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在彼岸 作者:书连子

    保持着往日的微笑。可是这时候看来，他的微笑变得有点狰狞。没等我想，老欧整个人扑在我的身上，我已经动弹不得。然后是另双手，把我的下身往后拖，被人亲吻，吞噬。凌乱中，我开始变得酥松无力，像刀俎上的肉任人宰割。我逐渐失去意识，疼痛阵接着阵，应接不暇，直到脖子后头阵发麻，我像全然消融了般，化作地羽毛。全世界都安静了。

    第二天醒来，我赤身躺在床上，阳光从窗户照进来，异常温和。

    我爬起来，发现身上有点酸痛，才记起昨晚发生的事情。打开房门，看见老欧在看报纸，傅林柏在张罗早餐。他们若无其事，让我怀疑切只是梦靥。

    “你们昨晚做了什么？”我有点责怪的语气。

    “我们度过了个美妙的夜晚。”老欧放下报纸，看着我偷笑。

    “可把我累坏了！”我说。

    “你快乐吗？”傅林柏问。

    既然是傅先生问的，我便害羞地点头。

    事实上，我的确有种荣幸感，因为有这种想法，我度觉得自己很贱。这是因为爱的原因吗？即使有点点的不愿意或者委屈，但如果这样可以让对方满足，委屈就不值提，因为心甘情愿。

    除了做爱，阳光晴好的日子，我们三个常常出去游玩。三个人可以敞开心扉，毫无顾忌，就像年的老朋友，彼此存在于对方心底最柔软的部分。

    从咖啡馆出来后，我总感觉有人在跟踪我们，回头，那个人又隐藏在人群中。是我疑还是真的有双秘密的眼睛呢？

    有时候我想，老欧跟傅林柏之间好像有某些秘密不想让我知晓，这让我十分苦恼。好几次，我无意间走进书房，他们原来谈论的声音忽然就停止了，傅林柏把我拉到他身边，亲吻我，然后我们在书房里做爱。他以此说明他很爱我。

    然而，我有种很不确定的感觉，或许是我要求太苛刻，希望对方百分百向我袒露心声，而不仅仅是用力地做爱。退万步，如果不是因为爱他，我对性毫无兴趣。

    傅林柏和老欧像情人，他们完全可能旧梦重圆，而我只不过是第三者，满足他们饥渴的猎物。

    “你有没有想过，跟老欧起生活？”有次我问。

    “我们已经在起生活了。”傅林柏说。

    “我是说你们俩，除我以外。”

    “你在说什么？我们都不能没有你。”

    “为什么？”

    “别问为什么，问得太你会迷失自我。”

    “你们在商量什么秘密？我不能知道吗？”

    傅林柏圆圆的双眼看着我，感到惊讶。然后他的眼睛两边漂移，轻轻地说：

    “我们谈工作上的事，你没必要知道的事情。如果你想知道，下次你可以参加，我对你毫无保留。”

    他的话说得真好听，但我感觉得到，他在掩饰真相。但他说的滴水不漏，以致于我无言以对。

    “好啊，我只是想听听。”

    当我这样回答时，气氛忽然变得很凝重。

    ☆、（三十九）（过去）冒犯与背叛

    阵排山倒海的呻吟过后，傅林柏、老欧和我无力地躺在床上。

    我紧闭着双眼，掩饰着内心的委屈和烦躁，这样的关系和生活我已经无法忍受。除了做爱，我们没有再的交流。从前对傅林柏的仰慕点点地消失。我以为我们可以平等地相处，我以为我们的心灵会越走越近，然而现在全部都向相反的方向驶去。他依然以家长的身份自居，控制着我的自由，曾经我甘愿放弃自由来换取他的爱，如今我希望他尊重我。而他真正在意的是老欧，他跟老欧在起的时间比跟我在起的。他开始对我不闻不问，只有在发泄欲火时才会想到我，而且，他乐意跟老欧分享我。

    终于，他再次没有经过我允许，脱掉我的衣服时，我给了他狠狠的脚。那刻，时间停止了般。我说：

    “今天，现在，我不想做。”

    然后，我穿上衣服跑了出去，留下他和老欧在房间里。

    过了晌午，老欧出来，安慰我说：

    “每个人有自己的价值，不要提出过分的要求，不然对你是很危险的。”

    “你是在恐吓我吗？我的价值就是给你们发泄吗？”

    “你是我们的爱。”

    “混蛋！”我给了他狠狠地拳，这拳也被傅林柏看在眼里。他对着我摇头。

    “你们都是混蛋！”我指着他们俩骂道。

    晚上，我自己弄了点泡面吃，刚吃完，傅林柏冲进厨房来把我抱了出去。我挣扎着，问他要做什么？他说没有把我调教好，今天要好好调教我。他的声音完全变了，变得凶残乖张。我被扒光了扔在床上，他用皮鞭子鞭打我，我痛得嗷嗷叫。他强行把我做了，我欲哭无泪。老欧蜷缩在窗台上，露出不忍的神情。这夜，天翻地覆，全世界都变了，我简直不敢相信这切。曾经的幸福，现在变成恐惧和憎恨。天使终于露出了他恶魔的真面目。

    觉醒来，我以为切都是噩梦，旁边的傅林柏，那个曾经温柔善良的傅先生，他现在赤身躺在我身边，就像只熟睡的野兽。我的口腔阵干涩，舔舔嘴角，股腥臭。胸口阵发闷，我迅速爬起来冲进洗手间，哗啦哗啦地吐了个痛快。用冷水洗过脸，我看着镜中的自己，曾经的小天使，小王子，现在跟只狗有什么区别？为了爱，这切都值得吗？爱是这样卑贱，这样没有尊严的吗？傅林柏内心沉睡的恶魔，终于被我的百般依从唤醒了！

    忽然，傅林柏从我背后紧紧把我抱住，他含含糊糊，好像没睡醒的样子。他说：

    “对不起，对不起！请原谅我，我这样做，因为我太在乎你，我怕失去你。请原谅我。”

    我无力地倒在他的怀里，大声地哭泣。

    这切又好像什么也没发生样，我们继续三个人生活，但，我开始到外面找事做。因为，我有了危机感，我过分依赖傅林柏和老欧，哪天他们抛弃我，我将是死路条。

    傅林柏再次带我去参加他的聚餐，他说：

    “你不是说想了解我的工作吗？这次正好，我约了几个朋友谈合作，你起去吧？”

    “算了，我去了也帮不上忙。”

    “你什么也不用做，只要安静地坐在旁边。你可以先了解，帮不帮忙以后再说。”

    “那好吧。”

    包厢里的灯光金黄金黄的，四面都是镜子，显得房内非常宽敞明亮。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