卡听了这话后就突然把两只前爪搭在他的肩膀上,在常晏的不解中拿毛茸茸的猫脸蹭了蹭他的下巴,又软乎乎地“喵”了声,像是在撒娇,但仔细听却是在安慰他:【没关系的阿晏,有摩卡陪着你呢喵~~】常晏眨了眨眼睛,似是下子没能理解它的意思,不过等他回过神来后才明白过来摩卡这是在用自己所知道的方式在安慰他,且不管他现在需不需要安慰,就拿对方这种“人小鬼大”的成熟口吻来说,就足以让他哭笑不得了。

    他忍不住扬起个笑,用手指肚揉了揉摩卡柔软的肚皮,在它舒服得眯起眼睛的时候应了声:“恩。”

    摩卡却因为他这种暗含赞许的语气高兴地拿爪子洗脸。

    本来常晏是本着夜长梦的想法,想要早点结束在这个世界的事情的,结果在他临走前,那个许久没见的美作玲却突然上门来了,而且为的还是花泽类的事情。

    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打听到他的新住处的,总之美作玲进门来就直接开门见山道:“你和类是怎么回事?”语气十分咄咄逼人。

    常晏微不可见地蹙眉,不过他可不相信对方都这样上门来“兴师问罪”了,却还不知道起因是什么,而且他可没有和别人八卦自己感情生活的意愿,只语气冷淡地反问道:“你是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美作玲看他这副样子,也稍微收敛了下,眉头却还是紧皱着的,“我想听你是怎么说的。”

    谁料常晏却直接拒绝道:“没什么好说的,他说什么是什么。”

    美作玲被他噎了下,随后不满地挑衅道:“难道就连类说是你在和他的相处中心怀恶念,对他痴心妄想结果却被他坚决拒绝——这种话你也无所谓?”他相信绝大数人都是看重自己的名声的,所以他是故意拿这点来激怒对方的。

    结果常晏竟然用仿佛看蠢货样的鄙夷目光看着他,句话也没说就足以让他感到脸上阵热气上涌,不由又加了声:“怎么了?难道你不反驳吗?所以事实就是我说的这样子吗?”

    常晏却没有和他扯皮争论的时间,他只问了句:“他现在在哪里?”这个他指的当然就是花泽类了。

    美作玲看自己完全动摇不了对方,甚至连让对方表情变化下都做不到,不禁也有些烦躁,听到对方突然这么问,他沉默了会后神情复杂地说道:“类他……现在估计是在酒吧里。”

    “酒吧?”常晏皱了皱眉,只觉得这个地方和花泽类这个人怎么看都不搭调。

    “还不都是为了某人!”美作玲大声叹了口气后也不顾常晏这个主人家的脸色,直接把自己摔在沙发上,长手长腿随意地搭在沙发边沿上,然后像是自言自语道:“就像是中了邪样——”

    他斜了还在原地不作声的常晏眼,哼了声:“就连当初对静,类也没有过这样子的颓丧呢。”

    常晏眼神变幻了几次,最后都还是归于平静,他语气沉静道:“这种时候才需要你们这些好朋友在身边看着,反倒是来我这里里才是无用之举。”看着态度就像是完全不在意花泽类的死活样。

    美作玲也被他这云淡风轻事不关己的模样给激怒了,忍不住起来把揪住了他的衣领,怒极反笑道:“你倒是自在得很啊常晏!你不用装傻,我们都知道他变成这样子是谁造成的!你倒是想撇得干净,那也要问我们答不答应!”想到自家兄弟借酒消愁的样子他就满肚子的气,偏偏罪魁祸首还在家里副高高挂起的闲适样子,真是白瞎了他开始对对方的好感!

    即使被人粗鲁地揪住衣领子,常晏也还是不动声色地打量着他,“现在的重点难道不是在类身上吗?我可从来都没有试图否认过什么吧?”从开始就是美作玲在自说自话给他定罪名,他可直都没有表态过。

    美作玲猛地松开抓在他衣服上的手,眼神也变得犀利起来,“的确,现在关键是在类身上,不过还需要你的帮忙,这才是我来这里的目的。”毕竟他也不指望着自己能通过电话把对方叫出去,还是直接上门来找人比较靠谱。

    ——虽然可能对方还不会答应。

    而果然,常晏的回答是“我拒绝。”

    美作玲强忍住怒气,字句道:“为什么?”

    常晏抿了抿唇,“你回去吧,我帮不了他什么。”

    美作玲声音冷凝起来,就像是隆冬天气里的寒风,带着仿佛能刮伤人的锋利,“我说你可以,你就可以。”他知道对方对类的重要程度,所以只要对方出现,类就绝对会乖乖听话的。

    常晏轻声说道:“你真的觉得这能解决问题?”现在的问题不在于他愿不愿意去酒吧把花泽类领回来,而在于他能不能接受花泽类,这完全是两个概念,而对方需要的只是后者。

    美作玲眉间的皱褶变深,神情里带着点忧愁,但语气却依然是不容商量的笃定:“我知道这只是治标不治本,但现在类需要的就只是你的出现而已。”

    常晏的态度却也是非常坚决,他摇头道:“我的答案不变,我也不需要给他制造个假象,虚假的希望和残酷的现实,他希冀的是前者,而我能给的却只有后者。”他坦然地回视美作玲咄咄逼人的视线,“我们都知道这点,所以最实际的还是带他认清现实,借酒消愁也不过是时的麻醉,你难道觉得他会直沉浸下去吗?”

    美作玲烦躁地给了沙发拳,“你以为我不知道这点吗?问题是他需要少时间走出来,我们也不可能直放任他这样下去!”

    “谁知道他还要久才能清醒过来!”

    常晏移开视线,声音轻忽但肯定道:“不会很长的。”

    美作玲嗤笑声,语气间毫不掩饰自己的嘲讽:“很快?你在开玩笑?当初静个人飞去法国的时候类都自我消沉了年时间,你以为自己在他心里的地位会比不上静吗?你也太看低自己了——”至少当时静走了之后,类做的最的也只是不理会三次元的事光顾着睡觉拉琴而已,可是现在他被常晏拒绝了以后居然都会去酒吧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