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凛风云深 作者:刺墨
声应了,软软在人耳边说了。
这话音没落就被人下子压入床褥间,粗勃物什在身子里进出弄得他声音都快发不出来,很快前面便高潮释放了。
可男人这架势远没结束的样子,到了后来少年只能哭着让他快射进来,男人才将他摁实了把精液射进深处。
于是陆云重因为腰酸而不得不在床上用晚膳时,觉得自己应该继续和萧凛冷战下去。
——end
第20章 番外二:天涯【陆云山番外】
陆云山喝醉了,是在这年的中秋佳节,月色正好桂香正浓。
威武将军府中最高的亭子上青年的身影映在地上,浓郁酒香弥散着,穿过随夜风轻舞的丝幔,裹住那片寂静。
酒液溅出清冽的微光,那让他想起塞外的照在沙丘上的雪白月光,同样的冷冽,却也同样的畅快。
他仰头饮下杯酒,那冰冷的液体划过喉咙带来些微的刺痛,这是唯让他稍微清醒些的痛意。
从这亭子望过去,那片烛火灿烂辉煌的是未央宫,是今晚帝后婚席晚宴的地方。
他护送纯英皇后从宫中到太庙,祈福告太庙祖先祭祀牺牲后又将帝后送回宫中,自己却从席间回了自己这个空诺的威武将军府。
世人皆道威武将军刚正不阿威武无双,年少戍边保家卫国,抄捡父家铁面无私,乃是当今胆识超绝的男子也。
不知道的却是,威武将军是那位无比神秘风光的纯英皇后的庶兄,也是皇室秘闻里最直接的知情人。
他知晓着这些所有,无法诉说。他无法对抗皇帝的势力,他无法看向庶弟的目光,他也无法闭上眼时不想起那天父亲看他的神情。
庶弟是为了救他于这桩祸事,金銮殿上的那位满足了庶弟的要求,却给他设下了难解的局。
即便那是毫不留恋的父家,也是全落败在他手里的。且不说如今人的夸赞,后人再看却不知会说他是如何的绝情……
中秋团圆夜,那过往岁月翻上来是浓浓的惆怅,问他后悔过自己做过的吗,后悔的却只是没在自己离家时就将陆云重带走,结果惹上这些再也脱不了身的人物。
而令他也惊讶的是,这位竟然还真给了自己那夜问话要的承诺结果。这般惊动朝野的行为换来陆云重的心安,在他瞧来却不知是放心还是忧心,少年不识爱恨平生相见最心动……
夜风微凉,陆云山不可抑制地想起从前、现今和以后,塞外的雪白月光总是浮现在眼前,连着那些月下酌酒,那些对白……
“个人喝酒?”个带了点笑意的,字正腔圆的嗓音忽地穿越那些纷杂的回忆出现在耳边,他以为自己醉的厉害了,也不管那是真假,撑在桌上低声道:“不是你来了吗。”
耳边有衣料轻轻翻飞和极轻的呼吸声,那人似乎就在身边。
他放了个酒杯在那人面前,歪歪扭扭地往里头倒酒,快要满溢时他轻轻扶住他的手,说:“满了。”
于是他便收了手,只顾自己往他杯子上磕磕,就要把这杯酒灌下去。可酒液才碰着了唇便被人拦了,那人似乎抽了抽鼻子,有些嫌弃地问:“你喝了少?”
“没少。”陆云山顺了他的意放了杯子,瞧着外面墨黑天色里遥遥的片明亮,说,“却成了这样的结果。”
那人颇有些无聊,支肘撑着脸也和他样看未央宫的烛火,半晌才说:“是他害得你没了家。”
陆云山颇有些无奈地听他这么说,摇了摇头:“本来也不算有,他是救我。”
“啧。”那个人显然是明白这个道理的,所以才恼火,但是看他也没什么恨恨神色也不能干什么越俎代庖的事,勉为其难端着酒杯喝了口,又嫌弃上了,“这酒有甜。”
陆云山说:“哪有烧刀子这么烈?这是好酒。”
回味甘而不烧胃,皇帝御赐的贡酒比边塞的酒好得,可是再没那种酒过愁肠潇洒人生的滋味了。
那青年这会是真沉默了会儿,嗓音里也黯了不少:“你是不打算回去了?”
陆云山心里重,撑起身子来看他:“我不能呆在都城。”这话说得斩钉截铁,也让旁边的人放了心,哼了声说:“舍得你那弟弟?”
“这……”陆云山见他这样子倒放了心,自己醉成这样还记得澄清,“他身世可怜。”
青年念了句什么“可算是嫁出去了不然要赖上你啊”,但是陆云山听不清楚也就没问,但青年又笑话他:“醉成这样,可要大家都来看看的?”
“人生百年常在醉……”陆云山嘀咕着,说话声愈发小了,终于伏在石桌上睡着了,也许只有在这人面前才能这样放松吧。
那个陆云山直以为是自己幻觉的人瞧着他,将那“三百六十场”咽回肚里,还是起了身过去。
宿醉的头疼自他醒就纠缠了上来,这太阳刺得他眼睛睁不开,身上还重得很,陆云山伸手狠狠按了按额头才逼自己完全清醒。
这儿这场醉都把他弄出幻觉了,居然见到了那个人,还和人家说了番话,这时想来好笑,头疼又纠缠上来弄得他感慨身子是年不如……咦……
枕头边那俊眉深目,高挺鼻梁,红润薄唇的青年男子——竟不是幻觉?!陆云山难得思维放空了几秒,视线又聚焦到了那青年身上,还抑制不住地往唇上跑……
不对不对,重点难道不是这个人居然会出现在都城,甚至还是在他床上吗?!他下意识想把人叫起来问个清楚,手都伸到半又莫名其妙止住了,愣愣地躺那儿看着幔帐顶。
那个睡得正酣的人倒毫无顾忌,完全就无意识地往他身边凑,头搁人家肩窝里,右腿抬就搭人身上了,手还搂过来在他腰上。
温热的呼吸散在颈边,其实并不陌生,不同的情境,人却是样的……这让他觉得自己还醉着,脑子里全是胡乱的些,那些的若有若无……
“你醒了。”耳边暖暖的气息带来那人的嗓音,明明是异族人,大越语说得却标准极了,是别样的性感。
他应该是刚醒,眼睛都还没睁开,长长的睫毛覆着深邃的眼眸,不看都记得那眼中星辰。
陆云山沉着脸,先把头挪到枕头上,手放回去,腿放下去,自己先起了床,看连衣服都扒了,不过应该没找到换洗的亵衣所以没换。简单梳洗后沉默的青年坐在小圆桌边,期间眼都没瞧床上的人。
床上的青年慢腾腾地坐起身来,伸了个懒腰又打了个哈欠,把衣服穿了,下床后左右瞧了瞧,瞧得陆云山还是忍着火气给他用了茶水梳洗,直到两人都安安静静坐到了桌边。
那人好奇地尝着桌上的点心,连吃了不少,唇边沾了点点点心渣,陆云山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