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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在彼岸 作者:书连子

    势者不得好死。这样写,让我感到报复的快感,报复那些——让男人放弃尊严跪倒石榴裙下,像乞丐样乞求她们的安慰,最终把男人引入深穴,永不超生的——傅太太。而保护了我善良的傅先生。

    童话故事写得越来越,越来越好,学校文学社就想招我去担任社长,可是被我婉言拒绝。这件事好像得罪了某些人,于是我成为了桩暴力事件的主人公。

    ☆、(十六)(现在)重回湖畔别墅

    第二天醒来,我又开始怀疑,会不会傅泓根本就没有结婚,他们发张虚假的请帖过来,告诉我切都结束了,其实是想我放弃傅泓。想到这里,我心里的热量又燃了起来。

    简单漱洗之后,我决定去傅泓家看个究竟。沿途依然那么熟悉,是我们从前常常溜达的地方。去年开张的风云大酒店的露天广告牌还挂在马路中央,穿着华丽的王子与公主在床上缠绵,画面足以让人幻想连篇。

    我久没有回到湖畔别墅了?两年了吧?辍学以后就彻底离开了这栋别墅,并且不忍心再回来,怕那些美好的东西被彻底摧毁。

    假如可以选择,虽然曾经受尽折磨和侮辱,我依然会选择,在十七岁的时候来到这里,进入这个家庭,成为其中的份子。毕竟生命中最幸福的时间,是在这里度过,同时,最痛苦的也是。或许,这才是真实的生活。

    大门紧闭。白栅栏很久没人打理,都快被杂草淹没。玫瑰园内花瓣凋零,白蝴蝶和其他小虫子在草丛中飞舞。我坐在樱桃树下,放眼望去,开阔的湖泊依然明媚动人,远处的树木青深翠浅,隐秘诱人。凉风扑来时,我仿佛又回到了从前,我们划艇都湖的对面,野餐,追猎,和钓鱼。然而,切都不能重来。

    我抬头仰望别墅,那黄红色的奢华依旧,只是略显苍白。三楼是书房,那个惊悚的早晨,我看到了,看到了……傅先生?现在觉得,这个名字真是奇怪,他应该是我的父亲,我们却好像曾经相爱,而如今,我又为他的儿子要结婚而心痛难忍。二楼留下的最的,是和傅鸣起的日子,我们睡在同个房间,晚上的时候总是忍不住开夜谈会,以致第二天双双瞌睡不止,还有他写过首小诗,曾经特意给我看,最后却被撕成碎片扔到了垃圾篓。

    至于楼,楼,是属于傅泓的。

    ☆、(十七)(过去)陌生男人救了我

    自从对傅贞失去感觉后,我便很少跟她起逛街。抑郁的时间长了,我决定自己出去走走。没有目的地,没有计划,只是出去透透气,晒晒太阳。

    在大街上晃荡了整天,我拖着疲倦的躯体回到学校。那时灯光已经昏暗,刚刚下过场雨,地面反射着黄光。我没有走大路,而是选择了条小路。这条路较少学生出没,因为这带分布的是教师公寓和职工宿舍。恋人们喜欢这条路,因为够幽静,他们干什么都不易被发现。我选择这条路完全出于下意识,甚至不应该说我选择过。或许只是为了走条不常走的路吧。然而,就是这个简单的想法,让下面的故事发生了。

    老感觉背后有两个人影在蹿动,会儿左,会儿右,可又见不着是谁。我努力不回头,以抑制自己的恐惧,只是下意识地加快了脚步。对情人从我身边经过,旁若无人地卿卿我我。看见有人,我心里稍微安定了点。不料过了几分钟,我的头被猛敲了棍,脑子阵发胀发热,我迅速转过身来,个麻袋就把我套在了黑暗中,然后我感觉到有三个人向我围过来,两个反扣我的手,个在我前面晃来晃去,向我腹部给了拳。我整个人屈体向前,然后被人扯来扯去。

    “叫你拽!叫你拽!不给点颜色你瞧瞧,还真以为自己是个屁!”句话拳,我黄疸水都吐出来了,却丝毫没有反抗的能力。

    “我告诉你,”前面那个人隔着麻袋掐住我下巴,像冰冷的铁钳样坚硬,他说,“以后不许再写那些给小屁孩看的童话,有本事写点色情小说,你妈的!”说完,扇了我个耳光,致使我的牙齿咬到了自己的嘴角,阵腥味在舌尖扩散。

    “听懂了没?”他向我肚子狠狠地踹了脚,我连上带下都疼痛不止,整个人快要抽过去似的,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问你听到了没有,你这个小变态!”阵狂踢落在我的腿上、腰上、背上。我只能艰难地吐出几个字:“知……知道了……”

    “你们在干什么?”个男人的声音从较远的地方传来,我意识到有救了。

    模糊中听到身边两个男生细语说:“况哥,好像是校长,我们赶紧跑吧!”

    阵仓促的脚步声离我越来越远,我“嚯”地倒在地上,除了身上的痛楚,只感到坚硬的地面冰冷而潮湿。隐约中有人把我的头套摘掉,然后把我背起来,至于到了哪里,我就不知道了。

    等我清醒点的时候,我已经坐在个温暖的房子里,皮沙发柔软而舒服,有个人在为我擦脸。

    “你是谁?这里是什么地方呀?”我问。

    “没事了,孩子。”对方是个中年男子,戴着四方眼镜。他用热毛巾裹着鸡蛋,为我敷脸,我只感到脸上处处都是痛楚,人动,又感到全身都是痛楚。

    “别乱动!你先拿着鸡蛋自己敷下。”对方命令道。

    接着,他拿了瓶药酒过来,瓶盖被打开,股浓重的铁打酒味充斥我的嗅觉。

    “把衣服脱掉,我帮你搽点药。”对方命令道。

    “不……不用了,我自己来吧。”我从他手中接过铁打酒,却发现自己根本动弹不得,连拉起衣服的力气都没有,只觉得肩胛骨的地方痛得要命。

    “还是我帮你吧!”

    我也非常无奈,只能配合他。他把我的衣服件件脱来下,每脱件都伴随着周身的疼痛,腹部也被踹了几脚,拉开裤子看时,只见块块的淤青。

    “知道他们是什么人吗?他们为什么要打你?”他问。

    “我不知道。”我虽然从那几个男生的话中猜到点,但这会儿什么都不想说了,没有力气。铁打酒效力很强,我的全身都在挥发样,凉飕飕的很舒服。对方的手柔中带刚,力度均匀,按在每处上,虽带来痛楚,却让人感到松弛。

    “谢谢您!”我趴在沙发上无力地说。这时,他在为我的大腿上药,两手均匀地拍打着我的腿部肌肉。我不知道他是谁,但我相信他是好人了,于是便安心地入睡。

    ☆、(十八)(现在)从湖对面来的傅鸣

    湖对面来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