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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农家子 作者:梦之草
员,少人辈子都不敢起这个念头,这要是在他们手上实现,足以光宗耀祖。
简明宇耐心足够好,等下人心情平复后,这才开始逐个挑选。被选上的,无不喜笑颜开,选不上的,叹息声后,加卖力干活。他们从选城卫事上,窥知以后或许还能自赎,只要他们够出色,够努力。
第124章
对于仆妇的反应,简明宇早有所料。只要不触底线,庆然待人向宽和,这点也体现在福城各项政策上。譬如大周朝子民,历来奉行士农工商,福城却没这个说法,官员或许高人等,其他几项则不明显。
钟庆然鼓励农耕,却也不会抑制工商。在当前条件下,以农为本没错,可要真正让大数平民百姓,都过上好日子,商业繁茂将会成为必然。
最重要的是,钟庆然摒弃了,军户匠户这类世代传承的户籍,这让参军的城民再无后顾之忧。人入伍,损失也仅止于此,不会带累整个宗族,敢于冒险拼把的人,比想象的要。
福城城民构成极为特殊,很人都是单身人,简明宇挑人也就无所顾忌。否则,依照单丁人口不征兵的惯例,他就不用挑人了。
忙碌了整天,简明宇总算,将城卫队预定人数给凑齐。北沙和哈兰两国俘虏,也有部分被选中,简明宇将他们全部打散,分入各个队伍中,他就不信,在瀚海州中,这些异族人还能翻起大风浪。
这次只是初选,经过为期月训练后,吊车尾的那些人,将被淘汰。许是知晓这次机会来之不易,下人们都竭尽所能,丝不苟地完成,简明宇下达的任务,谁都不想成为那部分倒霉蛋。
钟庆然前脚刚出议事厅,钟庆书后脚就跟上,钟庆竹看两人如此,也收住往家走的脚步,紧随在两人身后。
“庆然,不用我说,你也知道,兵士占据这么高比例,显然不正常。你跟我交个底,你到底有没有办法,解决粮草军饷问题。”钟庆书上来,就直言不讳。以两人的交情,说话不用太过避忌。
“庆书,别的我不敢保证,粮食大抵不会出问题。”钟庆然没有隐瞒,“只要福城不被攻破,建起足够的玻璃温室,这点你可以放心。”
“行,只要你心中有成算就成。”钟庆书对钟庆然有种莫名的信任,似乎只要他应承下的,便能如实办到。
钟庆然有些遗憾,原先的玻璃温室,被破坏得太过彻底,使得大家没能看到,土豆这些粮食作物的产量,庆书对此有所怀疑,实属正常。这次有他坐镇,他定不允许此前的惨况再次发生。
目前,福城大数室外活计,都已经停止,唯独玻璃温室建造,还在持续进行中。要从根本上解决粮食问题,必须得依靠它。
冰天雪地狩猎捕鱼,并非长久之计。这两项都离不开钟庆然,要是福城过于依赖他,那旦钟庆然缺席,基于此建立的福城,势必会轰然倒塌。是以,钟庆然必须建立起,撇开他,福城依旧能正常运转的机制。显然,建立玻璃温室,是最好的选择。
“对了,你们俩要是看中了我家哪个下人,跟我说声,我立马给他们脱贱籍。”钟庆然眼中带着丝歉意,庆竹庆书可比他还要大,在大周朝,这个年纪早就可以谈婚论嫁,“你俩也知道,我没办法,给你们带千金小姐进瀚海州。要是强行抢夺绑架,那我们跟盗匪有何区别?再说,婚姻之事,若非你情我愿,造就对怨偶还算好的,最怕的便是对方心怀怨恨,心致力于报复,最终落得个家破人亡,这个罪过,我可担不起。这事是我家连累了你们,害得你们远离故土,你们也不要嫌弃他们是下人,最有了子女,你们亲自好生教导便是。”
钟庆然话虽直白,理却是这个理,钟庆竹和钟庆书都明白这点。钟庆书还好,缓两年没问题,钟庆竹可老大不小,最好能尽快成家。两人都是因着他的缘故,才会进入渺无人烟的瀚海州,若钟庆然都不为他们谋算,那还能有谁?
边城行,钟庆然他们所买人手,并非全都是钟家下人,其中小部分,属于最初跟随他家的村民。钟庆书来时自带下仆,钟庆竹则没有,这次,他便托钟庆然买了几个下人。
钟庆然原就考虑到,钟庆竹年纪不小,特意让他自己挑,结果却不尽如人意。可能是当初饿得面黄肌瘦,之后没有经过妥善调理,紧接着又面临长途跋涉,即便吃食供应充足,个个看起来,依然显得很是磕碜,钟庆竹就随便挑了个,还算耐看的丫鬟,显然,那人并不入他眼。
个不行,那就再换个。不是钟庆然罔顾仆妇的想法,对他们而言,能脱去贱籍,嫁给钟庆然的兄弟,跟天上掉馅饼,也没什么区别。要是知道有这样的好机会,估计他们打破头都要争这个名额。
其实,这事早晚都会被人知晓。原先那些福村人,男女比例严重失调,男子想娶媳妇,势必会从新买的仆从中挑选。钟庆然正是考虑到这点,新进人口中,女人才会占到将近半的比例。就上位者层面来说,拖家带口,显然要比单身人容易统治。
“这个,不着急。”钟庆竹低头整理衣衫,顾左右而言他,微微泛红的耳朵却出卖了他,“我这年纪哪大了?及冠之后再娶的人了去,我不急,真不急。”
“这么扭捏作甚?”看着这样子的钟庆竹,钟庆书笑得前俯后仰,打趣道,“不要弄得跟个姑娘似的,看中谁直接请人说媒便是。现在姑娘可是很抢手,若非碍于身份,她们自己做不得主,怕是早就被人给订光了。”
“好你个庆书,你又比我好到哪里去?”钟庆竹气得跳脚,“你不趁当下,还没几人打她们主意的时候,先步行动,过个两年,剩下些歪瓜裂枣,你可别后悔。”
钟庆书笑得加肆意,他知道,钟庆竹说得并非没有道理,可那又怎样?他年纪不算大,等得起。世事变幻无常,谁知道以后会如何?好比去年,他还被软禁在上京城钟家,好不容易脱离继母的魔爪,这还没安生两月,又连夜逃离河湾村,这等遭遇,可不是谁都能有。
“这事你们自己上心便成,我让我奶留意,我就不掺合了。”嫁娶之事,钟庆然可不会大包大揽,就算是好兄弟,也不好过干涉。
严寒的冬日里,能在瀚海州草原上,生活的野兽不,这也就意味着,若人没储存足够的食物,便得饿肚子。
冬季还没过半,钟家就开始缺粮,这对于当地人而言,可是极为危险的信号,钟庆然他们却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