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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剑成仙 作者:猫蔻
修宁以高冷的口吻,冷峻的表情,脸严肃的胡说八道。
“……哦。”楚然说道。
虽然觉得这鱼的名字有点奇怪,哪有鱼叫什么点红的,你当它是中原点红吗?作为条鱼,难道不应该是叫鲤鱼、鲫鱼、鳜鱼……这种后缀是鱼的名字吗?不过,楚然也没想,只当这是修真界的风俗习惯。主要是他没想到,竟然会有人这样的本正经严肃的胡说八道。楚然对齐修宁有着天然的信任,他认为齐修宁是个好人,可以信任的好人。所以,他从没想过怀疑他。
“那鱼的味道挺好的,挺好吃的。”楚然轻声说道,“极光也很美,虽然短暂。但是美好的事物都是短暂的,或许正是因为它们的短暂,这种稍纵即逝的美,才越发衬托它们的美丽。”
“我很喜欢。”楚然说道,“今天我很高兴,非常高兴。”
“谢谢你。”他轻声说道。
齐修宁猛地停住了脚步,脸上的表情……那是种无法用言语说出的表情,震惊,不可置信,欣喜的,或许也有点惊慌,无措,种种强烈的情绪混合在起,形成了种奇妙的,让人整个都……愣在了那里,不知该如何是好。
这种奇妙新奇的,从所未有的感情瞬间袭来,让齐修宁感到无措,他甚至是不知道自己该摆出如何的表情来。他脸颊的肌肉微微的颤抖,那双冰雪样的眸子瞬间,砰的下碎裂,满眼的碎冰,闪着明亮的光。
他的目光注视着楚然,眼神动容,饱含情绪。俊美的脸上冰雪消融成春水,瞬间,春暖花开,春水映照出满树绽放的桃花。
忽如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桃花开。
桃花灼灼,仿佛要灼烧人的眼样。
那双眼睛灼热的好像点燃了两簇火焰,明亮的恍若天上的星辰,深邃的足以包容切。
时间,失语。
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能说什么。
许久,他才哑着声音,嗓子干涩的说道:“我……你……”
“下次,我带你去看太湖的风光。”最终,他也只说了这么句。
“好。”楚然点头说道。
齐修宁走在前面,楚然落后他几步。
齐修宁面色不显,不动声色的放慢了脚步,楚然逐渐的就与他齐平,并肩而走。齐修宁的垂落的手动了动,然后顿住,几秒之后,忽的朝旁边抓去,抓紧了楚然的手。
楚然抬头,眼睛看着他身旁目视前方,目不斜视,脸高冷面无表情的齐修宁,轻声说道,“你轻点,你抓疼我了。”
握着他的手,力道稍稍有点放轻,但是依然,抓的他紧紧的。
紧紧的。
生怕他会跑掉样。
*****
两人回到了上清宗冰魄峰,走在去时的针叶林里的那条路上。
楚然的手被齐修宁牵着,他的手有点冰凉,然而齐修宁的掌心却是火热的,将他的整只手都包裹在掌心里,似乎也将他的手给捂热了样。
这被牵了路了,他也就习惯了。
走着走着,忽然从天而降噼里啪啦的砸下无数的……睁眼看,都是颗颗的坚果。
楚然被砸了脑门的坚果,抬头看去,只见树上四五只松鼠蹲在枝桠上,毛茸茸的尾巴甩啊甩,有的前肢还抱着颗坚果的,眼睛盯着树下的楚然瞧。
感情是松鼠报恩来了,楚然目光看着它们,抿唇微微笑了。
心情突然就好极了。
表情也是极为愉悦的,楚然跟着齐修宁就走回去了木屋。雪地上软软的,有点滑,踩就是个脚印。楚然被齐修宁牵着走,像是大人牵着小孩样,齐修宁对他是照看的小心,护的紧。
远远的就看见了从天而降的瀑布,瀑布外面,善水道人和云天长老还在打着。
“……”楚然。
瞬间就无语了,他表情微微有些无语道,“还在打啊!”
齐修宁目光朝前看了眼,声音清冷道,“时半会停不了。”
“按照以往来看,恐怕要打到天黑。”
“……”楚然。
这也是服了,早有耳闻,高手干架,能打个三天三夜的。没想到,这回让他见到真人了,虽然没打个三天三夜,但是打了天,也算是奇闻了。
齐修宁目光看着前方,轻声说道:“你不必担心,云天师伯在让着师父。”
“……”楚然。
“云天……师伯?”楚然说道,他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
齐修宁目光看了他眼,说道:“你该叫师伯祖。”
“……”楚然。
草!这真的是……
善水道人,你真特么是丧心病狂!连自己师兄都不放过!扒了自家师兄的裤子,还挂到屋顶让大半个宗门的弟子都看到了。大仇啊!这是。
“他们……”楚然说道,“他们是亲师兄弟?”
“我的意思是他们是同个师父的?”楚然说道。
“师出同门。”齐修宁说道。
“……”楚然。
“那……”楚然目光看着前方那个身形飘逸,剑法如云不可捉摸的白发青年,“云天……师伯祖,也是性子有问题吗?”
他也精分吗!?
齐修宁说道,脸上表情有些深沉,“师伯他自废了功法离开冰魄峰,直到师祖飞升之后,他才踏足本峰。”
“……”楚然。
也就是说,他没有精分?
为了不精分,云天师伯祖也是蛮拼的。光是听着齐修宁那短短的几句话,楚然就脑补了万字的虐心狗血梗。当然,也只是脑补而已,至于真相如何,反正他是不知道的。但是其中的内情,只怕也是不简单。自废功法,光是听着就让人觉得惊心动魄。
“不必管他们了。”齐修宁收回目光,说道,“我们回屋吧!”
楚然微微颔首,随着他进屋了。
齐修宁走到旁边的小屋里去熬药,楚然的药是日三次,次都不能断的。这药,齐修宁在就是他熬的,齐修宁不在善水道人会代劳。当然此时,善水道人可没工夫管他,他忙着打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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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就是条裤子而已,师哥,何必如此动怒?”身粗布麻衣,少年长相的善水道人,眉目冷冰冰的看着对面的白发青年说道。
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