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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在彼岸 作者:书连子
自己。
☆、(二十六)(过去)老欧
那天下午,我和中年男人成为了朋友。他好像知道我的切,包括我从哪里来,我做了什么。当然,他也知道我差点被学校开除的事情。当我们谈到这个问题时,我低下头去,心里内疚得很。
中年男人把我领到后院,在间宠物房里,我看到了两只灰色的可爱的老鼠,他们见到中年男人就兴奋地跑出来,围着他乱窜。开始我吓了跳,后来发现这两只老鼠好像通人性似的,它们用小爪子挠着男人的鞋,好像嗷嗷待哺的孩子。中年男人把手中提的奶酪放进宠物房,它们就迅速地钻进房里,开心地吃起来。
“以前,人们都说,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但其实,在爱的关照下,它们也会变得温柔、善良。何况人呢?那些犯错误的人,往往是因为缺乏爱。”
男人出神地望着两只老鼠,语重心长地说。他的眼里有团光芒,像暖日般给人温暖,他成熟的面庞上,泛着红光,这时显得年轻迷人。
“你是谁?你到底是什么人?”我猛然对这个人充满好奇,迫不及待知道他隐藏的所有秘密。可是,他却不理我,继续自言自语:
“如果重来,你还会不会帮那女孩拍照?”
“不会。我、我情非得已。”
“嗯。”
我觉得他还有话要说,但他在此停住了。
“你是怎么看这件事的?你相信我吗?我们什么都没做……她跟我说她要做作业。”
“我相信你,但我不相信她。”
“她怎么了?”
男人没有说话,他把剩下的奶酪放进了宠物房里,然后关上房门。
“我给它们喂食,是希望它们爱我,把我当成主人,听我的话。你懂吗?”男人说。
我被他的话带入沉思,我思忖着傅妮过去的各种行为,好像把事情看得越来越清楚,然后觉得自己原来掉进了陷阱,却直都没有意识到。种恍然大悟之感,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快乐。
“但是,你自己也有问题,”男人又说。
我对他信服得不行,毫不避讳地承认自己有过邪念。
“人身上难免有些瑕疵,但除了这些瑕疵,他可以是个漂亮的人。有些瑕疵可以去掉,有些却无法去除,我们只能将它掩藏,不让别人看见。”
他说得真好。我喜欢听他说话,他那把厚重的男低音,充满磁性和魅惑,他的话总是引人深思,充满睿智。面对他,我的心跳加速,急促难挡,个人对另个人的崇拜也莫过于此了。
那个下午以后,我跟中年男人开始频繁来往。经我追问次,他终于告诉我,以后叫他老欧。
老欧自己有车,他常常载着我出去。而每次出门,他总要带上墨镜。他带我上星级饭店,西餐厅,带我去打高尔夫,爬山,游泳。我们起躺在泳池边上时,他问:
“你想玩什么?”
“我感到不适应,你过的生活离我太远。”
“哦?是吗?”
接下来的日子,老欧就不开车了。他买了两辆自行车,每天我们骑自行车出去。我们骑车进大街小巷,穿过各种日市夜市,有时拥挤不堪,我们只好推着自行车艰难前进,有时他下子跑出很远,见我久久跟不上来,他会倒回来找我,责怪我不好好跟上他。
有次,我们很倒霉,骑了半天,口干舌燥,刚好路边有卖哈密瓜的,我们都馋得不行,摸口袋,钱包丢了!两个人的钱包都丢了!这真是中了邪!我正懊恼,老欧把我叫住,他说:“这个时候,有人会比我们倒霉。”然后,他凑到我耳边说:
“听着伙计,待会儿我去引开他,你就趁机过去拿两个哈密瓜,听到没有?”
我阵惊愕,还没等我明白他的意思,他已经溜着自行车向哈密瓜摊档冲去,经过摊档时,顺手取走了只哈密瓜。老板看,立刻大叫起来:“你干什么?竟敢偷瓜??”老板边喊边追上去。我左右张望,心中忐忑,却鬼使神差地跑过去,捧起两个大哈密瓜往车篮子上放,就慌张地逃跑。老板看见了我,马上掉过头来追我。我拼命地骑,好像走慢点就会丢了性命样。老欧抄小道在前面路口等我,我们起迅速把哈密瓜老板抛在脑后,直到他的呼喊彻底消失在耳畔。
我们在片草地上没来得及刹车,整辆车倒了下去,两个哈密瓜滚出去老远。我和老欧喘着大气,大笑着躺在草地上。等到呼吸平和下来,老欧命令我赶紧把瓜打开,说他渴得不行了。我指责他,这么大年纪了,怎么能做出这种事?他脱口而出:
“跟你在起,我什么都做得出来了!”
话刚说完,他忽然安静下来,好像说错了话似的。
“怎么了?”我问。
“没什么,”他说,“我们吃瓜吧!”
他的脸上又露出迷人微笑。这是我吃过的最刺激最甜的哈密瓜。
晚上,我们回到他家。玩了天累坏了,我躺在他的床上不知不觉就睡着了。第二天醒来,发现自己盖上了被子,而老欧则坐在沙发上歪着脑袋睡着,西装外套滑落在双膝上。我爬起来,看着他被晨曦照耀的脸,下巴胡渣在阳光中闪烁。他的嘴唇,紫红紫红的好像染过唇膏样,轻轻闭合,又在不经意间抿了抿,好像在做个美梦。我对他的爱慕到了极致。我安静地靠近他,把西装拉起来盖在他的身上,忍不住去抚摸他的唇。
跟老欧在起的日子真是快乐极了,他总是有许有意思的想法。我很留恋跟他起的生活,但我不得不选择离开。虽然学校不再要求我退了,但人们看我的眼光充满鄙夷。我说过我非常看重别人对我的看法,我直努力为自己构建副光鲜的外表,好让所有人都羡慕我,崇拜我,喜欢我。现在,因为艳照事,无论我努力证明自己的纯洁,人们都不再相信了。在这种遭到整个群体蔑视和排斥的环境里,我怎么能生活下去?我需要逃离,去另个地方,重新构建自己。真不知道,这种逃离,到底是无力的循环往复,还是螺旋运动,又不知道,这种螺旋运动是向上升华,还是向下沉溺。
当我把退学的决定告诉老欧时,他脸的失望:
“你真的不上学了吗?还有年你就毕业了。”
老欧的手无所适从,好像不能理解我的选择,但其实,他知道我为什么要离开的。或许,他心里在问:我们不是过得很开心吗?如果我退学,以后就很难聚在起了。
“你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