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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逍遥农家子 作者:梦之草

    不孝孙,枉家里还分给你几亩地,早知道这样,还不如留着我自己种。”

    简明宇没有立刻回话,看着石氏耍了半天猴戏,这才开口:“阿奶,我家房顶漏风,您要是出银子帮我修,我现在就帮奶干活去。”

    “你这个小兔崽子还翻天了,叫你干点活都推三阻四,难道还要奶付钱不成?”石氏气得脸红脖子粗,绝口不提修房子的事,只揪着这点不放。

    “阿奶,您不愿意帮我修房子,我只好自己赚钱,我年纪小,既要忙活三亩地,又要抽出时间卖红鳌虾,可再没精力干别的,你总不至于眼睁睁看着孙儿累个半死吧?”简明宇不为所动,随着他的年龄渐长,应付自家那刁钻的奶奶非常有心得,只要他自己坚持住,年节送点礼,面上过得去,就不怕遭人白眼,谁还能为了这么点子小事就成天编排他?

    石氏在简明宇跟前讨不了好,又骂骂咧咧离去。

    简明晨脸星星眼瞧着简明宇,心里实在佩服得紧。只要有哥在,他就不怕奶奶这个老妖婆。

    之前大姐还没出嫁,他哥也没有这么大力气时,他家可是遭了不少罪,但凡家里有点好东西,都会被他奶给搜刮走,那两年日子过得可真是心惊胆颤。或许就是这样,大姐才会早早就脱离苦海,到年纪就嫁了人。

    要不是念着那两年的情分,以简明宇的性子,估计连上门都不会。

    留下简明晨看麦子,简明宇早早回家收拾午饭。

    他准备拿半只鸡做个汤,另外半只则用来红烧。光山鸡褪毛处理就花去他不少时间,等到开始炖汤时,已是半上午,满打满算也只能炖足个时辰。好在山鸡肉虽没家鸡肉嫩,但还没老到不能入口,这点时间足够了。

    小火煨灶,汤不易蒸干。奈何家里没人帮忙,简明宇不敢离开太久。

    眼看天正当午,简明宇又炒了两个蔬菜,韭菜鸡蛋,干煸豇豆,留出他弟那份,其他都端到了桌上。

    钟庆然掐的时间点不错,他推开虚掩院门时,正好闻到股淡淡的肉香味,往里走上几步,离得近了,他都能判断出,这就是那只山鸡溢出的味道无误。

    听到动静,简明宇迎出门:“你去堂屋坐会,马上就好。”

    钟庆然客随主便,他没有贸然上前帮忙,自家人知道自家事,烧火还是最近才学会的,可惜实践机会不,至今连他四妹都比不上。

    钟庆然没有直接进入堂屋,在院子里转悠了圈。简明宇家就是很普通的农家小院,连个围墙都没有,四周只立了圈篱笆,院门也是木栅栏,正房是只有两间,间卧房,间堂屋兼杂物房,灶房是用木板搭的茅草屋,要特别小心用火。

    简明宇动作很快,盛出鸡汤便叫钟庆然上桌。

    午饭只有两个人,钟庆然有些诧异,他也没忍着,直接问出口:“明晨呢?”

    “他在看麦子,等会吃完,我就去换他过来。”

    钟庆然听,就明白其中的缘由。农家最看重的便是粮食,被鸟雀啄食点都舍不得,得防着有人偷摸拿上把。村子大了,什么样的人都有,为了避免不必要的损失,家家户户都有人守在晒场里,简家自也不例外。

    桌上的菜色,色香都不错,不知道味道如何,钟庆然每样都尝了口,忍不住出声赞扬:“没想到你做饭手艺都这么拿得出手,说吧,还有什么你不会的。”

    简明宇笑而不语,钟庆然也没揪着这点不放,门心思放在吃上。鸡汤味道最好,抿口,鲜香味便在嘴里爆开,鸡肉反倒成了摆设。

    这也就是钟庆然最近伙食好,换成久未尝肉滋味的,估计现在都盯着鸡肉两眼放光,哪里会觉得鸡汤美味?

    简明宇也没有不舍得吃,既然是请客,主家要是不动筷子,客人就不能尽兴。他丝毫不客气地直接夹了筷子红烧鸡肉,久违的滋味在嘴里绽开,简明宇很是知足。心里想着等秋收结束,他攒的钱就够把几间屋子都翻修下,再攒点银子,就能用来改善生活,只要这般过下去,以后的日子便会越过越好。

    两人都小,简明宇便没准备酒,午饭很快就用完。

    钟庆然懒懒地靠在椅背上,时间竟然不想动,瞅着简明宇没有赶人的意思,便干脆说道:“你把明晨换回来,我在你这眯会。”

    简明宇还真走了,也不怕钟庆然把他家翻个底朝天。

    钟庆然对这餐午饭很满意,钟家是童氏五个儿媳妇轮流做,手艺连童氏都有所不及,与简明宇比,是落了下乘。要不是肉菜简明宇练手的机会不,恐怕还能上层楼。嗯,以后要是有机会,可以来他家走走。钟庆然就这么厢情愿做出决定,也不征求下当事人的意见。

    简明宇浑然不知,有个人正要这般近乎无赖似的,强行登堂入室。他换下翘首以盼时的简明晨,坐在阴凉地方,看着弟弟撒开脚丫子往家奔,连闷热都不计较,不由会心笑。

    看到钟庆然闭着眼睛靠在椅子上,简明晨猛然刹住,改为轻手轻脚,想着这样太过麻烦,干脆把桌上的饭菜都端到厨房,倒是任钟庆然个人独享堂屋。

    钟庆然原先是吃饱犯懒,到后来还真就睡着了,再醒时已然过了小半个时辰。见屋内没人,他便起身步出堂屋,这才见到简明晨坐在背阴的廊檐下打盹。

    走到灶房拿凉水抹了把脸,钟庆然才全然清醒,他没打搅简明晨,轻轻合上栅栏门,这才转身出了简家小院。

    人忙起来,时间就如奔腾的河水,转瞬即逝。

    这年风调雨顺,是难得的好年成,家家户户都喜笑颜开,袋袋粮食往家中搬,看着粮仓又满了角,再吝啬之人也压抑不住,那份从骨子里透出来的高兴劲,破天荒又为家里添上些肉菜。

    每年粮食丰收,都是小孩子最快乐的时候,那段时间,再皮的孩子,挨骂的次数也会少上许。

    如此种种加在起,使整个河湾村到处都洋溢着欢乐的气氛。

    钟家也不例外,不过今年他家其他收入,钟老爷子暂时便没打算卖粮。看着粮食堆得老高,两老嘴角不自觉微微上翘,连走路仿佛都带着风。

    这几天钟庆然已经卸任,家里生意重新回归老样子,他算是解脱出来。人闲,就有心思想东想西,这不,他正想着鸿泰酒楼好手段,不但方子没被人破解,连来找钟家的人都给拦下。

    钟庆然可不觉得自家有这份本事,能唬的城里各家酒楼东家都不敢动他们。即使忌惮钟氏族,上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