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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因斯坦肥和庄富贵(冷漠的小弟) 作者:何书
眼后我发现安安把我抱在怀里,我记得昨天晚上是我扒着它的背睡的,不过躺在它怀里还蛮舒服的,我不敢动,怕安安醒了就把我踹到边,抬眸四下里扫视,发现今天好像我是第个醒来的。
似乎醒来太早了,我还是继续睡会儿好了。
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帐篷里就只有我个人——不,狗。
我钻出帐篷,往湖边走,边走边左右看四周,没看到安安。
蹲在湖边,我把脸放到湖水里,现在似乎才八九点,太阳还不够炽热,水真凉啊,本来还有些昏昏沉沉,头发蒙,这会儿被凉水刺激,彻底清醒了,甩甩头,爪子沾沾水,洗洗,开始清洗脸和眼。
切弄完,脸还有点湿哒哒的,我蹲在湖边,想等脸干点了再去找安安。
过了会儿,我闻到了青菜粥的香味,瞬时馋得我肚子跟开了振动模式样,抖个不停,没办法,我受不了这滋味,我要去吃饭!
屁颠屁颠跑到棋棋跟前,棋棋用粥给我拌了狗粮,但是不让我立即吃,他说太烫了。
我默默地蹲在碗旁边,等着饭凉,然后问棋棋:“安安呢?”
我知道他听不懂我的汪汪语,棋棋以为我着急吃,安抚地说:“别着急啊,晾会儿再,我给安安的也放在旁边,你别吃安安的啊,不然它就没得吃了。”况且我跑过来的时候就看到安安的在那放着,但看起来分量不是很,现在看看我的,再看看它的,果然还是我的点,哈哈,开心,但是听到棋棋的话,立即不开心了。
啧,我是那种趁它不在,乱吃的犬吗?太低估我的品德了!
棋棋边儿给大家盛粥,边跟我聊天:“昨天晚上睡得好吗?”他并没有等我回复的意思,继续道,“昨天你们睡的太早了,晚上我和爸爸看了会星空才去睡,这里的天好美啊,不论是白天还是夜晚。”这次野营让他很开心。
我趁他没注意的时候低头偷偷舔了口面前的粥,嘶——还是很烫,可是好饿。
安安的好像盛的早,我先吃点安安的吧,反正它不在,发现不了的!
刚把头伸过去,准备舔口的我就被突然出现的安安用爪子拍飞了,我捂着脸,声泪俱下地对它说:“我帮你吹吹,你干嘛打我!”我太他妈机智了。
“哦,我以为你要吃我的。”
“怎么可能!我不是那种狗!”
“哦。”安安明显不相信我的话,我颤抖着说:“这是个误会!”
“你吹气还伸着舌头?”安安说这句话的时候,我总觉得它眼中泛着笑意,可能是错觉吧,毕竟语气还是那么的冷硬。
“对啊,你不信,我给你做个示范。”然后我伸着舌头开始哈气。
“你果然与众不同。”
“我成功引起你的注意了吗?”我兴奋地对夸奖我的安安说道,按照爱情小说的剧情走势,这句话是必不可少的主角台词!
然后,安安却这么来了句:“蠢的与众不同。”
“……”剧本不是这么演的哎……被泼了盆凉水的我,垮下肩膀看着它。
综上,我发现,安安是只有洁癖的犬,它并不是嫌弃我,它只是有洁癖,嗯。
☆、 第 8 章
野营结束后,没久天气就开始转凉,树叶从青到枯黄仿佛眨眼之间,哗啦啦的往下落,12月底的时候,凤州下了场大雪,我呆在温暖的房间里,哪儿都不想去,这么冷的天,窝在沙发里看看电视,么的惬意,当然,如果有若干零食以及饮品,就棒了。
这是今年的第场雪,棋棋很兴奋,他背着书包冲进来,满头满脸的小雪花,溜烟进到房间里,出来的时候戴上了手套还有帽子,叫着我和安安的名字。
“肥肥,安安,走啦,我们下楼玩雪去!”雪是中午开始下的,这会儿已经下的挺厚,外面白茫茫的,银装素裹,被雪白包裹的花草树木,犹如精心雕琢的冰雕,别样的艺术感。
本来我懒懒的不想动,但是看到安安派悠然地起身先步走出门后,将我的懒散衬托的太过分明,不想落于犬后的我嗖地下跳起来,追安安。
到了楼后,我趁安安不注意,想要偷袭它,我个扫堂腿,把地面上的雪花铲的四散飞起,本以为溅了安安身,却发现安安安然无恙地在我左边,然后趁我还没醒过神,爪子扫起雪花,溅了我头脸身,看到这幕的棋棋哈哈大笑,揉了个雪球,给我来了个暴梨,雪球砸在脑袋上,开成了朵花。
冰冰凉凉,也不知道是什么花香,夹杂在雪花里,好闻的飞起,我耸耸鼻头,愉快地加入到了雪仗中。
开始是棋棋和安安双打虐我,后来打着打着,变成了三人混战,最后来,成了我和安安双打棋棋,最后所有人都笑得停不下来,躺在雪地里喘粗气,离开之前,我偷袭成功,将安安也弄了头脸身,然后溜烟窜向楼电梯处,扭头冲安安吐舌头,它抖抖身体,将雪抖干净,慢悠悠地走进来。
“你不觉得你尾巴不对劲吗?”
我兴奋过头,看也不看就摇头晃脑说:“没有啊,没有啊,能有什么不对劲——”刚说完,跟着走进来的棋棋就指着我说:“肥肥,你尾巴上的雪水冻住了……哈哈,好像根烧火棍啊!”
我扭头看,甩了甩尾巴,果然硬邦邦的,这才觉出点刺痛来,对安安抱怨:“你早就看到了,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安安哦了声,不咸不淡地说:“我看你打雪仗打的专注,不忍心出声打断你这份专注。”
赤裸裸的报复心啊,太黑了!
我心有不甘地扬起尾巴,凑近安安,准备让它感受下冰雕尾巴的扫射大法,安安看穿我的小心思说:“你最好不要妄动,这硬度,要是碰下,断成两节,你就得改名叫兔子了……呵呵呵。”
它的笑声让我浑身抖,脊背发凉,瞬时真的动不敢动。
棋棋走进电梯,我跟在安安的后面也走进去,电梯合上后,我期期艾艾地问安安:“我这样动不动,等它化掉后,就没事了吧?只要不乱动,就不会断掉吧?”如果断掉了……可不会像壁虎样再长出来根,我得小心着点。
安安淡淡嗯了声,我这才吁出口气,待回到温暖的室内,尾巴上那层硬硬的冰层终于融化了,恢复自如后,我心里的石头才落了地。
而棋棋则好笑地跟章玥分享自己的发现,我听到他说,“刚刚肥肥的尾巴冻住了,它竟然吓得动不敢动,生怕自己的尾巴会掉样,你看,这是我刚刚偷偷拍下来的它,搞笑吧!哈哈哈哈——”章玥扭头看儿子手机屏幕,我不知道里面的自己是什么样子,总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