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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巅峰(娱乐圈) 作者:奶油馅
道,我死党给宋霖他爸找的这个律师,可是专门打遗产纠纷案子的金牌律师!再加上我死党听说是这官司跟他偶像宋霖有关系,已经给律师砸了不少钱叫他定要把被转移的遗产都挖出来!”
因为是在图书馆里,陈大少时激动,说话声音难免拔高了些。旁边正在为了作业和论文头疼的学生当即瞪了他几眼。
沈鹤放下手,重新戴上眼镜。他的近视度数不深,除了拍戏的时候,他基本上都以戴镜框眼镜为主。
“其实没必要这么费心。”沈鹤道,“宋霖在签署器官捐赠的时候就提过,要是哪天因为意外死亡了,名下所有资产都捐赠出去。”他顿了顿,“他妈去世的早,个爸爸又早就不顶用了,根本没想过要去赡养。房子车子留给经纪人,其他的都捐掉。这是他本来的计划。”
沈鹤说完话,轻轻推开椅子起来,收拾东西准备离开图书馆。陈大少匆忙把自己桌上的东西扒拉进背包了,边跟旁边的同学致歉,边追上沈鹤的脚步:“那你费那么大的力气是要干什么?”
“不想让人好过呗。”
第26章 旧友(上)
卫彦和贺阗联手在转移宋霖名下遗产的事在圈子里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这个圈子本就不大,丁点消息都会经由张嘴传到另张嘴,然后传得全人类都知道了。和视频里模糊不清的现场不同的是,在几个跟组演员文字加语音的描述下,卫彦被宋父骂得脸色发白,差点尿了的情景活灵活现地出现在了很人的脑海里。
描述人形容完整个过程后,忍不住啧了下舌:“要不是盛影帝担心这件事影响到整个剧组的拍摄,大概他也不会出面打断宋霖爸爸的追问。那个卫彦在组里的气焰可不低,可劲地想打压新人,但是自己没本事,跟个编剧专业毕业的新人演对手戏,还被狠狠压制住了。”
这话说,闲聊的话题又从卫彦转移到了那个压制住卫彦演技的新人身上。
“给你们看张照片!啧啧,这人现在还是大三的学生,等我们的电影上映,信不信堆导演抢着要他当主角!演技真的太棒了!颜值也高!不比宋霖年轻的时候差!”
打完这些字,描述人直接从手机里翻出张偷拍的照片发了出去。
看着微信群里瞬间刷屏的“啊啊啊啊啊”,她笑得举着手机仰起头。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了人,看到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她猛地收住笑,却抓着手机蹲下剧烈咳嗽。
手机被人拿走,她边咳嗽边起来解释:“不是……盛哥,我就是拍了张穿自己衣服的……不是戏服……”
发在微信群里的的确不是什么戏装照。照片里的黑发青年穿着最稀疏平常的运动衫,脚下蹬着双运动鞋,脖子上还挂着毛巾,看起来是刚刚运动结束,正仰头在喝水。
“手机像素不错。”从旁边凑过来颗脑袋,笑呵呵地夸奖了句。盛伯雍关掉手机,递还给手机主人:“这个可以发,戏服的话在导演同意之前自己收着,别传。”
他说完话,还没等人答应声,句转身往别处走。那发微信的女孩赶紧低头,手机啪啪啪地打出行字:“我刚才发照片被盛伯雍看到了!差点以为他会叫我删照片!”
“这几天圈子里最热闹的事情是贺阗转移宋霖遗产的事,你情绪不太对,该不会是被这件事给影响到了吧?”
葛晖走在盛伯雍的身边,看他脸上没什么表情,担心道。
他话音刚落,盛伯雍突然停下脚步,眼神变得复杂而深沉。那里头的东西时间涌现了太,到葛晖的头皮下子发麻起来。
“行了行了!我知道你对他……可是盛大爷,我麻烦你明白件事,人已经死了。古人说得好,人死不能复生,你就是去他坟头哭上三天三夜,人也不可能活过来……”
葛晖无奈地摆手。他手下的艺人并不少,最大的就是盛伯雍。但是和其他公司分配的艺人不同,这家伙的身份特殊
盛伯雍高中毕业离经叛道,明明考上了国内流院校,偏偏不读,跑去当兵,气得爸妈差点把家里排的奖杯都砸了,还好学校给他开了个后门,保留学籍。好不容易负伤退伍,结果又没去读大学,个人跑到他家门口堵,张口就是希望他能带着进圈子拍戏。
好在这家伙底子好,加上遗传的天赋,第部片子就炮走红,之后没两年功夫,拿下了第个影帝奖杯。就在宋霖出事前天,这家伙还从宋霖面前摘走了又个影帝桂冠。然而到了第二天,他陪着盛伯雍装扮成粉丝的样子,参加宋霖的粉丝见面会,亲眼目睹了个大活人突遭事故的全过程。
如果说他在这件事之前,只当盛伯雍是把宋霖当做自己的前辈、目标,那事情发生之后,目睹了盛伯雍全部疯狂举止的葛晖,满脑只有两个字“卧槽”。
还是大写的。
“其实,我有种感觉,我觉得,他还活着。”
盛伯雍的声音低沉,阵北风吹过来,葛晖抱着胳膊炸了:“大白天说什么鬼故事!我觉得你有必要跟沈同学好好聊聊了,我看他之前在剧组的时候,你的情绪看起来还挺好的,正好我听洪导在说有几个镜头还要他回来重拍。”没注意到盛伯雍突然转过来看自己,葛晖哈了口气,继续道,“听说卫彦也要回来。估计到时候那些追着新闻跑的记者也要跟过来,有的热闹了。”
*
闫家的房子在燕城最好的别墅区里,但是论现在的房价来说,却是闫老先生住的老四合院贵。
那是闫家祖上传下来的,早几百年据说还是皇亲国戚住过的房子。到了闫老先生这辈,原本打算给独子的,但儿子名下的房产太,东处西处,还养着些乱七八糟的女人男人,闫老先生气之下,就在遗嘱上写好给别人。只可惜,受益人年纪轻轻却没了。闫老先生自从出院以后,每每想到这事,就会坐在院子里长吁短叹。
闫宁伸手推开四合院的大门,给闫老先生请的保姆正在院子边上,看见他进门,还来不及收起脸上轻蔑的表情。
闫宁也没在意,继续往前走,院子当中跪着的人像是看到了救星,当即扑了上来,抓着他的裤腿就哭:“阿宁!阿宁!你快跟伯父说……”
“房子是我转到他名下的。”闫宁看着坐在藤椅上,手里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