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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

      以下犯上 作者:浅问

    这只庞大的队伍并没有冲出学院冲到街上去,而是从学院后面的密道,直接冲入了学院山崖下面的丛林。

    楚越又做梦了,还是春|梦。

    这次他看清了蓝息的脸,那个人依旧说着同样的话,“把你的灵魂给我,我,就是你的。”

    楚越心想你本来就是我的,那还客气干什么人?直接把人压在身下,褪去对方的衣服,肆意的亲吻抚摸,狠狠地征伐。

    那人睁着眼睛,彼此视线交缠,楚越身体里蛰伏的凶兽渐渐苏醒,他狂躁的嘶吼,冲刺,那股劲儿仿佛要把身下的人捣碎。

    然后,射的时候又醒了,裤裆里片温热。等他从那要命的韵味中回过神,那温热的黏稠已经变得凉丝丝的。

    大家都睡得死沉,萨的呼噜震天响,紧松余味悠长。楚越把自己擦干净,想着这样总不是个事儿,被人知道了还以为他有什么毛病呢,做个梦都能跑马,简直了。

    被这么弄也睡不着,脑子里是蓝息清凉却又带着某种说不出感觉的眼神,就好像,他在等他--救赎?

    竞技学院的宿舍就在食堂后面的地下室,地表温度零下十度,地下室里却并不冷。

    通道的尽头就是浴室,楚越本以为这里没人,没想到也有人跟他样睡不着。

    “嗯……啊……疼疼……”

    啪,伴随着响亮的巴掌声,人喘着气骂道:“夹紧了,别松……操,夹那么紧干什么,你个坏心的小贱人,看我不把你这小屁股操|烂……”

    是猎狗那杂碎。

    猎狗也看见了楚越,眼睛顿时亮。

    在所有学员中,楚越的身条儿是最顺看着最柔弱的,他的肌肉不似兽人那般虬结勃发,人也不五大三粗,长长的条儿。在猎狗这样的兽人眼中,楚越肯定比他此刻正按在身下操干的奴隶有吸引力和征服欲。尤其是他被楚越砸了那下之后,他看向楚越的眼中就是种癫狂状态的无法自拔,那眼神,仿佛要把楚越钉在十字架上狠狠凌虐。

    猎狗把推开那名奴隶,孽根从对方体内□□的时候那声“啵”尤其响亮,他指了指楚越,又指了指下面高挺的孽根:“过来。”

    奴隶看了楚越眼,见势不好,赶紧溜了。

    楚越垂着眼走过去,他不想再招惹大鲨鱼的人,但是,这些人显然是给脸不要脸。

    猎狗狂惯了,见楚越果真乖乖过来,还很得意:“趴下。”

    “你想干什么?”楚越明知故问,从裤腰里不着痕迹的抽出根细细的铁丝来。

    “转过去,趴下。”

    楚越扯了扯唇角,眼中闪过抹嗜血的冷笑,转身背对猎狗。

    “你不是够横吗?你这个该死的……”猎狗上前,手搭在楚越的肩膀,想把人按下去,就在这时,楚越的身体却突然滑,他那手没有按住,楚越已经快速转身,手拍向他的太阳穴。

    猎狗惊恐的瞪大眼睛,只觉头颅里阵尖锐的刺痛,但是这股刺痛并没有让他仔细品味,他脸上的惊恐甚至来不及转换成绝望就完全冻结住。

    楚越两根手指夹着那根深深刺入猎狗太阳穴并且涂有剧毒的铁丝,缓缓的抽出来,整个过程,他的眼神寒铁般冰冷。

    比冷兵器或者拳脚他是打不过这些兽人,但是要说杀人,他有上千种手段让他的对手眨眼毙命。

    ……

    蓝息的兵器室是他最常呆的地方。

    他穿着黑色的长裤,赤着脚和上身,头发也被条黑色的带子扎起来,在黑色的映衬下,他的皮肤就愈加的白,在烛光中泛着莹润却带着冷意的光泽。

    他手里拿着柄看分量就不轻的剑,那剑的剑身雕刻着古老繁琐的图案,镶着颗璀璨的蓝宝石,如果仔细看,你会发现宝石里面有丝红,就好像条很细却鲜艳的血线。

    这把宝剑有个残忍的名字--嗜血。

    蓝息练了会儿剑,身体热起来,很快就出了层细细密密的汗,皮肤看着就加的光滑莹润。

    他把剑放在架子上,拿起旁的匕|首,毫不犹豫的在掌心划了下。

    握紧拳头,滴血滴在蓝宝石上面。诡异的幕出现了,那滴血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很快就被蓝宝石吞噬干净。再看,宝石里面的血线似乎加艳丽了。

    道夫在门外恭声道:“主人,他们回来了。”

    蓝息开了门:“抓到了吗?”

    “抓到了。”说着,道夫从奴隶的手中接过热帕子递给蓝息。

    蓝息擦了汗,也不穿衣服:“走,去看看。”

    道夫赶紧拿了他的披风跟上去,走出去才发现蓝息没穿鞋,又使眼色给旁的奴隶,轻轻地叹了声。

    蓝息走得相当急,风太大,披风又只是披在肩上,没走几步就掉了。他也不捡,仿佛感觉不到那刺骨的寒意。

    不,他的神情冷,原本瓷白的身子被寒气扫,仿佛冰雪铸就,满身冷酷。

    道夫抱着衣服靴子追上去,还没到囚室就听见了道惨绝人寰的痛嚎,行刑的人估计也嫌吵,干脆捂了逃跑者的嘴,只剩下呜呜的的哼叫声从黑黝黝的地下囚室通道口飘出来,让原本就阴森森的后殿看上去加阴森恐怖。

    010 逃跑者

    “主人。”雷森看见蓝息进来先是怔,接着赶紧低下头,视线不敢再乱飘。

    可怜的道夫终于追上来:“主人,这下面湿冷异常,请先穿上靴子和衣服再审问不迟。”

    蓝息看向雷森,张开手臂,边让道夫伺候他穿衣边问道:“可有收获?”

    雷森:“我们追到他的时候确实只有他人,属下无能,没能撬开他的嘴。”

    “是么?”蓝息冰冷的蓝眸闪过抹光彩,加上他那浑身的冷厉气息,熟悉他的人都知道,那个倒霉的逃跑者活不过今晚了。

    地下囚室里点着火把,两排是间间用手臂粗的铁柱子铸成的铁笼子,很大,可以装猛兽也可以装人,但凡进到这里,不管人兽,别想全须全羽的出来。

    新轮的酷刑开始,囚室的尽头,被深深堵进肚腹的惨嚎在湿冷的空气中震荡,却并没有激起任何人的同情。

    蓝息无比震怒,跟在他身后的道夫看见他垂在身侧的双手捏成了拳头,不由跟雷森对视了眼。

    雷森摇摇头,表示无能为力。

    正在执行酷刑的是雷根,手里的鞭子“啪”的声落在刑架上的男人身上,原本就血肉模糊的胸膛立刻又了道皮开肉绽的血痕。

    “主人。”

    蓝息没有看雷根,他走到逃跑者跟前,视线冷冷地落在那人的手臂上,“蓝息”两个黑色大字被血迹玷污,仿佛在嘲笑他的无能和被诅咒的宿命。

    “把它给我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