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分卷阅读77

      末世之凶兽 作者:木苏里

    拳又拳砸到的却都是软布,焦躁而惶恐——每天都有人突然变得痴痴呆呆,似乎再也不会开口说话,只会怔愣着坐着抑或躺着,任人摆弄,像是丢了魂般。众人开始以为那些人是被僵尸或者不干净的东西冲撞了,让大师处理下就好。

    然而大师次又次无奈的摇头打碎了他们乐观的想法,因为那些人是被吞噬了魂魄,被那种叫做鬼车的鸟将魂魄吸出转化成了它们身上的阴邪之气,就像消化样。

    已经被消化了的东西,如何还原回来?即便杀了鬼车,那些阴邪之气也只会四散,融于天地之间,就算再次汇聚在起,聚成的也只会是邪物,而不是原本那些人的生魂。

    对于鬼车这种鸟,人们简直避无可避,之前的毒雾还能想办法躲在足够封闭的空间,或者像现在样生活在山林之中靠树来抵挡,但是鬼车跟雾却不样——

    原本按照书上记载,它们看见灯光就会晕眩掉落,然而现在看来灯光不仅对它们完全没有影响,反而成了它们的掩护。因为它们的身体没有实体,像影子样,在光亮下肉眼完全看不见。而且,它们似乎越来越聪明,从上空飞过的时候几乎完全听不见“扑啦啦”的扇翅声,滑翔起来悄无声息。

    刚开始两天,那些被袭击的都是在林中巡逻的部分人,于是再没有人愿意冒着危险在鬼车出没的夜晚停留在屋外,于是,基地的制度作了改革,白天照旧派人巡逻,晚上则由大师在基地四周贴上符咒布阵设置结界。然而,那些结界挡住了众危险,却偏偏对鬼车作用不大。就像它能够穿过聂仁衍的黑色烟雾样,它似乎同样能够穿过大师的结界,即便人们躲在屋内,依旧有人被袭击,因为它们只需要落在房顶上,就可以直接吸食屋内人的魂魄。

    时间,基地各栋楼顶层的人想尽切办法,跟住在楼下的朋友或者相熟的人商量好,纷纷下搬,大数楼的顶层几乎都空了出来,然而这样依旧没法阻止鬼车,它们似乎穿透了墙壁落在顶层的房屋内,于是住在下层的又有人遭了殃。

    如此而来,整个基地里的民众成了砧板上的鱼肉,近乎崩溃。

    不过,也并不是没有鬼车被杀死,聂仁衍和大师以及石头几乎每晚都在外面整夜整夜地盯着,他们带着叶昭那把匕首,聂仁衍硬是拼着疾风般的速度和几乎用不完的精力弄死了不少。然而那些鬼车似乎杀不完般,前天刚宰完群,第二天又来群。而匕首只有把,分身乏术,况且那些鬼车翅长三米,本身就速度惊人,每天总会让其中的部分有可趁之机。

    而在他们还没有想到妥当的方法能够群攻鬼车只不留时,又出了新问题。

    “老夫真是要疯了……”大师在屋内来回踱着步子,晃得人头发晕,却并没有人阻止他,因为整个屋里的人几乎都在伤着脑筋。

    叶昭他们住的这栋楼,和他们同层的宿舍几乎都搬空了,只剩他们几个人依旧住在最边角的那间屋子里。倒不是因为他们点都不怕,而是即便搬了也起不了大的作用,干脆就不做那种无用功了,况且……

    “啧啧,能弄死那帮傻鸟的匕首是叶昭的,这说明什么?”罗小晨本正经地屈起食指敲了敲床分析道:“你们难道都没有想到吗?啊?”

    “想到什么?……嘶——你直接放行不行?”夏之铭叼着烟,躬身坐着,两手肘搭在腿上,皱眉道:“买什么关子呢。”

    “放你妹!老子说的可不是屁话,是重要信息好吗?!”罗小晨脸“你这个莽夫,点都不懂得运用你脖子上顶着的那个玩意儿”的嫌弃表情,他干脆转了个身,屁股冲着夏之铭,对其他人竖起根手指头,脸高深地道:“你们就没有想过,为什么如此逆天的匕首会在叶昭手上?”

    “为什么?”方思远倒是很给他面子,歪头问道。

    “……”罗小晨不满地瞪起眼,“我还没说完呢,重点不是这句!”

    “你先把这句说完再接着说下面的,为什么会在叶哥手上?”

    “啧——我哪知道。”罗小晨面无表情,“都说了,重点在下句。”

    抱着手臂倚着阳台门的叶昭淡淡开口:“下句是什么?”

    “不管是因为什么,都说明了你的与众不同!有什么样的匕首就会有什么样的主人。”罗小晨摆出副深沉脸,“既然你的匕首能对付鬼车,说不定你也能镇宅,所以有你在,我们不用担心安全。”

    夏之铭:“……果然就该用‘放’这动词来搭配你说的话。”

    叶昭点点头,脸“果然就知道你说不出什么正经话”的表情,然后把罗小晨撇到旁,对聂仁衍道:“天要黑了,你们差不该准备出去了。”

    自从鬼车开始四处为祸,人命关天,偏偏大师暂时又没有法子对付起,聂仁衍就再也不刻意对罗小晨他们隐藏行踪了,毕竟住间屋子,迟早要注意到些问题。他开始两天还找借口,后来觉得那些借口说不说效果差不,基本上有点脑子的人就能拆穿,于是干脆每天光明正大地跟大师起晃出去守夜。而罗小晨他们也极有默契地没有问“为什么大师需要你帮忙”之类的问题,方思远和木头有些疑惑,但见夏之铭都没有开口,他们便也没有问。

    当时,这四个人近乎平静的反应倒是让聂仁衍和叶昭愣了愣,不过他们很快便了然了——夏之铭罗小晨并不是粗枝大叶好糊弄的人,相反,这两个人,尤其是罗小晨,虽然平日看起来神经大条,但其实对于很事情都看得清清楚楚,现在这种反应,八成是对聂仁衍的事情猜得八九不离十了。

    他们并没有摊开来说过,却都心照不宣——这是属于这几个男人间的默契:你说,我就洗耳恭听,你不说,我就无声地支持到底。

    又要维持结界又要打鸟的大师这几天都有些蔫蔫的,他停止了无止尽地踱步,收拾了床前的黄布包,拿过布兜,打算放出石榴跟聂仁衍起出门追鸟去,就在他走到门边刚握住门把手的时候,就听敲门声响了:“大师您在吗?”

    又是那个负责通知的人!

    大师现在已经快对他的声音产生条件反射了,听就捂着脖颈仰头要晕。

    “师、师父,挺住,晕、晕也没有用。”石头连忙手扶住他,手拧开门,问外头的人:“又、又出什么事了?”

    那人哭丧着脸道:“负责农田耕种的那群人今天回来之后,个个腿都开始烂了!”

    “腿烂了?”大师听,似乎是可以解决的问题,瞬间又原地满血活过来了,道:“怎么好好的腿烂了?他们趟了什么不干净的水了?”

    “也不算吧。”那人道:“我们已经仔细询问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