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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永远都正确 作者:路小六
周景深有些不好意思,“能去吗?”
“当然可以,行李我已经收拾好了。”傅至琛笑,“就是不知道你什么时候会想起来那个名字,住宿的地方还没有定好。”
“真的!”
“是啊,随时都可以走。你后天就放假了吧?那就后天走。”
周景深握着手机,心里觉得很暖。他想,应该再也没有人比傅至琛爱他了吧?这么好的傅至琛,只属于他个人。
荪景的确很漂亮。
大片大片的芦苇荡此时已经抽出绿色的嫩芽,白色的湖很平静,纯白如玉,将小镇的石楼群围在其中。石板铺的路也很好看,精致而曲折地蜿蜒渐入小镇深处,最妙的就是小镇的另头,有着大片大片的紫藤萝,虽然只是微含花苞,但已经美得让人觉得深呼吸都是罪了。
周景深是在网上定的房子。
因为荪景还没有开发,网上的信息很少,寥寥只有几个租房信息。
周景深随意找了个,打过去,是个声音很好听的女生,说是准备长租的,但如果要短租也可以,但房费要贵点。
周景深让她把房间的图片发过来,看了看,觉得挺好的,房费虽然涨了点还是在合理范围,就同意了。
房东姓孙,名叫清云,人长得很清秀,对他们也很热情,他们到就洗水果倒茶什么的,还主动跟他们介绍了下镇上的景点,说了些注意事项,连哪家的船性比价最高都照顾到了。完全是朋友而非房客的待遇。
简而言之,周景深对孙清云的印象爆棚。
傅至琛笑而不语。
两个人决定去划船。
船很简陋,其实就是用竹排扎起来的竹筏子,长约2米,宽约1米。唯能说有所用心的,就是做了大约10厘米高的围栏。
周景深直皱眉头,傅至琛却很开心,没有还价,直接就定下来了,还不用艄公,说是自己会。
“划船很累的,还是算了吧,你还要自己划。”
傅至琛笑意满满,“没事,我之前有次出任务,专门学过这个。我们划到芦苇中间,就收杆让它飘,很舒服的。”
这是他第次主动说起以前的军旅生涯。
周景深点头,上船,安安静静坐好,想了想,又跟艄公借了个划船用的短板。
“我们起划比较省力。”
“好。”傅至琛回答道,竹竿轻点,那船就离岸而去了。
小船晃晃荡荡地驶入芦苇丛里,傅至琛选了个位置,用竹竿把竹筏撑住,和周景深并肩躺下来。
天气很好,此时的季节,太阳并不强烈,天空蓝得像宝石,还有朵朵白云。
“真好啊。”周景深看着天空说。
“是很好。”傅至琛回答他。
两个人静静地躺着,芦苇轻荡,白云飘浮,美得像幅画。
很久之后,周景深开口了。
“至琛,你以前的生活是怎么样的啊?”
“以前,不是跟你说过了吗?”傅至琛闭着眼睛,说道,“和爸爸妈妈,还有励书在起。虽然有波折和苦难,还是很幸福。”
周景深并不打破砂锅问到底。
他看着天空,开始讲自己。
“其实我高考的时候不想学医的,那个时候我的梦想是,我要当名律师。”周景深说,“我爸当然不同意,他觉得律师不过就是个状师,讲的就是嘴巴的功夫。巧舌如簧的人,为人定也太过圆滑,这点简直让他不能忍受。”
作者有话要说: 荪景是作者虚构的。
以为能码到转折那里,结果速度实在太慢。就到这啦,明天继续。
不好意思,临时有事,这三天都不了。还是那句话,完结了再来看吧,追文还是挺辛苦的。
☆、第三十章
“我反驳他,是因为你的心眼太小,这个世界什么人都有,个人圆不圆滑,心正不正,才不跟他的职业有关,况且律师能够将有罪的人送进监狱,为无罪的人洗清冤屈,明明是正直的象征。”周景深说,“但我爸就冷笑声,反问我,你以为你是上帝吗?”
“然后他跟我讲了个小故事。”
“嗯。”傅至琛轻轻应了声。
周景深侧过头来看他,阳光下他的棱角不再那么分明,而是变得柔和起来。
“故事不长,讲的就是两条铁轨上玩耍的孩子们,条铁轨上有六个孩子,而另条上则是个被孤立的有些自闭的孩子。孩子们玩得很快乐,但是这个时候远处辆列车正朝那六个孩子驶过来,而我的手里带着可以扳铁轨的工具,我爸问我应该怎么做?”
傅至琛面朝着周景深,目光灼灼。
周景深的声音和芦苇丛深处的水声混合在起,温和而带着力量。
“如果我扳动铁轨,可以用条生命换取六条生命。可是那个孩子也是无辜的,凭什么他要牺牲呢,六条生命就定会比条生命重吗?”
“我当时不知该怎么回答,我爸却还接着问我,如果条铁轨上并没有孩子,你会扳吗?你应该会,可是上帝不会。如果是作为律师,两次都会。你自己想吧。说完之后他留下我的志愿表就走了。”
傅至琛静静地听着,并不插话。
周景深继续道,“我把自己关在屋子里想了天夜之后,在我的志愿表里写下医学院的志愿。我爸问我为什么,我说,我不干上帝的事了,我干不了,但是我可以光明正大地上帝竞争,总能有赢的天。”
周景深笑起来,大概是因为自己说的话把自己都夸到了,“我爸对医生是没有意见的,但他没有想到后来我居然跑去当兽医。”
傅至琛听得入神,“很好,景深,你当了医生。”所以,我们才会相逢,所以,我们才会在起吧?
周景深看他,说道,“至琛,我想说的不是这个。后来我当了医生才明白,上帝也无可奈何的时候,我们也根本没有办法去力挽狂澜。有时候,我们尽了全力,那就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你不用什么都放在心里。”
傅至琛眨了眨眼,看着周景深,两人对视良久,直到傅至琛笑出声来。
“景深,你绕那么大的圈子,原来是为了我啊。”他笑着说,恍然大悟的样子,“怪不得你这几天总有些心事重重的样子,我还以为是工作上出问题了。”
周景深有些脸红,又担心他是故意转移话题,呐呐道,“就是我听沈韵说了你的病情……”
傅至琛按住他的肩,慢慢坐起来,还是带着笑意,问道,“这些天我们住起,我还有失眠吗?”
周景深摇摇头,又赶紧点头,“是睡得很好,但是…..”那些留在内心深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