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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农家子 作者:梦之草
应是用了有些时日。见从上面得不到有用的信息,简明宇便把其绕在手上,手抱着点白,手提着羚羊往回走。
很快,简明宇便和钟庆然汇合,见他不时拧下眉毛,简明宇关心地问道:“怎么了?”
钟庆然伸出红肿的双手,眼巴巴地望着简明宇,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他想得到简明宇的抚慰和赞扬。
“怎么弄的?”简明宇放下手上的点白和猎物,轻轻抓过钟庆然的手腕仔细查看,见没伤到筋骨,才放下心来,“不会是因为刚才那网吧?”
钟庆然点了点头,随后狠狠瞪了眼还不知道自己闯祸的点白,为了救它,他今天牺牲大发了。就算他不用干体力活,但手肿成这样,连握笔都不能,那也很耽误事不是?
简明宇重新抱起点白,对着钟庆然说道:“走,回去我给你上药。”
此时,不少村民都捧着饭碗聚在村口张望,见钟庆然和简明宇两人没事,很快就散了。
“庆然,你手怎么回事?”看着三孙子出去趟,回来就钻进帐篷,再出来时双手便缠满了纱布,童氏被唬的心头跳。
钟老爷子眼里也满是担忧。
“爷爷,奶奶,没事,就是刚才用力过大,手肿了,明宇已经给我搽过药,想来不出几个时辰就会消肿。”钟庆然忙安抚两老,可别给急出什么事来。
“哦,这就好,下次你自己小心着点。”钟老爷子不忘叮嘱。
“嗯,我会注意。”钟庆然可不想再受遍本可避免的罪,应得诚意十足。
见钟庆然没大问题,童氏便不再紧盯着他,起身去了灶上:“明宇,饭菜我放锅里温着,你过来起端。”
钟庆然现在是个双手暂时残废的伤患,只能接受简明宇的喂食。好在之前他已经吃得差不,这样被人伺候的时间并没有持续久。
喂完钟庆然,简明宇起身给点白切了些生肉,又在锅里煮了块。
点白和鸣雷其实喜欢吃熟肉,为了不让两只鹰失去独自生存的能力,简明宇只能无视,它们吃生肉时味同嚼蜡的痛苦表情。
不过这次有些不同,简明宇喂点白吃生肉,它都没大反应。
这点白也太过精怪了,它这是知道自己惹了事,正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好让另个主人不抓着这点狠批它。瞧瞧,双手被纱布裹得严严实实,连吃饭都要人喂,这伤得有严重?想想自己两只爪子要是弄成这样,它就浑身激灵。
忙完这些,简明宇重新坐在桌边,对着在旁忙活的童氏说道:“阿奶,锅您帮着看下,我先把饭吃了。”
“好,你不用急,慢慢吃,火我会看着。”童氏拿过把茅草,坐在灶前,边看灶火,边编着草苫。
钟庆然现在无事可做,去他爹那边转了圈,除了收获箩筐关心外,临走还不忘捎带上钟庆涵。
“三哥,我们去哪?”钟庆涵左手拎着根钓竿,右手提着个水桶,颠颠地跟在钟庆然身后。
“去码头那,我们先去村口,等下坐马车过去。”大家都忙得脚不沾地,钟庆然可不想个人在村里闲晃,这样太过招人眼,这不,他就给自己找了个活干——海钓。
沙滩不能用来海钓,这也是钟庆然舍近求远去码头的缘故,码头那水够深,又久未有人光顾,说不定还真能被他钓到海味。
钟庆然两兄弟没等久,马车便朝着码头出发,同行的还有不少青壮,他们得把村里目前要用到的物资都搬进村里,粮食之类倒是可以缓缓。要不是没几个人愿意留在船上,他们也不用搬得这么急,奈何他们在海上待了太长时间,下船连地都是晃的,他们已经受够了,短时间内大概没人还有心思去海上晃。
到了码头之后,钟庆然找了个远离楼船的地方,让庆涵给鱼钩挂上饵,再将鱼线甩出去,然后将钓竿插进土里,两兄弟便坐在岸边静等。
“三哥,这样真的能行?”钟庆涵张小脸都皱成团,他长这么大,就没见过村里有谁是这么钓鱼的。
“应该行吧?”钟庆然也不确定,不过只要有鱼咬饵,拉鱼上来不成问题,整个钓竿都被他做了手脚,看似只插入土里小段,其实入土并不浅。
干坐着挺无聊,钟庆涵毕竟小了点,在同龄人中还算坐得住,那也是在有事可干的情况下,让他钓鱼,确实有些难为他。钟庆然便画了条鱼让他临摹,两兄弟个盯着钓竿,个在地上涂鸦,倒也算得上是各得其乐。
“三哥,还没动静?”钟庆涵都画两条鱼了,钟庆然这边竟然半点响动都没有,钟庆涵不由对他三哥又了几分敬佩,要让他这么枯坐,他估计早烦了。
“时间还早得很,说不定会就有鱼咬钩了。”钟庆然话刚落,鱼竿便稍稍弯了下,他连忙踩住钓竿,“庆涵,你去找人过来帮三哥拉鱼。”
钟庆涵立即扔下草茎,朝码头跑去。
没过久,钟庆然便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他回头看,钟庆涵竟带着周茗过来。
“好像是个大家伙,你自己注意点,别被拉下去。”钟庆然提醒了声。
周茗将钓竿从泥中拔出,海里的家伙被折腾了这么会,力气有所消减,对周茗而言,负担已没那么大,拉着它兜了好几圈,待其耗尽力气后,周茗用力甩钓竿,个身影便被抛上岸。
“三哥,这是什么东西?”钟庆涵溜烟跑到近前看,结果被吓了大跳,说话都打颤。
第90章
“庆涵,离远点,不要靠那么近。”还不确定是什么就敢上前,钟庆然不得不佩服小孩子的胆量,这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
钟庆涵连后退了好几步,才后知后觉地感受到心怦怦跳得厉害,用小手抚了抚,才慢慢平缓下来。他从未见过这样丑陋的鱼,那应该是鱼吧?钟庆涵不确定地想到。
见钟庆涵已经远离,钟庆然便将目光转向,被周茗甩上岸的不明海洋生物。这确实是条鱼,只是长相太过寒碜,怪不得会吓到庆涵。
见那鱼有气无力的样子,钟庆然估摸着没什么威胁,便往前走了几步。他仔细打量,看着像是石斑鱼,他也不是很肯定。毕竟,他虽画过不少鱼,其中也包括石斑鱼,但石斑鱼品种那么,形态是差别甚大,他不可能每种都认识。这个问题倒是难不倒他,钟庆然用脚在地上写下“石斑鱼”三字,拿出随身携带的指针,轻轻拨,最终指针正对“石斑鱼”三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