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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暗黑饮食记 作者:石榴熟了

    ,根本不知道买房雇家政这两件事儿,都是极为烧钱的。

    梁良洗完碗,刚刚擦干净手,就见只黑色的地狱冥蝶凭空冒出来,捏住扑闪着翅膀的蝴蝶,只见黑色的蝴蝶瞬间化成张纸,上面写着个地址:解放路47号。

    那张纸在梁良看完之后,迅速变成股黑烟逸散,不留丝痕迹。

    手里没有其他线索,只有个地址,梁良只好问杜温借用了电脑,找到位置,然后准备今天去探探地方。

    杜温听说梁良要出门,立刻脱口而出:"去找工作吗不用这么着急吧!”

    梁良笑笑,"今天先去看看情况,再说我可还欠着你的房租呢,怎么不着急。”

    杜温皱着脸,不知道该怎么反驳了,身为个男人,他当然知道男人的自尊心有强烈了,让梁良在自己家白吃白住,就算自己不是很介意(),他的自尊肯定让他不好受,所以才想尽快出去自食其力。只能说脑补果然强大!

    于是杜温只好答应,不过还是把自己的公交月卡借给他,可以省些钱,又记下了梁良的电话,让他有事给自己电话。

    对于杜温如此自动给他脑补出的种种理由和体贴的行为,梁良自然不费丝毫力气的全盘接受,不过为了不欠杜温太人情,梁良主动去楼下给杜温打包了午饭以及各种饱肚子的零食,免得他趴在床▕上痛的不敢动再饿死了。

    梁良出门,不太熟练的转了几趟车,才来到了地址上写的解放路。

    s市是个没什么历史的新城市,只因为交通上的便利才在建国以后渐渐兴建起来的,所以城市建设还不是很完善,市中心还好,都是重点建设发展的地方,有个大都市该有的灯红酒绿挤挤人海,稍微往城市的外围走走,繁华都市的范儿就露馅儿了,随处可见半建的高楼、破旧的平房以及斑驳的墙壁和坑洼的柏油路。

    公交车在柏油路上艰难的行驶,颠的着的梁良都快吐出来了,在网上查到的牌下了车,梁良揉了揉仍在翻滚的胃部,吸了口气,静了会儿才感觉好些。

    四处打量这个叫做解放路的地方,这片的房子都是上了年数的老房子,原色的砖瓦经过时光岁月的洗礼变得斑驳不堪,到处是污迹和坑洼,街上的车不,活动的基本都是老人和幼儿。

    往前面走了走,梁良才在家住户漆成大红色的门上,找到了个被油漆盖了起来的门牌,解放路45号,看起来解放路47号应该就在附近了。

    鼻子动了动,梁良眉间了个褶,附近不知道哪里飘来的臭味,令人恶心的作呕,只是心里记着今天来这里的目的,梁良只得暂时忍下来。

    梁良运气不错,又往前走了大概两三分钟,就看到了个褪了色的门牌号,解放路47号,找对地方了。

    瞅了眼大门上把门的铁将军,梁良不动声色的看了看附近,没有人注意他,迅捷的拐进47号旁边个窄小黑暗的巷子,里面没有人,侧耳听了听院子里的动静没人。

    后退两步,个短暂的助跑,梁良利索的翻过了不算矮的墙头,落在院子里。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梁良觉得进了这个院子,那股恶心的臭味仿佛清晰了。

    院子里没什么异常,屋子里看起来除了有些乱以外,也是普通人家的样子,不像有什么问题,当然除了直萦绕在鼻端的作呕的腐臭。

    梁良失灵了不知道少年的鼻子分辨不出这是什么味道,只觉得这臭味密密麻麻的布满了整个院子,想躲都躲不开,憋不住了个呼吸,就想吐。

    梁良眉头紧皱,快速的打量了遍屋子里的情况,没有什么异常,但是这腐臭味到底是从哪里传来的

    不死心的绕着院子走了遭,果然,在院子里个隐蔽的墙角那看到了扇窄小的门。

    那是扇已经生锈的单扇小门,门附近堆着些杂物,门前是经常有人行走才会留下的痕迹,把手光滑,是有人经常会触摸才能出现的滑腻,门上挂着把打开的锁。

    耳朵贴上门,门后面传来人走动搬动东西的声音,本想轻轻的把门拉开条缝隙,不小心碰到了个空饮料罐,饮料罐掉在地上立刻发出阵清晰的坠地声……

    作者有话要说:

    ☆、【臭豆腐事件】

    朱大山人如其名,长得高高壮壮,米九将近两米的身高,满身横肉,往人面前,就有种身体上的威慑,不要说他从小在街上混时沾染的身凶悍之气,为人又是个混不吝,因此在附近块街区没人敢惹他。

    三十大几的朱大山最终没有在道上混出什么名堂,在次混战中伤了腿,虽然不碍走路,但也不太能使力了,也因此朱大山拿了老大给的养老钱安生下来娶了个媳妇儿过起了日子。

    本来,如果可能,这也是个浪子回头金不换的上进故事。可惜,陋习难改,朱大山过习惯了有钱就花的日子,很快就把养老钱挥霍光了,他娶的新媳妇也不是盏省油的灯,夫妻俩人比着赛花钱,你今天喝酒泡妞,我今天就狂买东西。

    最后,眼看着钱花完了,两人却都没有什么收入来源,眼看着只出不进的,两人立马就要变成穷光蛋了,不得不开始着急了。

    朱大山本想重操旧业,可他本就人到中年,又受了伤,道上从来不缺年轻力壮的,所以没有成功,找个工作规规矩矩的上班,他又做不到,无奈之下只能变本加厉的喝酒打人,好在他也知道自己终究要在这块地方生活,不敢过分得罪街坊邻居,只好关起门来打媳妇儿,可他媳妇儿也不是好惹的,于是两人天天吵吵闹闹,谁也吃不了大亏,家里就遭殃了,东西都七七八八的给砸烂了。

    街坊邻居全都知道他们夫妻俩不和,个给丈夫戴绿帽子,个就小三小四的换来换去。

    有天,街坊邻居就看到好几天不着家的山嫂子(本来大家都叫朱大嫂,人家不爱听,就都改成山嫂子),打扮得光鲜靓丽——当然在老人家看来这就要妖里妖气——的回了家。

    推开屋门,山嫂子被屋里的浊气熏的往后退了步,尖着嗓子“呸呸”两声,“该死的朱大山,你少天没收拾过屋子了”

    屋子里没有丝毫动静,山嫂子只好捂着鼻子进了屋,小心翼翼的不踩到地上看不清本来面目的污物,以种躲避地雷的姿态走进来屋子。

    屋子里满是酒气和食物发酵后的气味,桌上是乱七八糟没有收拾的下酒菜,不知道几天了,散发着酸味,地上是随便乱扔的脏衣服,床*上被子胡乱展开,朱大山在床*上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