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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永远都正确 作者:路小六
凉的指尖触上了周景深的脸,“你真的是很容易让人误会你在调戏我。”
周景深的脸红得要滴血,只见他脚步繁乱,声音颤抖,语无伦次,“傅、傅至琛,你也太欺负人了。”
他几乎是要落荒而逃。
傅至琛接过他手上的袋子,退回到安全距离外,耸耸肩,说道,“所以我们起走吧,周医生。”
周景深咬了咬牙,深吸了口气,才磨磨蹭蹭跟上去。
傅至琛边走边说,“等下吃些什么呢?景深。”
周景深开始明白这个人的套路了,沉默地走着,不发言,只当他不存在。
傅至琛又轻笑了声,也不说话了,两个人就在沉默的脚步声里并肩而行。医院里的消毒水很浓,平时人还不觉得冷清,而现在是傍晚,门诊部里人烟稀少,仿佛只剩下他们了。
穿过长长的走廊,转个弯,便是出口了。
傅至琛停下脚步,轻轻叹了口气,然后在背后唤他的名字,“周景深。”
周景深不敢转身。
“你毕竟花了钱报了班,如果实在不想去,就去退了吧。”
周景深在楼梯口往下看,正好就是当时傅至琛从沈韵的诊室出来后坐着的地方,夕阳很淡,阳光点也不暖,冬天是很让人讨厌的。
“不用退。”周景深低头看脚尖。
“嗯?”声音就和第次遇见他的时候模样,靡靡的柔和,软到人的心里去。
周景深说,“不用退了,就当捐给山区儿童了。”
傅至琛攥紧了那个装满了书本的袋子,又松开了。
“给,你的书。”他递过去。
周景深还是不敢回头。
“拿着吧。”傅至琛又叹气,“这是你个人意义的书。”
周景深只好转过身来,他伸出了手,要接过去。
傅至琛却把自己的手伸了过去,放在他的手心里。
两个人对视了很久。
周景深将手挪开,去抓袋子。
傅至琛任由他接过袋子,却伸手将他的另只手握住了。
“周景深,”他说,“你不是内疚吗?那补偿我好了。”
周景深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仿佛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我说,”傅至琛重复道,“你觉得你对不起小书,我觉得我对不起你。那你就补偿我,我也补偿你,我们起补偿吧。”
周景深不敢出声,生怕这个美丽的承诺就此飞走。
傅至琛牵着他的手,步步飞跑下楼梯,带出了阵阵的微风。
在这撩人的微风里,周景深只觉得脑袋发热发昏,仿佛不知日月,然而神奇的是,他却记住了傅至琛的每个表情的变化,每个神态的相似,甚至是他迈开的每步。
原来门诊部的那段楼梯,只有23阶。
傅至琛直跑到了医院前面的广场才停了下来。
周景深看着人来人往的,马上甩开了他的手。
傅至琛也不在乎,他对着景深笑,“去我那里吃饭吧,我想喝你早上煮的粥。”
周景深盯着他看,看他笑,看他邀请自己的模样。
“好。”他说。
康大如约到了老地方,傅至琛自然还没有来。
康大看了看表,离约好的时间还有十分钟,他也不着急,点了几碟小菜,还叫了几瓶酒。
“臭小子,敢迟到的话我就把你灌成猪。”康大哼哼道,顺便咬开了啤酒盖,自斟自饮了起来。
饭菜渐渐凉下去了,不知不觉中,那几瓶啤酒都通通下肚了。傅至琛还没有来。
康大脸红脑胀地看着眼前的啤酒瓶,骂了好几声娘。
“灰狼,你居然放我鸽子。”康大咬牙切齿的,他摇摇晃晃提着自己那箱设备,回了住处。
大黄吐着舌头舔他,康大觉得他清醒了,可以报复傅至琛了。
“你不仁休怪我不义。”康大呵呵地笑着,打开了设备,输入傅至琛的号码,调好了频道。
刺刺拉拉的声音过后,那边静悄悄的。康大撇撇嘴,调大了声音。
“嗯…..你轻点啊。”
“别说话。趴好。”
“啊…..”
康大脸红耳赤的,这个家伙,他是在那个?!那个声音怎么那么像周院长啊?
“等等。”傅至琛在那边好像觉察到了什么,阵脚步之后,几声轻叩声响过,切都归于平静。
被切开了。
康大也顾不上再去细想什么细节了,刚才那句轻叩,正是他们在部队里联系的方式。
傅至琛是在说,你死定了。
康大觉得浑身都是冷汗,酒彻底清醒了过来。但是他却拍了拍大黄,哼哼道,“谁怕谁呀,灰狼。”
而在另边,不小心蹭到后背的周景深正苦着脸等傅至琛给他上药。
“有点冷耶。”
“就来了。”傅至琛扔开手机,走了过来,将药水抹上去,用棉签晕开。
“煮个饭都能伤到后背,真是厉害。”
“喂喂,明明是你要亲…..我才会伤到的好吧。”
傅至琛稍微用力。
“真的很痛啊。”周景深龇牙咧嘴的。
傅至琛叹气,“你这个样子真的是太不矜持了。”
可不是,他裸/着后背趴在那里,还边撒娇样叫着痛,眉目含情,唇红欲滴,实在是太诱人了。
“周景深。”
“嗯。”
傅至琛说,“我会轻点的,不会疼,你信我吧?”
作者有话要说: 就甜到这儿~~~你们做好心理准备~还有虐没写呢。
☆、第二十三章
周景深窝在傅至琛的怀里,梦境甜美,觉天亮。时间应该很晚了,初冬的太阳都已经升起,穿过窗帘,懒洋洋地透着光。
周景深动了动,傅至琛就跟着醒了,“想起了?”
周景深微眯着眼,觉得还有些干涩,又闭上,去抱傅至琛,头抵在他的胸前,“还不想。”
傅至琛把他搂住,在他耳边轻轻地笑,“总得吃点东西再睡。”
周景深看了看床头的钟表,“都十点了,等下中午饭起吃吧。”
“亏你还是医生。”傅至琛说,“不过听说早餐要在九点前吃才好,是吗?”
周景深懒懒的,“是有这个说法,主要是中医的理论吧,好像是什么经络的时间流注,七点到九点正好就是胃经。”
他说得笼统,傅至琛也听懂了,“那九点后吃没效了?”
“也不是。反正也不饿,等下吧。”周景深闭着眼,“就这样睡着就很好了。”
“嗯。”傅至琛也闭上眼,“那就再睡会吧。”
周景深闭着眼,却又觉得没有困意了,也不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