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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惹写文的男人 作者:墨惟
瞬间,叶臻快速动了起来,直取他随便扫就看出来的实力最弱的男人。
出拳,后踹,回身扫腿,叶臻毫不留情地展开攻势,他的身手是教官亲赞的好,知道如何能让敌人再也无法战斗。
只是叶臻再厉害,面对三十个身手不错的男人,也难免会有漏洞。
唐宋脸色苍白,浑身僵硬,手脚冰冷,他不是没看过动作大片,里面的人精彩又逼真的姿势也曾让他大呼过瘾,可当个真实的画面呈现在他眼前的时候,当画面中的主角是他认识的人的时候,他还是感到了恐惧。这是场真实的打斗,每拳每脚都带着伤人的力度,每刀下去,再出来的时候都带了红色的血液。
唐宋咬着下唇,身子微微发抖,他看到叶臻白色的棉背心上铺开了另种颜色,红得令他眼睛酸疼,种液体叫嚣着要从眼里出来。
舒笛脸色苍白,面无表情,只是嘴唇的颜色开始变深,他看了唐宋眼,淡淡地透过通讯器朝叶臻说道:“还有分钟。”
只剩分钟,叶臻的面前还了五个人,这五个人是这群人里身手最好的,几乎快可以达到刘子熙的水平了,虽然比叶臻还差了不少,可是他们的配合十分好,叶臻有些吃力。
如果没有时间限制,他完全可以全身而退不受点伤,这三十个人在他眼里不算什么。可十分钟的压迫和唐宋的处境让他失了些许镇定,出手就是凌厉的攻势,只留了最基础的防御。
叶臻视线扫,锁定其中个,突然发力朝他冲去,旁边几人立刻从旁救助,叶臻个急剎,转向最慢的个男人,拳击上男人的小腹,顺手用刀尖在他的膝盖划了刀,同时个漂亮的转身,抬脚踹上离他最近的个男人的膝窝,手上刀尖转,划向另个男人的手腕。
叶臻脚下不停,飞快地前后移动,不时地挥出拳,或者轻巧地划上刀。
“还有十五秒。”舒笛嘴唇变得鲜红,声音依旧淡漠。
叶臻看向仅剩的两人,眼中闪过抹厉色。
出拳,抬脚,挥刀,叶臻利落地解决掉其中个,代价是承受了另个男人凶狠的刀。
叶臻顺着男人拔刀的方向逼过去,快速地卸掉了他的两个胳膊,然后抬脚狠狠踹,将男人踹晕过去。
房间的门瞬间打开,忠叔在门口躬身说道:“这边请。”
作者有话要说:军服军靴什么的,太帅了o(≧v≦)o~~
第69章 动心
舒笛带着唐宋回到了之前的书房。
舒笛安静地坐在沙发上,膝盖上摊着本书,手里端着杯红茶,身后了几个黑衣人。
唐宋依旧保持被捆的状态,只不过不是坐着了,而是侧躺在舒笛脚下。
他没说话也没反抗,思绪还沉浸在刚才看到的画面里,那个男人高大的身影占据了他整个脑海。
房门被扣了两声,紧接着门被打开,叶臻大步走了进来。
他的左手插|在裤兜里,右手反手搭在肩膀上,手里拎着军服外套和衬衣,身上的棉布紧身白背心已经大部分都变成红色,迷彩军裤上也有些暗红色的痕迹,倒是黑色军靴依旧闪闪发亮。
虽然外表有些狼狈,他的神情依旧带着傲气,气场依旧无比强大,他往那里,带着震慑全场的威严。
唐宋盯着叶臻,脸色无比苍白。
叶臻在看到唐宋的瞬间,整个人似乎放松了下来,始终面无表情的脸终于有了些变化,他上前两步,点点仔细打量着唐宋,口中问道:“没事吧?”声音低沉浑厚,带着刚剧烈运动过后的微喘。
个黑衣人在叶臻进来的时候就蹲在了唐宋身边,手里把锋利的尖刀架在唐宋的脖子上。
唐宋不说话,只咬着下唇愣愣盯着叶臻。
叶臻以为唐宋吓坏了,便扯开嘴角笑了笑,安抚道:“别怕,我在。”
瞬间某种情绪随着叶臻的话在唐宋体内爆开,点点蔓延到四肢百骸,他觉得眼睛开始模糊,有些看不清叶臻的脸,视线里只剩片氤氲的红。
叶臻转向舒笛,神情又变回之前的冷淡,他开口说道:“你想做什么?”
舒笛不像以往样,看到叶臻就低眉顺眼地迎上去,他安静地坐在沙发里,淡淡地看着眼前的人。
沉默许久,他浅浅开口:“我从没看过你这样狼狈。”
叶臻眉头轻扬,微微哂没说话。
“从第次见,我就觉得你像个孤独的神明,隐住心内的柔软,只以冷酷和邪魅示人。”舒笛放下手里的茶杯,专注地看着叶臻,微红的嘴唇轻轻碰撞,“我死水般枯燥的生活里,只有和你在起的时候才带了些颜色。”
“那天你告诉我你喜欢他,以后都不会再找我的时候,你定没有想过我的心情,你定不知道那天晚上我痉挛着哭泣的时候胸口有疼,直以来只要你句话,我就可以脱光衣服跪在地上,像狗样讨好你,我可以做所有羞耻的事只为让你高兴,我不在乎做替身,也不在乎被人说下|贱,可你的心从没有为我敞开点点。”
“我有喜欢你,你永远都不知道,估计也没有兴趣听,那么我们来谈谈条件吧。”舒笛神情平淡,双手交迭放在膝盖上,像个优雅的王子。
“男人最重要的骄傲和自尊,你能为他放下么?”舒笛淡淡地说,“刚才他说你穿着军服跪在我脚下扭动呻|吟的样子定很销|魂,我突然也想看看了,直以来都是我跪在你身下服侍,这会儿也让我看看自己的样子吧。”
“跪过来,求我,或者告诉我,你还愿意做我的少爷。”舒笛打了个手势,旁边的人拿了个沙漏放在桌上,他静静地看着叶臻,“我不催你,你想清楚。”
唐宋眼睛已经不模糊了,他失神地看着叶臻,无法接受这个强大的男人为了他,弯下膝盖,跪在别人面前,俯首低头。
叶臻的神情终于有些变化了,他抿着下唇,眼中带了怒气,身上的血液已经干涸,刀口不在流血,他的脸色微微发白,不知道是不是被血液带走了颜色。
他慢慢转移视线看向地上的唐宋,唐宋也直直地看着他。
地上唐宋脸色依然苍白,纤细的脖子上那把尖刀冷冷地反射着光辉,道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