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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由心生 作者:曹操不在长坂坡

    极点,这时,段业忽然转身,往他这个方向看来,然后,丝意味不明的笑从他嘴边散开,郑沅突然感到手心开始冒汗。

    段业边上楼边在想这个老陈千挑万选却偏偏撞了个最不好的日子,如果小生在场,说不定——想着就进了书房,这孩子大早不说句话就跑出去了,到底是什么事情?

    他拿起电话拨了个号码:“你们跟着他的吗?”接着就直安静的听着那边的汇报,修长的食指有节奏的点着书桌,最后他说:“我知道了,你们好好保护他就行了。”挂完这通电话,段业靠着椅背闭上眼睛,良久他觉得控制好了自己的情绪之后,又拨了另个电话。

    “阿纯,给陈正明户头里存五十万,就当是给他的养老费。”

    岑纯吃惊不已:“什么?那个老东西差点害死你,你还给他养老费!这不像你啊?”

    “放心吧,该给的教训都给了,给人留条活路就是给自己留条后路,做人不要太绝。”

    “你什么时候开始心向善了?”

    段业接受他的调侃:“那就难为你做了回恶人,看来这次奖金我不能少给了。”

    “行啊,大过年的就麻烦段总屈尊陪陪看我这孤家寡人了?”

    段业轻笑出声:“乐意奉陪。”

    “那老地方见!”

    11.

    岑纯说的老地方是家名不经传的水饺馆,地理位置偏僻,生意马马虎虎。之所以称之为他们二人的老地方,是因为当初岑纯落难,段业搭救之时请他在这家水饺馆口气消灭了三大碗水饺,于是就此奠定了两人这十几年的交情。

    难得水饺馆在这大过年的日子里也不关门,也许正在节中,水饺馆里零星几个人。

    段业进门就看到了岑纯,穿的本正经坐在简单朴素的餐桌椅前,正与个七八岁的小男孩争论不休。走近看才知道两人正在打牌,最简单的那种。

    “还没进门就听见你的声音。”段业过去帮小孩赢了把。

    岑纯抬头,收起牌,看了看手表,道:“段总就算是佳人这也够我等的。瞧瞧,都过饭点了。”

    段业转身到旁边的空桌坐下:“我请客,陪罪。”

    岑纯捏了把小孩的脸,“先去做作业,作业做完咱们再战!”接着便朝里面喊,“梦姐,三斤招牌水饺,包点儿馅儿,咱们段总不差钱!”

    段业失笑:“要不是知道你,我真怀疑这家水饺店是不是有什么让你放不下的人,老往这这跑。”

    岑纯自顾从前面酒柜里拿了瓶白酒,给段业斟满:“偷笑吧,便宜你了。”

    两人各自杯酒下肚。水饺也端上来了,还有几碟精致的小菜。

    岑纯吞了几颗水饺,大叹口气:“终于缓过来了!”

    “你不会从早到现在什么都没吃吧?”

    “可不是吗。昨晚玩太疯,今天睡到十点才起来,接着就接到你电话。”

    段业没什么食欲,默默抿了口酒,看岑纯顿不顾形象的狼吞虎咽,突然道:“你也该找个知冷知热的人了。”

    岑纯顿了顿,吞下嘴里的,跟段业碰杯:“哪那么容易。”喝完似乎酒精上头,摆出副地痞样,笑道:“要不段总将就点,咱俩凑合凑合得了。”

    段业挑眉:“我可是有家室的人。”

    岑纯大笑:“对于不想要的搭讪,段总这就是你的法宝吗?”

    段业想了想,不置可否:“这么年用起来都还不错。”

    “别人不知道你我还不知道……”岑纯摇头,表情有点失意,“别拿这个搪塞我。”

    段业沉默良久,岑纯专心埋头吃完半盘水饺,听见他说:“看过佛经没?”

    他不知道段业思维怎么跳跃那么远,摇摇头,便听见他接着道:“佛经里面有这么句话,爱与不爱,往往就在念之间。其实很简单,你要是自己觉得不爱,那就是不爱的;可你要跟自己较劲非得爱那个求不得的,那你也以为那是爱,还自我陶醉的不得了。”

    岑纯皱眉听着这段拗口的话,似懂非懂:“想不到你还看佛经。”

    段业灌下杯酒,指了指自己发热的胸口:“爱由心生,你要告诉自己的心,你是不爱的,那就是真的不爱。”

    岑纯总算听出些门道了,压下嘴里的苦味,举杯道:“听君席话,胜读十年书。”

    段业沉默地看了他会儿,才举杯与他相碰,笑的肆意妄为:“只要你想,没有什么是不可以掌控的,包括感情。”

    12.

    过渡章。儿子的这两个同学后面会对他产生很大影响(咦,提前剧透,看看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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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心生从来没有觉得自己如此认真的对待件事情过,这件事情要是拿到以前,不说远,单说过年以前,他也不会特别在意,顶也就是跟着感叹句,哦,这样啊。

    可今年不同,是昨夜自己遭受那样的待遇,今天有点无颜见大众,可总不能天不出房门吧,单吃早饭的时候就可能被抓下楼;二是他觉得徐清誉怎么说与自己也算是有过段友谊,如今被告知这个称得上朋友的人突然留信要独自出远门,他是怎么样都得去看看的。

    于是段大少爷就反常的在假期里大早匆忙出门,以证明这件事情的重要性。到了与夏春约见地点的时候,他就觉得倦意上来,也不下车,直接打开出租车门将冻的缩成团的女生招呼上来。

    夏春看起来有点坐立不安,上车就将口袋里的信拿出来,“这是徐清誉昨天放到我家邮箱里的,他说他要去南方,不读书了。”

    段心生粗略的扫了遍,略为诧异的自语:“这小子来真的?”

    “你知道这件事?”夏春抓住他的话头,“他以前就跟你说过吗?”

    段心生有点诧异于夏春激动的情绪,他微微往后退,不解的看着女生:“以前听他提过次,还以为说着玩,没想到是真的。”说完似乎想起什么,笑道,“你怎么这么紧张?他在的时候你不是挺烦他的吗?”

    夏春愣了下:“啊,有那么明显吗?”

    “大概除了你自己,没有谁看不出来了。”段心生不理解女生的心思,他直以为夏春因为徐清誉成绩差所以才不待见他,可现在人要走了女生又是这样副不舍的表现。不由得感叹,女生哪,就是喜欢口是心非。

    段青年现在作为局外人悠然自得的很,倒是把自己平日里对待他家家长的那面忘的干净彻底。

    “不要紧,咱们现在去找徐清誉去,”段心生见夏春眉头紧锁,又安慰她,“他昨天才留的信,今天肯定还没来得及走,我们等会见了他,非好好说说,打击打击他这膨胀过分的热情。”他觉得徐清誉也就是时冲动,热血过头,即使有贼心也没有贼胆独自人跑去南方,加上他与夏春的挽留,这次出走计划绝对泡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