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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因斯坦肥和庄富贵(冷漠的小弟) 作者:何书

    过去打开他那边的车门,另有人去后面提行李,安安走下来后,转到副驾驶门外给我开门,我跳下来,亦步亦趋的跟在他后面,从大门到前面那栋房子之间的路,灯光大开,片灯火透明,廊下有人翘首期盼,见到安安后,挥着手跟安安打招呼:“哥——”

    声音柔美轻缓,叫安安哥,定就是安安说的庄可馨庄妹妹了,随后我看到从她身后走来的温婉少妇,戴着翡翠项链,穿着旗袍,外面披着件加绒的披肩,我们走近后,她笑着对安安说:“回来了,外面冷,快进来,这是你养的狗?真漂亮。”言语奉承。

    我看她约莫四十岁左右,虽然气质温婉端庄,五官却无处跟安安有像的地方,听她语气亲切中透着疏离,怎么看都不像是安安的母亲,但看行为举止又似女主人般,我有些奇怪地看向旁边的庄可馨,庄可馨眼睛跟安安模样,但旁的五官就不怎么像了,再看这个少妇,不仅和安安长得不像,和可馨也不像,我脑袋瓜子正转不过弯来时,旁边的庄可馨挽住那女人的手说:“苑姨,我们起走,我在那会儿就有点受不了。”庄妹妹五官比之这位叫苑姨的妇人加精致柔美,笑容浅浅的透着亲昵,另只手则伸过来挽住安安,边走边斜着脸垂下漂亮的眼眸看跟在安安左边的我,问她哥说:“这就是你那宝贝的不得了的宠物?我瞧着也觉得可爱,难怪你那么喜欢。”

    三人走进客厅后,客厅的长沙发上正坐着个气质温和的中年男子,头发乌黑,眼睛烁烁,虽然上了岁数,眼角也有了痕迹,身体瞧着很硬朗,看起来像五十岁左右,眉目和安安模样,应该就是安安曾经略略提过的父亲——庄民初。

    庄可馨松开左右安安和苑姨的胳膊,走过去坐在庄民初旁边说:“爸爸,哥回来了,我们开饭吧。”

    “说的什么话,你弟弟还没回来。”

    苑姨听到可馨的话,直接让佣人把还没炒的几个菜下锅,然后对那父女俩道:“丰衍今天晚上说过不回来吃饭,你忘了?让孩子先去洗个澡,换身衣服下来,我们就可以吃了。”

    就算面对父亲也依然情感内敛的安安点头打了个招呼便先上了楼,我跟在他后面,也跑了上去。

    然后我听到庄民初在问可馨:“你哥什么时候养了条狗?”

    庄可馨:“也就养了没久,养着玩呗。”

    庄民初:“他身体刚刚恢复没久,自己都不知道能不能照顾好,还养狗——”语气有丝不赞同。

    庄可馨:“又不是请不起人,养着玩嘛,再说了,肯定还请了人帮着看护,他个人住在外面,养个宠物也不错啊。”

    庄民初:“好了好了,知道你向着你哥,随他了。”

    “我最向着爸爸了,爸爸可别冤枉我。”

    “我的庄大小姐,是爸爸错了——”庄民初哈哈笑着打趣女儿。

    父女感情似乎还不错,两人聊天的时候,那个叫苑姨的从始至终没插上过话,我看到她坐在单人沙发上,看着笑闹不断的父女俩,笑的淡淡,不骄不躁。

    安安的爸爸妈妈离婚了?这是又娶的?

    ☆、 第38章

    本来在知道了苑姨是安安和安妹的继母时,跟在安安屁股后面时,我就开始疯狂的脑补豪门恩仇录,最少都脑补三万字了,却发现安安从始至终都没有出现对继母不恭敬的,没有无视,见了面该打招呼打招呼,也没有特别的冷淡,和平时无二,只是没想到,庄可馨待这位继母还挺亲昵的。

    待到吃饭的时候,全程气氛和乐,没有言语上的刀光剑影,彻底打消了我对庄家内部可能不太和睦的想象。

    终于等到大家都各回各屋,我洗完澡穿上睡衣直接扑上床,心痒难耐,眼神犹犹豫豫地看着安安,可能是我的视线太过强烈,安安放下笔记本,看着我不耐烦地说:“有什么要问的就说,别吞吞吐吐惹人烦。”

    我掀开被子滚到被子里,靠在枕头上说:“你爸爸和你妈妈离婚了啊?”现在离婚率这么高,聊这个话题,我觉得应该不算是什么不能说的秘密,当今社会,离婚简直家常便饭,正常的很。

    安安嗯了声,我继续问:“你还有个弟弟啊?”

    “是苑姨的儿子。”

    那就不是庄家人了,看来是苑姨和她前夫的儿子。

    我了悟地点点头说:“能让你爸爸不介意苑姨带来的儿子,还视同仁,看来他和苑姨感情挺好的——对了,庄妹妹比我想象中还漂亮,之前听你和程维聊庄妹妹,叫人家小辣椒,我以为是那种泼辣不饶人的性格,明明很知书达理秀秀气气,程维说庄妹妹是小辣椒不好惹,这分明就是抹黑妹妹!”我为妹妹抱不平,眼神抗诉地看着安安。

    安安抱着臂看着脸天真的我哦了声:“我没说过,你要是不乐意,自去找程维理论。”

    程维虽然见过我的本体,也见过我现在的人身,但他并不知道这其中的内情,安安说让我去找程维理论,我当然不可能去,只哼哼了声说:“反正我觉得妹妹脾气挺好的,人又漂亮,也不知道谁有这福分娶了妹妹。”说完叹了口气,望着天花板装忧郁。

    “总归不会是你,就别做梦了。”

    我扭头看他,撇撇嘴:“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根本没往自己身上想。”

    他不说话,而是在被子里伸腿踹我,把我半边身子都踹到了床下,我上本身趴在床上,莫名其妙地看着他:“踹我干什么!”

    “谁让你睡床上了?”

    “我不睡床上,难道睡外面走廊吗?”什么人啊这是,太不讲理了,明明在人前副正正经经的大家长子,怎么人后这么小气刻薄!

    “墙角的狗窝给你置办的好好的。”他扬扬下巴,看了看墙角的狗窝,我跟着扭头看去,收回视线,双手死死扒着床单,气愤的说:“我不去!打死我我也不去!”安安欺负人啊!床这么大,睡四五个人都绰绰有余!难道还容不下我?他这就是听不得我鄙视他,伺机报复,心胸太狭窄!我失望的看着他。

    然后趁安安不注意,两只落了地的脚又咕噜伸回被子里,双手捞被子,蒙头盖住,把自己缩成个虾米,躲在被子里不出来。

    我本以为他这个样子就奈何不了我,没想到他竟然起身,用被子把我整个包起来,然后轻轻松松的抱起,我露出个头,被包的像个扭来扭去的蚕宝宝,脸惊恐地看着他说:“你要干啥!”

    “送你回狗窝。”

    他毫无商量余地的样子,而我手脚都被包的动弹不得,无可奈何,只好迅速挤出两包眼泪看着他,企图博同情,嘴里告饶道:“我想睡床,我们起睡吧,你就让我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