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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养成就吃了 作者:泠萸
又死了,路希,你这样直死直死我是没法哭给你看的。”刘云澄放下鼠标直起身,这才发现杜君浩回来了,才要跟他打招呼路希先嗷呜上了。
“你根本不是新手吧?你诓我的吧?玩什么都虐我……”路希说着话转过身来,发现爸爸回来了,原本悲愤不已的张脸下子变得好委屈,“爸爸,我好惨呐!”
刘云澄抽了抽嘴角,你变脸好快是真的!
杜君浩显然是习以为常了,除去眼底透着些宠溺的笑意之外看上去与平时无异:“别嚎了,晚上给你弄火锅吃。”
路希双眼亮,连连点头:“好啊好啊。”
刘云澄很好奇,他这种时而幼。齿时而稳重个人跨越两个甚至年龄段的神奇个性是怎么养成的?
作者有话要说:
祝成双成对的七夕节快乐。
单身的宝贝们别惆怅,你当它是七夕它就是七夕,你不当它是七夕它就是个普通的星期四,没啥了不起的!
第218章 番外之答谢宴
当晚的火锅摆在杜君浩的宿舍里,电磁炉和锅是跟食堂借的,肉和菜是跟食堂买的,路希洗菜调小料儿,杜君浩负责把冷冻的牛羊肉切成薄片,全都弄妥了再带回宿舍,虽然是就地取材但也凑了挺丰盛的桌。
杜君浩邀请了don和刘云澄,为了感谢他们近段时间陪路希玩,杜君浩把他俩都灌趴下了。 住在隔壁宿舍的don先被送了回去,大块头的老狐狸四仰八叉的瘫在床上,整个世界转啊转啊转啊,他依稀看到了来自天堂的圣光以及长着白色翅膀的……白鹭,oh shit!谁能告诉他这位天使为什么长的副鸟样儿?!
杜君浩送完don回来把晕头转向腿发软的刘云澄扛在了肩膀上,就像在扛大米似的把人扛走了,刘云澄的胃差点被咯穿了,不幸的是他痛苦的呻。吟并没引来杜君浩的同情,他就以这种难过的想死的状态被送回了宿舍。
被当成米袋扔在宿舍的床上之后,感觉自己快要忍不住吐出来的刘云澄挣扎着要起身,但血液里流窜的酒精如同恶意的游蛇般,邪笑着捣乱阻挠,他尝试了几次都没能成功,最后呕的声吐在了床上,那股恶心的味道直冲头顶,刺激的他轻生的心都有了。
杜君浩在不会喷溅的地方看着他吐了波又波,直至最后胃为掏空,实在没得可吐停下来,酒后寡言少语的男人面色淡漠,无悲无喜,语气也是如此:“谢谢你帮我哄我儿子,不过希望你只是哄他玩,而不是哄着他往圈套里钻。”
刘云澄浑浑噩噩的听着,好会儿才把这几句不难理解的话转换成他那颗醉酒的脑袋可以读懂的信息,他抬起条胳膊,晃晃悠悠没个准头的擦了下嘴,又用袖口蹭掉了呕吐中带出的眼泪,气若游丝道:“老大,你不用拿这种方式警告我,我,我和路希已经……嗝儿~呕!这味儿太恶心了,你先把我弄到卫生间去。”
“时候不早了,早点休息吧。”杜君浩说完这话就转身离开了。
刘云澄欲哭无泪的在床上挣扎,身上床上全是熏的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呕吐物,这刻他终于深刻彻底的领悟了老板的忠告,尽量和君浩打好关系,千万别去触他的逆鳞,切记!
路希把锅碗简单的收拾了下,因为羊膻味太重,宿舍里又不便清洗,所以就放在了门外的走廊里。杜君浩回来的时候桌子已经收拾完了,客厅里开了扇窗放味道,浴室里传出了潺潺的水声,杜君浩脱了衣裤就进去了,如果路希没在这他就直接睡觉去了,但他爱干净的儿子在这,还是洗洗再睡吧,免得再把小崽子熏着。
路希正在洗那头染了膻味的头发,身上被水汽蒸的红彤彤的。浴室本就狭窄,进去两个人几乎就满了,杜君浩有点酒劲上头,进来之后就坐在了马桶上,等路希冲净头上的泡沫之后,他已经垂下头打起了瞌睡。
“杀敌千自损八百,感觉不太划算,以后别这么干了。”路希兀自嘀咕着扯过花洒给杜君浩冲澡,杜君浩掀开眼皮瞅他眼,什么都没说就又把眼睛闭上了。
干干净净的躺上床之后,杜君浩已经是沾枕头就能睡着的状态了,可他宝贝儿子不让他睡,硬是撬开了他的嘴,把提前泡好的醒酒汤灌了下去,白醋白糖白萝卜混合在起,味道又酸又甜又冲。
“等等,这还有……不是醒酒汤,是水。”路希被他抿唇皱眉表示抗议的神情逗的有点想笑,“把嘴张开……对,不对不对,不是喝下去,是漱口。”
杜君浩到底还是把水咽了下去,咽完不满咕哝了句:“别折腾老子了!”
“折腾完了。”路希笑着在他额头上亲了下,“睡吧。”
父子俩挤在米五的沙发床上,暖烘烘的觉到天明,醒来时已经是这年的最后天了。
三十和初的训练很轻,基本上连平时半的强度都没有,杜君浩醒来以后打了通电话就又抱着儿子睡着了,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八点左右,吃过早饭的教员领了堆鞭炮回来放,外面十分热闹。
路希半趴在杜君浩的胸口上,笑眯眯的说新年好,杜君浩拍了拍他的屁股回应,路希问:“头疼吗?”
杜君浩弯了弯嘴角,不像宿醉头疼的,他却说:“有点,给爸按按。”
大孝子痛快的应好,爬起来套上上衣,跪坐在杜君浩身上给他按摩,不小心摁出火来了,等杜君浩头不疼火不旺了,都快十点钟了。
杜君浩神清气爽的起了床,给爷俩觅食去了,路希趴在被窝里揉自己的大腿,心里默默吐槽:精力充沛成这样还敢说头疼?你就拿你儿子当弱智哄吧。
don睡到中午才起来,洗漱完了就奔食堂了。
负责打饭的工作人员不确定的问:“还要?”
don点点头,最后端着将近三人份的午餐走了。
刘云澄在床上躺了天,直到傍晚时分有人来敲门他才爬起来,路希把汤饭放到茶几上,有点抱歉的说:“我才知道你早饭午饭都没吃。”
“少吃两顿没什么,但我真经不起这样的‘警告’了。”刘云澄面如菜色靠在沙发里,宿醉症状还未完全消退,他现在是四肢无力,肠胃不适,总觉得昨晚的呕吐物没洗干净,身上有股酸臭味。
“对不起啊。”路希小声道歉,心虚的对着手指头,“昨天没抽出时间来跟我爸说你的事,他不知道你已经投敌了。”
“换个词好吗?你这么说我觉得特对不起夏总。”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