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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与仇 作者:喵毛

    手臂把放在床柜上的手机拿过来递给秦政。

    秦政本来想责怪他的事,看到上面的来电是夏杰的,先是愣了下,还有点莫名的心虚。手机还在响,秦政纠结了下接还是不接,最后还是接了。

    夏杰呼吸的声音通过手机传到秦政耳朵里,让他顿时想起晚上睡觉时那个少年趴在自己胸前安睡的样子,刹那间身下的东西硬了。他张口就是被情|欲熏得沙哑的声音:“阿杰?”

    “秦先生,是我……”夏杰淡淡的声音从那边传过来。

    秦政忍着没发出奇怪的声音,其实他已经快要发泄出来了,埋在别人身体里的部位下下地跳动着,他哑着声音问:“有什么事么?”

    那边很安静,秦政也不敢出声,有点怕夏杰听到自己在做什么,但他能忍不代表谁都有像他样的忍耐力,他身下那个男孩子还是个刚被□□出来的,身体敏感得很,被秦政这样不给解脱地对待,难耐地嗯了声。这声音说大不大,但在特别安静的时候就像被无限放大样,秦政也不能保证夏杰有没有听到,如果听到了,那个孩子会怎么想,会不会吃醋?这样想着他有点恶趣味地把手指伸进男孩嘴里,男孩子迷恋地舔着他的手指,发出啧啧的声音。

    夏杰像是想了什么事,好久才说话:“秦先生您在忙么?”

    秦政动了动身子,低笑着嗯了声,“怎么了么?”

    “我、我想再出门趟,想买点东西。”夏杰这样说。

    秦政没想到这孩子打电话过来是为了这么无聊的小事,顿时心里不太高兴,“以后这样的事不用跟我报备了,出门带点人,早点回来吃饭,没事的话就这样了。”

    那边挂断之前,夏杰清清楚楚听到个男孩子娇憨的声音,他拿着手机有点不知所措,秦先生这是生气了么?

    因为这事,他在商场挑东西的时候也心不在焉的,倒不是他有在意秦政在外面有人,单纯是害怕失去秦政这个强有力的后台。

    管家跟在他后面,把他的样子都看在眼里,心里还有点小九九,秦政今天去外面找人他是知道的,再看夏杰自从和先生通过电话后就郁郁不乐的,很明显就是生闷气了啊。秦政是老管家看着长大的,也希望有个人真心对他,让他不至于孤独终老,夏杰这孩子他看着顺眼,能直安安静静地陪着先生最好不过了。

    布置房间的时候夏杰也没让老管家插手,只是让人把他买的东西都放进去,然后跑去秦政的卧室把他唯有的几件衣服裹着他的包包抱过去,关上门就在里面捣鼓。

    他特意买了个锁,衣柜里有个小抽屉,大概是设计来放珍贵的东西的。夏杰把小木盒放进里面,上面用几本日记本压着,才放心把柜子锁上。

    秦政回来的时候接近晚饭时间,把衣物交给上前的女佣,如常没有见到夏杰的人影,也不知道他在捣鼓什么。管家给他递茶,笑道:“杰少在自己房间里忙活着呢。”

    “哦?他在忙些什么?”秦政喝了口就把杯子放下,起身往楼上去。

    “杰少小孩子心性罢。”管家应道。

    秦政笑了声,想到那小家伙前几天跟自己闹要间屋子无理取闹的样子,有点急着看他现在的样子,是不是已经翘起尾巴不知天高地厚了。

    夏杰的房门早就被他从里面锁住,秦政是什么人,这家宅子的主人,宅里的每个角落都是他的,什么时候被锁过在门外?他使劲拧了几下,真是被锁住了,也不知道那小东西在里面捣鼓什么,这么神神秘秘的。

    “阿杰,你在里面么?”无奈之下秦政只好喊人了。

    夏杰正在屋子里踱来踱去呢,大概是心虚,他总觉得这样还是不够安全,要是秦政时好奇趁他不在的时候进来翻东西怎么办?正在这时他听到秦政在门外叫他的声音,室内刚好的温度,他竟然要流下汗来。

    秦政在门口等了好会,夏杰才从里面把门打开,他走得急,眉间有些许细汗,秦政不知道他在里面弄些什么,侧着身子往里看:“在里面做什么呢,累得都出汗了。”

    夏杰挠挠脑袋,有些不好意思:“也没什么,就是有点高兴过头了。”

    秦政探头往里面看了眼,还是乱糟糟的,他这个人被条条例例束缚得久了,最受不了这样的场面,也就是有点轻微的强迫症。他把人拉出来,让他先别急着收拾了:“先吃晚餐吧。”

    餐桌上夏杰也安安分分的,完全没有提起今天的事,秦政松气的同时又觉得这小家伙不重视自己,老男人的心思也不好猜。

    晚饭之后秦政当然不给夏杰回他小房间的机会,笑话,那房间可是用来做个样子而已的,可不是真要夏杰去睡觉的。在床上的时候秦政干脆把话都说清楚了,那间房子是给他在里面写写画画用的,只能用来做书房,不允许睡觉。

    夏杰被他压得喘不过气,只能顺从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  昨晚我做了个很长很有趣的梦!!!跟你们分享下,,另外会终于要考成本会计学qaq求过!

    梦的开始,我是个孤儿,父母留下给我的只有间柴房,我养着条驴,秋收的时候用它把田里的稻子运了回来,这样过了整个童年,我的世界只有那间屋子,稻谷,以及那条瘦骨嶙峋却始终陪着我的驴。春去秋来我也从孩子长成了少年,从年卖谷子的积蓄建了间用来住的屋子。我从柴房搬出去那天驴咬着我的衣角,眼里都是泪水。我想到那么年它的陪伴,想必它是舍不得我。患难时候它陪着我度过那么个冬天,我却在能享福的时候留它自己孤零零的。我于心不忍,在住的屋子里给他圈了个角落睡觉。\

    再过几年,我到了可以娶妻生子的年纪,村里有人给我介绍了对象,是邻村的个姑娘。于是那个姑娘就被送来我家适应生活了。长辈跟我说有了媳妇就不能跟那头驴睡个房间了,要我把它牵回柴房去。我有点为难,晚上睡觉的时候驴踱步到我床前,它说话了:我陪了你那么久,你就为了个姑娘要赶我走。我先是惊愕下,结巴道:可我始终是个凡夫俗子,结婚生下自己下代是我不可违背的轨道。驴说:有我陪着你过完这生还不行么?我说:我想要个家庭,想要妻儿绕膝。然后驴生气了,它说既然我那么在乎那个姑娘,它这就去把那姑娘毁了。我没去阻止它,它走后我甚至还觉得有点解脱,像是有人帮自己决定了件事情样轻松。隔壁房间传来姑娘的哭喊声,我也无动于衷。驴回来的时候已经化成个男人,他说那个姑娘已经被他玷污了,我不可能再喜欢她了。我笑了笑,说我会对她负责的,把她娶回来对她好辈子。驴有点不可置信:就算她生的是我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