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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养成就吃了 作者:泠萸
了。”
“那我从今天开始喊你哥。”
“我就个儿子,你当也得当,不当也得当。”
“不就个称呼,那么在意干什么?”
“爷爷也是个称呼,你怎么说我占你便宜?”
路希又被说没词儿了,他爸从来都是要么不做口舌之争,任你聒噪咋呼,要么针见血,句话就把人噎死。
竹林里没有熊猫,但藏着栋栋的木屋,原木色的墙身,深黑色的房顶,推窗半开半合,隐在林间,颇为清幽。
路希打了个哈欠,伸手拉了拉杜君浩的衣服:“爸,你是不是又在哄我?这里根本没有孔雀吧?”
杜君浩没搭腔,继续往竹林深处走,尽管他刻意放慢了速度,可路希还是得两条小腿儿紧捯才能跟上,又走了阵儿路希有点跟不上了,想停下来歇口气,他停杜君浩就察觉到了,于是转过身把他抱了起来,路希呼了口气,舒坦的往爸爸肩上趴,亮汪汪的大眼睛跟着眯了起来,耳边是风吹叶片的窸窣声响,头上是碎如星子的阳光,身体贴着最令他安心的温度,这种唯有小孩子才能体会的惬意算是黑猫的礼物带来的最大福利了。
渐渐有人声传来,声音越来越近,垂着眼皮打盹儿的路希支棱起脑袋循着声音去看,前面不远处拉了铁网,四周围拢着几个带孩子的游客。
竹林里真的养了几只蓝孔雀,只不过所处的位置有些偏,距离木屋较远,大概是怕这些美丽骄傲的生物吵人休息。
父子俩来到近前,杜君浩把路希放下地,旁边个年纪比路希大些的小男孩正在对着铁网里的孔雀唱歌,孩子的声音稚嫩青涩,节奏韵律掌握的不是太好,但他唱的很认真,唱完之后就聚精会神的盯着悠闲漫步的孔雀,似乎能看出花儿来样,然而并没有花儿。
男孩失望的问母亲:“是我唱的不好吗?”
孩子的母亲温和的鼓励安慰:“贝贝唱的很好听,孔雀大概是今天不想听歌。”
男孩又看了看那只闲暇漫步的蓝孔雀,幽幽道:“好吧,我明天再来唱给它听。”
杜君浩低头对路希说:“你试试。”
路希茫然:“试什么?”
这里流传着个关于孔雀的传闻,说是有只孔雀很特别,它不是最漂亮的,却是最有灵性的,它喜欢音律,爱听人唱歌,谁唱的好听,合它的心意,它就为谁开屏。
路希歪头瞧瞧那个失望的男孩,又去看那只有个性的孔雀,持将信将疑态度:“骗小孩儿的吧?”
杜君浩道:“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路希还真因为好奇有心试,可问题是他那两下子连人都不爱听,孔雀能喜欢吗?再把孔雀吓到,飞出来啄他顿就不好了。
“你不是总陪花卷儿它们听歌吗?随便唱个,说不定孔雀喜欢,高兴就开屏了。”杜君浩从兜里摸出只棒棒糖,“试试,唱的不好爸也给奖励。”
路希看着面前摇晃的糖果,无奈而又好笑,你入戏太深了吧?我又不是真的三岁小孩儿。
不过算了,这个自律的男人难得热衷于什么游戏,唱个吧,就当哄他开心了。
☆、番外之特别助理
“小猪小猪肥嘟嘟,吃饱就睡呼噜噜,叫它起来它眯起眼,张嘴就说呜呜呜……”路希声音不高,青涩的童音并没有引起太人的注意,不过不得不说,小孩子真的是种可爱的非常自然,自然之中便透着可爱的生物,孩子的脸肉肉的,发声的时候小嘴儿会不由自主的嘟起来,嗓音就像柔软的棉花糖,虽然咬字清晰却无法遮掩那份奶声奶气。
首短短的儿歌很快就唱完了,孔雀的反应和路希料想的样,毫无反应。
路希浑然不觉的撅了撅小嘴儿,嘀嘀咕咕的自言自语或者说自我安慰:“孔雀开屏有什么好看的?池洋随便笑就能把这里的所有孔雀秒成渣渣。”
“这话留着,回去说给池洋听。”蹲在地上录像的杜君浩将路希揽到身前,在他的小脸儿上亲了下,唇角微微牵着,查看刚刚的录像。
“还是别了,他高兴就容易激动,激动就爱搂搂抱抱。”路希靠在杜君浩怀里打了个哈欠,“爸,食消的差不了,我们回去睡觉吧。”
“好。”杜君浩起身收好相机,把路希抱了起来,走到位年轻姑娘身侧,语调淡漠但措辞客气的说,“打扰下。”
姑娘微愣了下,接着便展露了笑颜:“有什么事吗?”
杜君浩道:“请不要把你刚才拍的录像放上网。”
姑娘下意识的看了眼自己的手机,然后笑着点了点头,她似乎还想说什么,只不过没容得张口杜君浩就走开了,如果杜君浩知道她要说什么,他定不会这么失礼的走人,可惜他只是只较为敏锐对儿子保护欲超强的怪兽,不是能掐会算的神仙。
父子俩沿着原路往回走,路希依旧趴在爸爸的肩膀上,惬意的有点昏昏欲睡,忽然之间他想起了自己的奖励,于是问杜君浩讨要,结果先前用糖果诱哄他的人反过来就说:“没了,你都胖成小猪仔了还要糖吃。”
路希指着自己的包子脸义正言辞的纠正:“这是婴儿肥,和胖没关系。”又伸出肉乎乎的小手,“把糖还给我,做人要言而有信,你教我的。”
杜君浩被哪句婴儿肥逗的不行:“你都大了还婴儿肥?”
路希瞪着亮汪汪大的眼睛哑口半晌,忽然抱住他爸的脖子口咬了下去,宝宝不高兴了,宝宝闹小情绪了,然后宝宝的屁股挨了巴掌。
当日傍晚,池洋又次打来了电话,或者说下达最后通牒:“我给你最后次机会,再和我打马虎眼我就把你老窝儿点了!”
杜君浩自知在安抚他人方面没有天赋,为了避免火上浇油,他只回了句“别折腾了,他没事。”就把电话挂了。
这样的回复算不算火上浇油另说,反正池洋把“未满月”的手机砸了,正犹豫着要不要跳起来踩上几脚,包厢的门就被敲响了。
池洋瞪向房门,没好气道:“进来!”
服务生推开房门,朝身后的人做了个请的手势,池煊以及池煊的新晋助理前后走进了包房,池煊瞧瞧兄长的脸色,弯腰捡起了地上的手机,坐到兄长身旁道:“这是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
池洋阴沉着脸扫了弟弟眼,视线落在了池煊的助理身上:“什么时候回来的?”
年轻的小助理几乎用夺的力度拿走了服务生手里的茶壶,边弯着腰给池洋添茶边乖巧的回答:“六月中旬,我早就想约你吃饭来着,二哥说天气太热,你不愿意出门,这才拖到现在,哥,你保养的真好,咱都三年没见了吧?你还和以前样,点都没变,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