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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贤妻难当 作者:凔溟

    不过那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心细地没有直接大庭广众说出来,而是凑他家主子耳边说悄悄话。

    唐越看这架势就知道情况有些不对劲,这幕后真凶恐怕和太子殿下脱不了关系,否则何必藏着掖着?

    果然,太子昭眉头微微蹙,表情带着疑惑和凝重,“是他?”

    唐越时没把这个“他”想成“她”,问:“冲着你来的?”

    太子昭犹豫了片刻,点头:“此事交给孤来处置吧?”

    唐越没什么不乐意的,既然是他惹得祸自然得他解决,何况敢和太子昭作对的人,自己还不够级别和他叫板吧?

    唐越完全没把思路往政治斗争上引,忘了这个世界上还有种可怕的生物叫情敌。

    接下来的三天,唐越每天都会准时到药铺报道,偶尔接几个外伤的病人,对于不属于外科的病患,则与其他几位大夫起诊治。

    “今天情况好了许,再上三天药就能结痂了,不过个月内都必须吃流食,否则你孙子上茅房会非常痛苦。”唐越给第天诊治的小孩子换了药,嘱咐他几句。

    对方已经醒了,表情麻木地趴在床上任由唐越摆弄,眼睛里没有点神采。

    唐越想到了个词:心如死灰。

    他见过不少这样的病人,在以往的职业生涯中,有些被送来的病人是自杀未遂,他们的表情和眼神就是这样,仿佛灵魂已经抽离了身体,了无生趣。

    唐越不是心理医生,治疗不了心灵上的疾病,只能尽量刺激他们的感情神经。

    “你祖父年纪大了,把年纪长途跋涉将你带来邺城求医,恐怕还跪求了不少大夫才把你送到这里来的,他吃不饱穿不暖,这么冷的天气只穿着薄薄的单衣,恨不得把所有的布料都披在你身上,为的是什么,不就是希望你活着么?如果你觉得人生已经没有了活的意义,不妨为他而活,等他老人家去了,你再跟着去不迟,否则怎么对得起他所受的苦难?”

    老大爷捂着眼睛哽咽起来,扑到床上边说:“娃啊……你可千万不能有事,你要是不在了祖父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唐越见那男孩眼珠子转动了几圈,便叹气道:“我不知道你们从哪来,既然已经离开了那个地方,那又没有熟人认识你,你何必在意自己以前发生过什么?不要用别人的错来惩罚自己和自己的亲人,那是最愚蠢的。还有件事我必须告诉你,我这药铺只免费义诊三天,从明天开始,你的治疗费医药费全都要自己交,如果你执意要死,那只能靠你祖父还债了。”

    男孩瞥了祖父眼,老人家早已白发苍苍,面容枯槁,用俗话说,已经是条腿迈进棺材里的人了,又如何能还得了债?

    他撑着脸埋在胳膊里,肩膀耸耸地抽动着,压抑的哭声从下方传来,唐越这才松了口气。

    会哭就好,至少说明他还是有情绪的。

    “谢公子大恩大德!”老大爷跪下磕头,只手突然搭在他的后背上,瘦的皮包骨,却异常坚定。

    老大爷抬头,爷孙俩对视了眼,顿时抱头痛哭起来。

    唐越把空间留给他们,他把后院的房间弄了半做病房,这几天就让他们两住这里,等病好后再说吧。

    他不可能把每个无家可归的人都收留下来,这里是药铺不是收容所。

    三天义诊结束,药铺的生意没有很好也没有很差,平平淡淡的,这个时代药是很贵的东西,大夫看诊贵,不是病入膏肓,般的百姓根本不原来看病。

    倒是好几家贵族给唐越送了请帖来,明着请客,暗着请他看病,搞得跟见不得人似的。

    不过还真被他发现了几位见不人的病症,可惜他个外科医生实在无能无力。

    众人知道他马上就要入嫁太子府,也不敢得罪于他,但坊间渐渐有流言传出:所谓的神医其实不过是浪得虚名而已。

    唐越听到这话也只是笑笑,他从不觉得自己是神医,在现代不是,在古代就不是了。

    这样来也有好处,就是来找他看病的人少了,让他清闲了不少。

    不过即使不是这样,他也该忙自己的事情了,侯府已经开始为他的婚礼忙碌起来。

    整个侯府为了这件大喜事都重新装潢,用老夫人的话说:“上回家里办喜欢还是你父亲成亲,都十几年了,总算等到孙辈办喜事了,是该好好热闹热闹。”

    虽然偶尔想起孙子是嫁不是娶有些伤悲,但老人家心态还不错,并未太过伤怀。

    侯夫人赵氏心情就复杂了,方面因为少了唐越的威胁而开心,另方面有不甘心唐越这么好命,能嫁入太子府。

    要知道她曾经的想法是,自己的女儿如果能给太子昭做侧妃便是极大的光荣,如今唐越不仅嫁了,还是正妃,怎么不让人羡慕嫉妒?

    尤其那箱箱的聘礼和嫁妆看着她眼红不已。

    为了配上太子妃的身份,侯府给唐越准备了百二十四抬的嫁妆,这还是明面上的,像是家具之类的大件打算先步送去,不算在那百十二四抬之内。

    这得少钱财少宝贝啊?反正唐越看过清单后,觉得自己这辈子就算再奢侈地过也花用不尽了。

    立冬很快就到了,南方的冬日阴冷的厉害,唐越的屋子里整夜烧着炭盆,裹着三层被子还觉得不够。

    大早就有人敲门,唐越翻了个身,蒙着被子问:“谁啊?”

    “小郎,该醒了,公子显已经到了。”紧接着就听到赵三郎不太正经地喊道:“唐小郎,你都要嫁人了,怎么还如此惫懒?”

    唐越睁开眼睛瞄了房门眼,房间里挂着厚重的棉布窗帘,只有微弱的光透进来,不过不用看肯定是个大晴天。

    “进来吧。”他抱着被子做起来,抓了两下头发,等着人进来伺侯他梳洗衣。

    来到这里近半年时间,他已经习惯了被人伺侯,也理所当然地享受着这样的待遇。

    他想,再过上年半载,他是不是就完全忘记上辈子的习惯和经历了,变成个纯粹的南晋人了?

    番摆弄后,唐越穿上厚重的棉衣裹着狐裘出门,早餐是在家里吃的,赵三郎很不要脸的蹭了顿,唐越怀疑他来这么早的目的根本不是叫他出门,而是来蹭饭的。

    几日不见,赵三郎似乎变得有些不样了,整个人的装束都换了种风格,穿着袖子窄了许的长袍,头发高束,显得精神了许。

    “太子府的米真养人啊,平顺呢?怎么没和你在起?”唐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