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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69

      没养成就吃了 作者:泠萸

    道。”

    “以前不知道,所以做错了很事,你能原谅我吗?我不是说现在,是以后,在我对你足够好足够久的以后。”

    “可以吧,我总不能怪你辈子……其实我现在也不怎么怪你了,我只是没有把握,害怕你弄错了或者我弄错了,你知道,我们犯起错来后果比较严重。”钱宁摸到张天琪的左手,摸索着那道突兀的伤疤,疤痕太新,长出来的嫩肉只是被轻轻的摩挲触碰都会有轻微的痛感,钱宁知道那种感觉,可以感同身受。

    “已经错过次了,代价那么大,这辈子都不敢再错了。”

    钱宁沉默了好阵才应声:“是啊,代价那么大,想想都会疼,再犯同样错误的可能性确实很小。”

    “嗯,小到几乎不可能。”张天琪调整了下姿势,想让钱宁靠的舒服些。

    似乎是之前的哭与笑起了宣泄的作用,现在两人间的氛围奇特的平和,仔细想来,这竟是两人第次心平气和的谈论他们的感情。

    又是长久的安静,衣料摩擦出悉悉索索的声音,钱宁坐直了身子,摸索着张天琪的脸,把勾在手里的眼镜戴了回去,说了句简单直白却也包罗着太情绪和情感的话。

    他说,我们回家吧。

    钱宁还是渴望被爱,在受过那么伤害之后,以为自己连期盼都不敢了,可事实上他还是在偷偷的期盼着渴望着,他不想只是羡慕别人,他也想被人放在心里疼惜着爱护着,幸福的人那么,他也想成为其中的个。

    这天晚上,醉了却也没醉的钱宁被张天琪背回了家,张天琪走的很慢很稳,他小心翼翼,不敢颠簸,唯恐弄碎了他得来不易也最为珍贵的宝贝。

    这天晚上,他们相拥而眠,就像两只受过重伤,只有依靠着彼此的体温才能活下去的幼兽。

    尽管钱宁还是无法拿出全部的信任,但只是愿意尝试的这点心意就足够张天琪庆幸感激了,在这段感情里挣扎跌撞了许久的两个人终于得到了条通往彼此的路,也许过往的伤害注定了钱宁只会向前步,但没有关系,不管剩下的距离有遥远,张天琪都会坚持走完。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之钱宁(三十三)

    辆黑色的商务车停在紧闭的铁门前,高耸的围墙,庄严的国徽,身挎枪械的武警,凸显着这扇铁门的沉重。

    深秋的风吹起几片枯黄的落叶,叶片飞起又落下,擦过地表发出鲜少有人注意的细碎声响,铁门上的小门从里面打开,身型高大,神情木然的男人自门里走了出来,这人便是受审前跪地哀求过弟弟再宽恕他次的钱超。

    钱宁并不是个硬心肠的人,尤其是对待自己的家人,但那次他没再给予宽容,钱超已经将他们之间的兄弟情谊透支光了,这个男人为了满足私欲坑害了太人,钱宁,钱佳,包括他自己,做错事总是要付出代价的,所以严格来说将他送进牢狱的并不是钱宁,也不是因为心疼钱宁而被触怒的张天琪,而是钱超自己。

    钱超经过那辆停了有阵的车子时车门打开了,自车里下来的人拦下了钱超,将装着支票的信封递交到他面前,钱超木然的脸出现丝茫然。

    面相斯文,言行严谨的年轻男人客气却也不客气的转告钱超:“张先生希望您离开k城,永远不再骚扰他人,您能做到最好不过,您做不到张先生可以帮您。”

    钱超沉默了阵,伸手接下了那只轻飘飘的信封,点了下头,踩着干枯的落叶走了。

    助理回了公司复命,张天琪听完助理的汇报就让人出去了,处理完手里那份文件,张天琪拨通了家里的电话,不是张家本宅,而是他那个得来不易的小家。

    钱宁接起电话,气息有些不稳的“喂”了声。

    张天琪:“在练功?”

    钱宁还有年才毕业,因为学校离家太远,来回不方便,张天琪就想盘下池洋手里的另家店面,当前给钱宁练习,日后给钱宁给舞蹈教室,可钱宁不要,也不同意他买下自家隔壁的房子,改装成练功房,权衡再三之后,张天琪把他们家改了,他打通了客厅和次卧,重新换地板安灯,在墙壁上安装了大面的镜子和压腿锻炼用的横杆,沙发换成了几个软体的大团子,不用的时候往边上推,客厅瞬变练功房。

    钱宁:“没有,我在给小歪洗澡,它又闹脾气了,在浴室里横冲直撞,打翻了好东西。”

    钱小歪是只爱干净的猫,但它喜欢自己清洁,非常嫌恶别人管闲事,所以它每次洗澡对于钱宁而言都是次考验。

    张天琪无奈道:“我不是说明天送他宠物店洗吗?你怎么又自己来?被抓伤没有?”

    钱宁在裤子上蹭着手背的抓痕,也很无奈:“送它去宠物店耍混蛋吗?还是我自己来吧,我怕它惹恼了人家遭虐待。”

    张天琪:“那你小心点,别再被抓伤了。”

    钱宁应好,没来得及问张天琪打来电话什么事就见浴室的磨砂门后跳起道暗影,接着门锁咔哒响,全身湿透,怒意满满的钱小姑奶奶破门而出,像是抓狂又似挑衅的朝着钱宁“喵喵”两声,嗖的蹿向了通往卧室的走廊。

    钱宁急道:“钱小歪,你给我住!”

    钱宁扔下电话去追猫,这端的张天琪听到串急促的脚步声,然后是钱宁的喊声,再然后是凄厉愤怒的猫叫。

    张天琪略感安心的挂了电话,他并不想把钱超出狱又被如何安置的事告诉钱宁,钱超是钱宁心上的道疤,既然永远不能消失,那只能盼他遗忘,哪怕是刻意为之的遗忘也好过提及时的痛心。

    来年冬天,离开数载的钱佳初次回国探亲,随行的还有她高大帅气的异国男友,看着姐姐恬静平和的笑脸,钱宁知道她已经彻底摆脱那段屈辱压抑的过往了,送她出国远离这片是非之地大概是他这辈子做的最正确的决定。

    钱宁对钱佳从来都是报喜不报忧,这导致钱佳至今都不知道他曾割腕自杀,但双生子之间有种微妙的连系,有些时候他们是可以感知到彼此的心情的,钱宁割腕那晚,钱佳整天都心神不宁,钱宁命悬线时,远隔万里的钱佳甚至无故晕倒了,那时候她还没与男友交往,是舞团里的人将她送进了医院,医生查不出病因,只给出个疲劳过度的结论,而钱佳却在醒来的第时间给弟弟打了电话,可钱宁电话不通,钱佳拨了二十几通都联系不上他,钱佳心急之下便想回国,她定了最快回国的航班,在住处收拾行李的时候,钱宁打来了电话,钱宁说自己很好,让钱佳不要胡思乱想,不要牵挂他和母亲,钱佳哭着说,你别骗我,我能感觉到,我也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