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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养成就吃了 作者:泠萸
点的雪人背后写着“爸爸”,矮点的那个写着“宝宝”。
他家小老板在旁,先用手机拍了照片,然后边埋头发信息边说绕口令:“为什么我这么矮?为什么我这么矮?我喝了那么牛奶,为什么还是这么矮?”
小学徒看着至不过米七五的小老板,好心建议:“光喝牛奶不管用,还要吃钙片运动。”
他家小老板倏地看向他,第次用让他头皮发麻的笑容与口吻说:“真是谢谢你了,需要我扣你工资表示感谢吗?”
“唔人家是好意嘛!”小学徒喊着冤,连颠带跑的找他师傅寻求庇护去了。
咖啡师用杯垫拍徒弟的脑门:“小老板都大了你还让他吃钙片?你这是给他出主意还是存心挖苦他?”
小学徒咕哝:“二十三还蹿蹿呢。”
“这是你安慰自己的话,你信了不代表别人也信。”说着话咖啡师幽幽的叹了口气,“我原以为你只是少根筋,没想到你根本就长了根筋,先天发育不全,后天也没能补足,真是没救了。”
小学徒瘪嘴:“师傅,你越来越毒舌了。”
咖啡师淡道:“为师只是实事求是。”
小学徒:“我不要听我不要听我不要听……”
咖啡师:“行了,琼瑶剧下班在演,现在滚进来擦杯子。”
钱宁搭着计程车来到花园餐门外,发现白色的栅栏门上挂着暂停营业的牌子,钱宁迷茫的抓抓头发,拨通了张天琪的电话:“天琪,你是不是记错了?人家今天不营业。”
张天琪道:“营业,门没关,你先进去吧,我马上就到。”
“里面灯都没开,人影也没个。”钱宁伸手去推栅栏门,还真推开了,可他还是不太确定,“你先别挂,我进去确认下,如果被当成贼你得给我做证人。”
张天琪在那端笑:“好,我给你作证。”
黑着灯的餐厅真的道锁都没上,钱宁路无阻的进了院子,推开了餐厅的大门,里面光线很暗,黑漆漆,静悄悄,有点庭院幽深的感觉。
“有人……”那个吗字没来得及出口,拉下的电闸啪嗒声合了上去,餐厅里亮起圈暖黄色的筒灯,被黑暗隐去了身影的男人暴露了出来,那人身得体的黑色西装,后背对着钱宁,身前架白色钢琴,十指弹动,奏响了钱宁很喜欢的支曲子。
钱宁的第反应是瞪大了眼睛,然后便是大煞风景的轻笑出声。
张天琪的肩膀明显僵硬了下,曲子差点断掉。
钱宁笑着上前,绕到琴凳侧面,弯腰睨着张天琪的侧脸:“少爷,您这是玩什么呢?”
张天琪闭了闭眼睛,尽力排除熊孩子不解风情的调笑声,将注意力放在他才学会的曲子上。
没得到回应的钱宁弯腰看了他会儿,毫无预警的凑过去,在他脸上“吧唧”了口,还调戏妇女的小流氓似的吧嗒吧嗒嘴:“真香。”
张天琪手抖,弹错了个音。
钱宁身子转,顺势抢了个凳子边坐。
张天琪挪了挪,想给他让出半边,结果分神又错了个音。
钱宁笑眯眯的问:“搞浪漫啊?今天是什么特殊的日子吗?”
张天琪收敛心神,尽量专心的弹奏着那支曲子。
钱宁歪头看着他,唇角勾着笑弧,还别说,他家少爷不发飙不撒娇的时候,还真像个英俊不凡的贵公子。
钢琴翁的响,张天琪转过头,脸的隐忍:“你再视奸我会儿,我们就可以直接回家做/爱了。”
钱宁:“……”
曲子到底还是断掉了,张天琪很惋惜很无奈的叹气:“完了。”
钱宁:“……没完啊。”
张天琪被气笑了:“我说气氛让你破坏完了。”
钱宁不好意思的笑笑:“我就是觉的你今天和往常不太样,忍不住想逗逗你。”
“逗逗我?好,没问题,既然没有气氛了,那就切从简吧。”张天琪把抓住了钱宁的手,从西装口袋里摸出个金属光泽的小圈,不由分说的套了上去。
钱宁呆呼呼的看着手上的戒指,脑袋跳闸了。
虽说切从简,可缺了最能表现诚意的那步就会显得儿戏,于是张天琪起身,绕到钱宁那侧,在钱宁愣愣的注视下单腿跪地,努力的摆出张本该自然而然的深情脸:“我们结婚吧。”
钱宁瞠目结舌足有分钟才吐出俩字儿:“我靠!”
张天琪完全被打败了:“宝贝,你能不能别这么破坏气氛?虽然气氛已经让你破坏光了,可我在努力的营造,你能不能闭上嘴或者直接说句好?”
钱宁愣愣地:“呃……好。”
张天琪喜笑颜开,才要起身就听他家宝贝又补了句:“我不捣乱了。”
张天琪那脸就跟加了特效似的,duang的沉了下来。
钱宁:“!”
张天琪脸沉凝的捏了捏他的耳垂:“别紧张,我不打人。”
钱宁干笑。
张天琪的手指捏上了他的脸蛋,几乎咬牙切齿:“我干死你!”
完了,少爷兽化了!
作者有话要说: 没卡肉,因为压根就没肉,跟个不擅长炖肉的作者为伍,苦了诸位了。
☆、番外之钱宁(三十五)
当潜伏在暗中的服务人员在餐厅经理的领导下顺序离场时,钱宁就囧了,之前光顾着调戏他家少爷了,完全忽略了他们“亲热”的小互动有可能是在旁人低调围观中进行的。
然而这只是个开端,接下来他遭遇的是高强度“体能训练”,兽化的张大少就在这家餐厅的大堂把俩人扒了个衣衫不整,然后他把钱宁压在钢琴上做了次,之后又在餐桌上做了次,外面白雪皑皑,餐厅里却热火朝天,两人都出了不少汗,张天琪担心钱宁着凉,于是把人扛上二楼的包厢,又在沙发上做了两次,钱宁差点以为自己会死在这家餐厅,死法就是张天琪所说的那种。
“丢死人了,我这辈子都不来这吃饭了。”真的差点被干死的钱宁奄奄息的趴在沙发里,腰酸背痛腿抽筋,比排舞练习还要累。
“不来就不来吧,想吃了就让他们送到家里去。”吃饱喝足的贵族张像个流氓似的斜靠着沙发,那只戴着婚戒的手直流连在钱宁挺翘的屁股和可爱的“小狗爪儿”之间,他力度掌握的好,没把钱宁摸痒,当然就算痒死钱宁也没力气扑腾了。
钱宁缓了好阵才恢复部分体力,拍开腰间流连忘返的爪子,坐起身来踢了踢坐在地板上的张天琪:“去拿衣服。”
张天琪:“我光着呢。”
钱宁呲牙,恨不得脚踢死他:“你都光了半宿了,这会儿矜持了,你矜持晚了!”
张天琪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