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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2

      有种丢肥皂有种你表白啊 作者:舜起

    地摆摆手,道:“有情人终成兄妹吧!都二十好几了,你们还以为自己嫩?别闹了。”

    不知是谁在丧心病狂地叫嚷:“当年没接受,现在还有次机会呢,萧玉你大胆地往前冲!”

    萧玉红着脸笑笑。

    池飞恬怕萧玉下不来台,毕竟是个女生,面子薄,被拒绝总是脸上无光,于是又善解人意地补充道:“我妈是副主任,要是早恋被她发现了,非得打断我的狗腿不成!”

    “哈哈哈就你胆儿小!”

    池飞恬知道他当年根本没看到这封情书,不过即使看到了,恐怕也只会觉得困扰。

    话又说回来,这封情书去哪儿了呢?

    ……每天班上到得最早的就是班长李凯了,他是负责开门和锁门的……

    池飞恬忍不住打了个哆嗦,细思恐极。

    ——关键是,情书和玫瑰你可以拿走,糖留下来啊,我还可以去宋归帆面前献殷勤!妈蛋,连两块五毛都不给我,太坏了。

    或许是暖气太盛,宋归帆打了个喷嚏。

    — —

    麦霸达人杨花露首接首地唱,池飞恬在班上特受欢迎,百般推脱不了,被簇拥着推上去,点了首最拿手的《红尘滚滚》。

    他在光影交错的屏幕前,盯着画面里的黑白岁月,时之间有些怔忪。

    起初不经意的你,和年少不经世的我。

    红尘中的情缘,只因那生命匆匆不语的胶着。

    想是人世间的错,或前世流传的因果。

    终生的所有,也不惜获取刹那阴阳的交流。

    来易来去难去,数十载的人世游。

    分易分聚难聚。

    池飞恬嗓子虽好,但是五音不全,音律不准,唱歌没好听,沙发上的行人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不忍直视地捂住了耳朵。

    宋归帆却全神贯注地听着,手里捏着玻璃杯,水波晃动,目光不知落在了哪里。

    屏幕暗下来的间隙,池飞恬从屏幕里看到了宋归帆的倒映,当年眉目齐整、白净清冷的少年已经长成了个不动声色的成熟男人。

    池飞恬唱完后,包厢里热烈鼓掌,震耳欲聋的,还有女生吹口哨,他唱得再难听,捧场的人也总是很的!池飞恬还真以为自己唱得很好,尾巴翘得老高,眉飞色舞地丢了个飞吻过去。

    帅哥无论做什么都有人捧场,何况池飞恬人缘向很好,遇见谁都能扯出段往事。

    宋归帆觉得有点头痛。

    池飞恬朝宋归帆瞥了眼,有些犹豫,现在趁机换个位子坐刚好,不坐在宋归帆旁边便不至于那么尴尬——

    但是他脚步刚转,宋归帆长手伸,就将他拉过去在椅子上坐下。

    宋归帆借着三分酒意,突然抱住了他,胸膛在池飞恬身上贴了短暂的三秒钟,双手轻拢住他的背。

    池飞恬全身血液往上涌,心脏跳得快要飞出来了。这种感觉就像是吃着颗下秒会变苦的糖,就像是被爱人拿着沙漠之鹰泪流满面地指着太阳穴。

    他们分别三年,久违的个拥抱也是应该。

    但是——

    别抱的这么突如其来啊,先去排队拿个号啊!等我沐浴衣下,洗得香喷喷再抱啊!

    短短三秒,池飞恬视线垂,便可以看到宋归帆衣领下的截脊背,脊柱光滑,微微突出,肩膀比当年宽厚不少,粗糙的男式线衫上带着干净的味道。宋归帆的下巴似乎不经意地在他肩膀上轻轻磕了磕,至于磕了几下,池飞恬头昏脑涨的也不知道。

    说实话,宋归帆除了皮相好,似乎也没有太优点,性子也沉闷,但就是谁也取代不了。

    池飞恬整个人都不好了,心里头的巨鹿像是被困在地牢,疯狂撞动,抖着声音煞风景说:“卡号私给你,抱次百块。”

    宋归帆:“……”

    宋归帆终于松开他,举了举杯,面色平静如湖水:“友谊万岁。”

    池飞恬捏了捏手心,也同样举起杯子,磕磕绊绊地说:“友、友谊万岁。”

    心照不宣,互相试探。

    池飞恬觉得自己可能会输。

    池飞恬心颤得慌,觉得手也有些抖,他匆匆放下杯子,咽了下口水,将头调开,免得被看出破绽——宋归帆的杯子早就放下了,面无表情地去了厕所,镜子前,他从耳根到脖颈,俱是红通通片。

    友谊万岁。

    去他妈的友谊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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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校花日记#

    2005年6月19日晴

    女同桌情书上的字真丑,乱摘花朵行为是不良。

    幸好我来得早。

    ……

    我并不生气。

    我并不生气。

    我并不生气!

    表弟说阿尔卑斯是甜橙味,很好吃。

    很好,我正巧挺讨厌甜橙味的。

    第15章 初夜

    友谊万岁。

    这四个字要归溯到个初夜。

    高二上学期结束的那个寒假,十班派了成绩前十名去参加冬令营。经过年努力,池飞恬成绩虽然已经勉强够得上中上游,但还远远不够格去参加这次冬令营。他在家里撒!泼!打!滚!以绝食为要挟,逼迫池妈动用副主任的权利,徇私舞弊加了个名额进去——当然,是自费。

    池飞恬在家里绝食天,浑身没劲,脸色苍白,到了火车,就死乞白赖地扒着宋归帆不放。

    宋归帆:“放手。”

    池飞恬有气无力地嗷呜声:“……不放。”

    “放手。”

    池飞恬怒目而视:“死也不放!”

    “放手。”

    池飞恬立马变成将死之人,委屈地要落下泪来:“呕,好难受,我要吐了。qaq”

    “……”

    ……

    宋归帆终于妥协:“你太重了。”

    池飞恬扒拉着他的大衣领,暗搓搓地将脸凑过去,眼睛往里头瞥,边有气无力道:“宋归帆,有点同学爱好不好……”

    唉,什么也没瞥到,宋归帆穿得太了,几层毛衣,数数看,、二……他很怕冷么?要不买条围巾就说是自个儿织的吧,这样能博千金笑么……买完围巾要是能攒点压岁钱买两双情侣鞋就好了,都买黑色的,别人也看不出来……可是宋归帆会穿么?

    宋归帆巴掌轻轻拍在他脑门儿上:“瞎想什么?注意形象。”

    池飞恬双手在他衣领上乱蹭,出其不意地往下,突然俊脸红:“我摸到了……”

    宋归帆:“……”

    简直忍无可忍!

    “你……小池,你自重……”

    池飞恬腆着脸看他:“我不重,我的节操被你拍掉了,你摸摸看,我现在没有少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