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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因斯坦肥和庄富贵(冷漠的小弟) 作者:何书

    位清秀可爱,曾经在宠物店兼职的保姆姑娘就负责在家里照顾我,带我去楼下遛弯,给我准备三餐,以及陪我玩。

    保姆姑娘叫萧绵,听说是大三生,笑得时候右边的脸上有梨涡,可爱的不得了,暗暗地说句,是我的菜。

    这天中午,她按照标准的宠物营养餐给我准备了午餐后,放到我面前,就去准备我的饭后水果,我吃到半,她把水果也弄好了。

    将水果装盘的时候,她的手机响了。

    “喂,玫玫啊,我现在是工作时间,没空跟你聊天啊——”说话的时候,笑着看我眼,我冲她摇摇尾巴,继续低头吃饭,让她不要有压力,放心接电话,反正现在又不忙,接个电话怕什么。

    她似乎受我鼓舞,继续聊着天。

    “嗯,现在的工作比较轻松,待遇也不错,你还在当家教?哦——要少钱?我卡里应该还有些可以借给你,好的,明天我去取了,回学校给你。”

    原来是同学借钱啊。

    她打完电话后,端着水果走到差不吃完食物的我面前,蹲下来后,把水果放到我面前,我低头吃水果,她摸着我的头说:“程先生早上交代我,今天带你去医院见庄先生。”

    我噎了下,无可无不可的继续吃我的水果,好好吃,甜甜哒。

    吃完所有该吃的东西后,她给我全身都清理了下,边给我清理眼角还有耳朵,边语气奇怪地跟我说:“你的主人好奇怪哦,非要每天喂你三次,其实成年犬,天次就可以了……吃太并不好,可是我照顾你这么久,发现你适应的还不错,并没有出现任何的问题。”清理干净后,又帮我剪了下头上过长的毛,然后戴上绳子,她拎上包,牵我出去。

    走到电梯里,她把包改为斜挎在肩上,我对着电梯,看里面我帅气的身影,到了楼下,我熟门熟路的到树丛里拉粑粑,我拉完出去,她牵着绳子拿着废报纸进去,然后把粑粑用报纸包起来, 丢到附近的垃圾桶。

    我们打的去医院,路费程维报销,也有可能是庄慬报销,具体谁报销,我不知道,反正不用萧绵或者我来报销,做狗就是这点好,虽然没钱,但基本干啥事,都不用掏钱。

    说到钱的事情,我想起来我卡里的存款,里面有卖掉老宅子的钱和我从上学到工作攒的些存款,本来是准备买房付首付娶媳妇用的,现在毛也用不了了。

    我坐在的士里,深深地叹了口气,前面的司机听到我叹气,噗嗤笑了出来,看着后视镜里的我,对我旁边的萧绵说:“小姑娘,你这狗真漂亮啊!”

    我闻言,骄傲地挺挺胸,那必须的,不过是帅,不是漂亮。

    萧绵含蓄地回道:“谢谢。”

    然后司机很热络地说:“它刚刚那声叹气,跟人似的,愁肠百绪的,忒逗了!”

    萧绵摸了摸我的颈部,顺着毛说:“人有人的烦恼,动物自然也有动物的烦恼。”

    司机不以为然地道:“现在的狗可比人矜贵,遇到有钱人,吃得比我们老百姓精贵了,它能有什么烦恼!”

    萧绵笑了笑:“我们是为了钱烦恼,或许它是因为见不到主人而忧伤呢?不可能永远无忧无虑,人也好,动物也罢。”

    我轻甩了下尾巴表示,我也是为了钱在烦恼啊同志们。

    司机这才点点头说:“也对,这狗跟对主人是不错,要是跟了那种心理变态的虐待狂,那可真是惨,前两天网上那新闻你看到了吗?只泰迪被男的用锤子把四只爪子都砸烂了,只眼珠都给抠出来了,照片还po到网上,血淋淋的,那男的,戴着眼镜,看着也斯斯文文的,听说还是研究生,读书是用来明事理辨是非的,可那家伙——啧啧,太变态了,那小家伙死的太惨了。”

    我打了个哆嗦,想到自己若是被那样对待……毛都快炸起来了,萧绵看我眼,不知道我在紧张什么,搂住我的脖子顺着我的毛,然后同仇敌忾地对司机说:“是啊,现在生活压力大,变态的人太了,有气发不出来尽逮着欺负那些弱小的动物!”

    “谁说不是啊!”

    “我之前在宠物店兼职,这种事听说过不少——”

    俩人由此越聊越投机,我听得寒毛直竖,直以来,我碰到的人都是待宠物非常不错的,除了当初把安安弃养的蒋家,但对方也只是将它丢出去,并未殴打或者虐待,所以我对蒋家没什么感想,毕竟没有他们,我也遇不到安安,现在听他们聊这些,默默给自己敲了个警钟。

    人有善恶,放聪明点儿,爱因斯坦·肥。

    我们到医院很顺利,庄慬已经从icu病房转到了普通病房进行复健,我们去的时候,他复健早已结束,身清爽地坐在床上看书,戴着银丝边的眼镜,给深邃冷硬的五官平添了几分斯文。

    斯文……

    变态……

    虐待狂……

    我进去后,看到他这个样子,禁不住打了个哆嗦。

    ☆、 第 25 章

    当床上看起来有点可怕的斯文病秧子让萧绵出去逛逛的时候,我咽了咽口水,瞪大眼睛看着他的举动。

    他拍了拍床。

    这个场景,这个动作,给人变态的感觉了。

    ——你想干什么!

    庄慬看我动不动,开口道:“还要我抱你上来吗?”眼神打在我身上跟小刀子似的。

    我听他的声音,就下意识听从他的指令,立即跳到了床上,但没有到他的跟前,而是蹲在床尾,心道,我这是为了你的健康着想,万我不小心碰到你脆弱的身体,导致你哪个地方出现了问题,那我就得吃不完兜着走,没准是走着进来,躺着出去。

    他看我这样子,露出个似笑非笑的神情,将书合起来方到旁。

    “你怕我?”

    我立即摇摇头,当发现自己在回答他的问题后,又立即点头,甚至扭屁股,摇尾巴,妄想达到混淆视听的效果:你在说啥,我不懂。

    他呵呵笑,颇觉有趣地抱着臂靠在床头,就这么定定地和我对视,我停下动作,不敢与他直视,心虚地低下头,看着自己毛茸茸的爪子,我的爪子真可爱啊真可爱……

    是真的可爱,我认真地看着自己的爪子,甚至抬起来,左看看右看看。

    弧度优美,爪子形状饱满,简直天生当爪模的料。

    加上这次,我已经连着来看他三次了。

    每次他都跟我有搭没搭的聊天,甚至有次他句话都没说,我就窝在旁边的沙发上睡觉,他在旁边处理工作上的事情,房间里除了他轻微敲击键盘的声音,再也没有别的了,哦,还有我的打呼声。

    其实我觉得他有点奇怪,总是本正经的跟我聊天,套我的话,当然,每次都被我机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