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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家在鸟巢(嫁入鸟族) 作者:土豆芽儿

    “嗯!”石头怀抱着孩子重重地点头,突然充满了动力,做什么都带劲。

    石头学字很快,每天学会五十个字,而且记得牢,每日都会把以前学的字听写遍,每五日大复习次,三十天后再总复习次。

    过了开始的适应期,石头识字的速度快,但他不贪,每天就学五十字,怕记了记忆混淆,这样也没耽搁修炼。

    乌柏学说话也学的快,石头有时候还会把自己写的字拿给乌柏人,他能认出笔画最简单的几个字,并大声念出来。

    母子俩过得充实,乌沥却有些郁闷。

    “爹爹”是父亲的意思没错啊,为什么孩子就喊石头“爹爹,而且石头也不否认,那乌柏应该叫他什么呢?

    父亲词乌柏根本就不学,反正乌柏是人类,乌沥稍稍犹豫了会儿,就决定让孩子喊他“爹”算了。

    只是,乌沥妥协了,乌柏也不买他的帐,面对着他就变大眼睛哑巴。

    到了三伏天,正午的天气闷热得让鸟心烦意乱,尤其是乌猛鸟是怕热的种族,到了中午就不怎么出门了,在窝里睡午觉,还抱着石头起睡。

    乌柏也怕热,小孩儿又比较容易犯困,也趴在了石头胸口上睡了。

    石头微囧,他这是被当抱枕了吗?虽然他有办法让家人凉快起来,但舍不得离开他们,就陪他们起睡了。

    醒来时,石头发现身边无人,然后听见了乌沥刻意压低的声音。

    “叫我爹爹。”

    没人回应,过了个呼吸,石头听见儿子憋着气哽了声,像是在憋大便样,乌沥又重复了刚才的话。

    石头好奇地爬起来,看到乌沥蹲在坐在桌上的乌柏面前,感觉到他发出的动静就看了过来,脸上快速地闪过丝慌色。

    石头心里奇怪。乌沥心里有鬼。

    乌柏也看了过来,小脸上满是委屈,扭了扭被大手禁锢着的身子张嘴就喊:“爹爹!”喊完已然快哭了。

    乌沥立即松了手,急忙解释:“我没拧他。”说着就顿了下,音量降低了:“我没用力拧。”

    ☆、第90章

    乌沥抱着乌柏坐在门口与,发现石头的动静立即看了过来,脸上闪过丝慌色。

    石头疑惑,暗道乌沥心里肯定有鬼。

    乌柏也看了过来,小脸上顿时露出委屈,扭了扭被大手禁锢着的身子张嘴就喊:“爹爹!爹爹!”喊完已然快哭了。

    乌沥立即把孩子抱得好好的,急忙解释:“我没打他。”说着顿了下,心虚地降低了音量:“没用力。”

    石头点点头,奇怪地看了乌沥眼。孩子被打他也心疼,但乌沥为什么这么心虚呢?教育孩子是父亲应该做的啊。其实他也挺赞同由乌沥管教孩子的,他不忍心打,在孩子面前也没威严,乌沥威慑力就大了。

    这时乌柏卯足了劲挣扎,乌沥不敢在石头面前用强,就让他跑了出去。

    乌柏得得得地往石头身前跑,哭意越来越重,用力扑到石头腿上的瞬间终于忍不住哽咽起来。

    石头立即抱起孩子,快步走到乌沥身边坐下。

    乌沥慌忙解释道:“我只是让他叫我。”

    “嗯。”石头点头表示知道,轻轻拍了拍孩子的后背,温柔地哄了孩子几句。

    乌柏有了靠山哭得随意起来,自从春季他“哭走”了乌沥,就发现了哭的好处,比小的时候爱哭了,有不顺就哭给乌沥看,屡试不爽。到了“安全”的地方,自然得哭给他们看。

    乌沥悄悄松口气,但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乌柏见自己的哭没起作用,哭势就弱了下来,抓住石头的手摸自己胸口。

    乌沥又紧张起来,没想到这个弱小的小东西这么机灵,平时见他连话都不会说,原来什么都知道。

    石头很快就明白了乌柏的意思,解开他的衣服,眉头顿时皱了起来。

    小家伙肉滚滚的胸膛上印上了几个粉红的手印,微微浮肿着,本来他身上就有几大片紫痕,是出生时带下来的,了几个红手印后胸膛就像调色盘样。

    乌沥也是惊,他没怎么用力啊,乌柏的身体怎么这么嫩?

    石头心疼得不得了,却也不忍心怪乌沥,只是不赞同地看了乌沥眼。

    石头翻过乌柏的身子,在乌柏扭头好奇地看向他时轻轻拍打了下乌柏的屁。股,然后看了乌沥眼。

    乌沥顿时明白了石头的意思,完全放下心来,笑容可掬地道:“我知道了,下次会注意的。”说着意味不明地看向乌柏。

    “爹爹?”乌柏被放正了也没明白母亲的意思,黑漆漆的大眼睛看看乌沥又看看石头,直觉好像不太美妙。

    这双眼着实漂亮,又大又微微上扬,瞳孔是纯黑色的,仔细看时有种莫名的诡异感,不过因泪水的浸润而熠熠生光,还是怎么看怎么可怜,让石头很不忍心坑他。

    但不坑不行,总得教育孩子,不然孩子就毁了。石头拉拉乌沥,眼睛直往儿子身上瞟。

    两人默契十足,乌沥立即明了,脸严肃地对乌柏道:“叫我爹。”

    乌柏倔强地瞪了他眼,偏头躲进母亲怀里,粉嘟嘟的小脸上还沾着泪花,顺便在母亲衣服上蹭了蹭脸。反正有母亲在,这个讨厌的人不敢伤害他。

    谁知母亲却将他的身子掰向了讨厌鬼。

    “阿八。”石头以责备的眼光看着孩子,指着乌沥艰难地吐出了个比较清晰的字:“爹。”

    “爹爹。”乌柏顿时委屈地抬头看向母亲。

    石头目光坚定。

    在石头的坚持和乌沥的压迫下,乌柏终于不情不愿地小声喊了声“爹”,然后闷闷地扑进石头怀里不吭声了。

    石头和乌沥对视眼,相视笑,乌沥开口道:“我们出去逛逛吧,带上孩子起。”

    “嗯。”

    乌柏听到乌沥的话也隐隐期待,又可以出去玩儿了,不过他赌气地没露脸。

    夏季里的野果,随处可见各种颜色鲜艳的果实。不过也不是每种都能吃,比如乌柏手指着的红色野莓。

    “爹爹,莓莓。”

    石头看了过去,见是片蚕豆大小的红梅,不确定地看向乌沥。

    乌沥说道:“这是蛇莓,不是草莓,草莓是成窝生的,我记得那边有片,我们过去看看?”

    石头开心地点头,他也有些怀恋草莓的味道了。

    乌沥便单手搂住石头往草莓地飞去。乌柏还不舍地盯着小野莓,却也没闹腾,看不见时就偏开了头。

    不会儿,家人就来到了乌沥所说的草莓地。他们的到来惊走了片小飞鸟,飞向了远的地方觅食去了。

    这片地方挺干净,只有大树和地面上的草莓藤。草莓藤长得旺盛,绿草地上红梅点点,空气中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