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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农家子 作者:梦之草
钟庆然在城墙两边,铺设出条铜铸桥梁,神不知鬼不觉地,将马匹行囊并运出城外。他选的地方,离南门附近箭楼挺远,火光正好照耀不到。
对于如此轻易就出了福城,钟庆然倒是没太大担忧。福城城门洞开,只有两种情况,要么被攻破,要么守城城卫被人收买,福城从内部被瓦解,想要偷遛进城内,实施可能性实在不高。
别看钟庆然偷摸出城这么轻松,实际上,难度相当之高。先不说瞬间筑起架铜铸桥梁,这样天方夜谭的本事,光烈焰和踏雪,遏制住动物本能,连嘶鸣都没有声,就非同般,又岂是随随便便什么人都能办到?如此种种,才造就钟庆然,如闲庭散步般悠然出城。
钟庆然回头望了眼城门边的灯火,在前方铺出条铜板路,牵着两匹马,慢慢前行。人两马缓步行进,铜路直往前延伸,所过之处,身后的铜板消隐无踪,仿佛不曾出现在这个世界。
直到出了城卫警戒范围,钟庆然才策马狂奔。
瀚海州夜晚本就气温不高,如今又是年中最冷的腊月,是寒意沁骨。钟庆然跑了阵,便停步不前。这次出行,他准备非常充足,连小窗户都带了扇。不过须臾间,间铜制带窗小屋便拔地而起。放在雷雨季节,钟庆然还得担心被雷劈,眼下寒冬腊月,自是没这个顾虑。他在瀚海州度过的这几个冬月,可重未见过电闪雷鸣。再说,就算真雷声大作,他就不信,他躲不过去,他那数量庞大的福运,可不是摆设。
翌日早,钟庆然戴上最近才研制出的护目镜,两匹马也有,只点白没有这个顾虑,欢快地绕着钟庆然悠闲踱步。
“好了,点白,这就出发,你前方带路,去最近那个,攻打福村的部落。”钟庆然声令下,点白便振翅而起,盘旋向前。
看着点白灵动的样子,钟庆然眼里闪过抹笑意。那么长时间下来,他已经大致弄清楚,短时间内,雾果改善身体功效,不是特别明显,最大的作用,便是开智。但凡服用过雾果的人或鸟兽,智力直线上升。不说点白,就连钟庆然自己,也明显感觉到,他比以前要聪明。很事情,以往或许想不明白,现在再回想,便茅塞顿开。
不过,相较于本就聪慧的人而言,雾果影响还不算大,变化最明显的便是鸟兽。点白以前在鸟兽中,也算聪明,如今,智力水平,已经相当于十来岁的小孩,只要不是太过复杂的指令,它都能立即明白并照做。
没了雪地阻碍,马匹能全力奔跑后,钟庆然没花少时间,便来到最近个,对福村动手的部族。
瓦林村不在其中,钟庆然心情不错,看来,攻打福村的行动,中小部族参与的不。这倒为他省了许事,他可不想福城四处树敌。俗话说得好,双拳难敌四手,这要是福城四面楚歌,那也太悲催了。
钟庆然拿出望远镜,远远看了眼矗立在前方的城池。通常来说,中小部族,围墙不高,地方也不大,能有这等规模的,无不是大部族。
钟庆然没有贸然行动,让点白在高空中俯瞰侦查,耐心等到夜幕降临,将烈焰和踏雪安顿好,这才带着点白悄然摸进城内。
许是没想到会有人在这种时候,入侵部落,巡查比较松散,钟庆然轻而易举,便进了城。
这个时间段,人们大都刚吃过晚饭,正是天中,心神最为放松的时候。外边天寒地冻,若非必要,没人会在室外逗留,这大大方便了钟庆然的行动。
主干道中,积雪被清理过,钟庆然不需要,再动用福运珠的能力,便能快速走动。由于点白只能分辨敌人,无法确定主谋,加之钟庆然又没有其他消息来源,他只能凭着本能,在阴影中穿梭,步步靠近中央区域。
钟庆然不是杀人狂魔,只要将进犯福村的几个主谋处理掉,其他人,不到万不得已,他不会动手。这也是为何,他不在夜深人静时分,潜入的原因,他不想牵连进太无辜之人。
部族首领居所很显眼,钟庆然在中央区域打转,便找到了目的地。宅子不是很大,但很恢宏,全由巨石堆砌而成,外面北风呼啸,里面却欢声笑语,同最外围那圈贫民窟比,就如同天堂和地狱的差别。
钟庆然点都不觉得诧异,不说瀚海州这个苦寒之地,就连地大物博的大周朝,也样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两者其实并没太大不同,可谓是半斤八两。不过,条件加艰辛的瀚海州,显然,上层人士要想过上好的生活,剥削压迫只会加厉害。
如同福城这样的情况,明显不太正常。钟庆然心中有数,城民能过上如今这样的好日子,是基于他和简明宇两人,随着人口增加,因他们两人提升的生活品质,会逐渐被拉低,人越,他们的作用越不明显,直到生产力大举提升,城民生活才会彻底好转。
钟庆然用同样的手法,找了个僻静无人之地,搭桥翻墙,没花大功夫,便来到议事厅附近。里面灯火通明,钟庆然不敢太过靠近,他的耳力虽然不错,但隔了几间房,平常说话声便听不清。不过,这个问题不难解决,钟庆然在墙壁上架起根细铜管,头探进窗内,头抵在自己耳边,最简单的传声筒就此建成。
霎时,原本嘈杂纷乱,模糊不清的声音,陡然放大数倍,钟庆然吓了跳,幸亏他还记得这是在何处,生生忍住,忙远离铜管,耳朵这才好受些。
钟庆然也没想到,这么个简单的器具,效果竟这般好。有了经验,他调整好距离,再次将耳朵对准铜管。
钟庆然和这个部族,语言上有着部分差异,他仔细听了好会,才大致理清状况。钟庆然哂然笑,他这次来得也真够凑巧,这个部族似乎正在宴饮,部落里说话有点份量之人,都位列其中。
开始,钟庆然并没有获得少有用信息,里面都是玩笑取乐声,为调笑,间或夹杂些不堪入耳的声音,听得他直皱眉。
有人的地方,就少不了争斗,听了好阵,钟庆然也听出味来。里面起码有三个势力,首领这派比较激进,这点并不出钟庆然意料,否则,他便不会在这里。派比较保守,还有派处于两者之间,主张无后顾之忧的扩张。
很显然,后两个势力趋于弱势,这在宴会上体现得淋漓尽致,基本都是首领这派系在大声说笑,其他两方,半都在埋头苦吃,他们所在之地,气氛有些沉闷,连带着伴在身边的陪侍,都不敢有大动作,免得惹恼了他们,自讨苦吃。
听了些无甚大用的话,钟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