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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遥远的小黑屋 作者:西子绪
了,想来他是太过激动,才会这样。”
张京墨:“……好吧。”
正在二人说话的时候,那龟又从壳子里冒出个脑袋,颤声道:“贵客,你不是在这里吃饭啊……你吃饭的地方,在隔壁。”
张京墨看了眼鹤童,鹤童眼里也有些疑惑,但听老龟这么说,还是领着张京墨出了门。
张京墨前脚出去,老龟后脚就从壳子里冒了出来,他苦着张脸,拍着胸口道:“吓死我了,吓死我了,怎么会在这里看见这个祖宗。”
他说完这话,又唉声叹气起来,若是不知道的人看见他这副模样,恐怕都会以为他会就这么哭起来。
好歹忍住了眼泪,那老龟慢吞吞的捡起了饭勺,叹了口气之后,又继续给眼巴巴等着的鹤童们打饭了。
那鹤童领着张京墨出了门后,边领着张京墨去旁边的屋子,边道:“原来你叫张京墨呀,我叫白月半。”
张京墨:“……你叫什么?”
鹤童道:“白月半啊,这是主人给我取的名字,我可喜欢了,他说这名字的意思是天空中明亮又洁白的月亮。”
张京墨:“……”他怎么觉的,这名字需要合起来看呢,白月半,不就是白胖么,这主人还真是……
二人走到了旁侧的屋子,还没推门进去,便闻到了饭菜的香气,白月半在门口犹豫了会儿,道:“你进去吧,我就不进去了。”
张京墨道:“为何?”
白月半道:“因为旁边才是我吃饭的地方。”
张京墨哪会看不出他眼神里的渴望,他温声道:“我个人有些害怕,你愿不愿意陪着我?”
白月半眨了眨眼睛:“你害怕么?”
张京墨点了点头。
白月半见状,急忙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奶声奶气道:“你别怕,我来保护你!”说着,他就推开门走了进去。
张京墨跟随着鹤童也进了屋子,这屋子里摆着桌好菜,连酒都是温好的。
张京墨在桌旁坐下,叫鹤童陪着他,二人便边吃,边说起话来。
但张京墨并不知道,他与鹤童的举动都被面具人看在了眼里,当看到张京墨听到白月半三个字眼神里露出笑意的时候,面具人默默的咬了咬牙,当看到白月半说要保护张京墨的时候,他的牙齿已经快咬碎了。
“小兔崽子。”面具人从牙缝里挤出这么句:“我当时同你怎么说的,现在竟是都给我忘了,和他走的那么近,若是被看到了……”
他说到这里,身后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面具人没有回头,直言问道:“如何?”
那人答道:“还能如何,连我出手的机会都没有。”
面具人闻言,轻叹声,他起来,转身便看到了个和他戴着同样面具,穿着同样衣衫,甚至连露出的下巴都十分相似的人,他道:“我是管不了你的鹤童了,他同那人相处的可是极好,你自己,看着办吧。”
对面的人,嘴唇的弧度,瞬间变绷紧了。
☆、第103章 隐约的真相
这世上之物,均有自己的生存之法。
看似柔弱的植物,或许生长之处十分特别,旦有人想要靠近采摘,便会被它旁处的剧毒之物所伤。
对于面具人来说,张京墨就是株柔弱的植物。
他没有强大的实力,性子温和,即便是被逼急了,也没有破釜沉舟的勇气,这种性子,是为面具人所不齿的。
他们都猜到了张京墨死去后他们所要付出的代价,只不过这代价,却沉重的让人无法接受。以至于他们都开始反思,自己的所作所为,真的值得么。
时光是神奇之物,当年的今天,谁又能想到,那个性情温和的小丹师,会变成眼前这副冷漠如冰的模样。他曾经是水,现在却是难以化开的冰。
戴着面具的二人,看着眼前的画面,时间都沉默下来。
直到鹤童和张京墨二人愉快的用完了餐,离开了吃饭的地方,面具人才轻轻的道了声:“哥,这次能行么?”
被称作哥的,戴着面具的另个许久都没有答话,就在面具人以为自己不会得到答案的时候,他才轻轻的说了句:“怀瑜,这次不行,便再来次。”
怀瑜——准确的说是宫怀瑜,在听到这个答案后,眼神之中不由的流露出几分失望之色,但他也知道这事情的决定权早已不在他们兄弟二人身上——在他们做出了某个选择之后,就已经被陆鬼臼抛弃,能留下这条命,已是幸事。
作为哥哥的宫喻瑾,性子加沉稳,他见宫怀瑜神色恹恹,便道:“你也不用太过担心,我见这次,应是有六分把握。”
宫怀瑜重重的叹息,他道:“若是当初我们没有那么做,是不是现在的切,都不样了?”
宫喻瑾闻言,沉默片刻后,才道:“若是让我回到那时,我依旧做出那般的选择。”
宫怀瑜知道自己的选择,同宫喻瑾样,他说:“他……现在如何了?”——他甚至不敢提起那人的名字。
宫喻瑾又叹声,他道:“死不了,我此次回来,便是取些东西,之后,这里便留给你打理。”
宫怀瑜犹豫了会儿,还是道:“哥,我觉的张京墨好像快要认出我是谁了。”
宫喻瑾皱眉:“怎么会?”他们同张京墨并不熟悉,见面的机会也是少的很,按理来说,张京墨并不该如此轻易的认出他们。
宫怀瑜道:“我也不知为何,或许是这世,他同宫家的关系走的近?”
宫喻瑾眉头紧锁,他道:“既然有被认出的危险,你便少在他面前出现,若是真的被认出来了……恐怕对我们非常不利。”
宫怀瑜没精打采的点了点头,他知道宫喻瑾此言何意——因为这世中,依旧是有他们兄弟二人的,所以如果他们的身份被张京墨知道,那张京墨肯定会将轮回事,联想到陆鬼臼的身上。
而这事情若是被陆鬼臼知道了……想到这里,宫怀瑜猛地打了个寒颤,他不由的想到了,自己瘸掉的那条腿。
宫喻瑾从画面中看到,张京墨和鹤童的关系似乎非常的好,他眼神里透出不悦的味道,他说:“你且去提醒他下,让他……不要和张京墨就走的太近。”
宫怀瑜闻言,抿了抿唇道:“哥,我其实认真想想,月半和张京墨走得近了,或许是件好事。”
宫喻瑾皱眉。
宫怀瑜道:“当初那件事被他知道后,唯没有受到牵连的,便是这干鹤童。”
张京墨倒也没变,还是如此的喜欢孩子,他若是记得没错,在那个关张京墨的园子里,和张京墨相处的最好的,便是这些软软糯糯的鹤童了。
只不过后来……
宫喻瑾许久都没有说话,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