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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情永远都正确 作者:路小六

    了,你等下就搬过去吧。”

    傅至琛愣了。

    励书说,“妈妈,哥哥跟我起睡,我们可以相互讨论下问题,昨天哥哥才跟我说了道奥数题来着……”

    “讨论什么!”妈妈打断励书的话,“晚上就好好睡觉,哪里要讨论什么!”她说完才觉得自己的语气有些严厉,便补充道,“我也是担心你们……”

    傅至琛觉得妈妈似乎瞒了些别的事情。他看着母亲有些着急的样子,回答道,“没事,妈妈,我的东西也不,很快就搬过去了。”

    励书看了看他,欲言又止,但并没有说什么。

    等到吃完饭,傅至琛发现,妈妈并没有再叫励书帮忙洗碗。而仔细想想,妈妈似乎从昨天晚上起,就再也没有正眼看过小书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为什么被分到了修真种田的榜单去....

    ☆、第二十章

    傅至琛的疑问很快就得到了答案。

    过了几天,出差的爸爸回来了。爸爸直都是个严肃的人,在听到傅至琛搬了房间,也只是眉梢动了动,便继续忙手头的事。

    尽管这是傅至琛意料之中的反应,他还是觉得失望。励书并不像他这般内敛,直接开口道,“爸爸!你不觉得妈妈有点过分吗!”

    爸爸抬起头,看着励书,严肃道,“小书,不能这样说你妈妈。”

    励书张了张嘴,还要说什么,却又被爸爸的话噎回去了。爸爸说,“你妈妈做的任何决定我都尊重,但如果你们有异议,我可以找你们母亲谈谈。”

    傅至琛看了看励书,点点头,便背上书包去上学了。

    励书也只好跟上。

    “哥,你说妈妈为什么要让你去住杂物间啊,那里光线很差耶,而且窗户那么小。”

    傅至琛:“没有那么差,我刚刚换了灯泡,很亮的。那个窗户外面正对着楼下秦爷爷的花园阳台,风景蛮好的。

    励书嘟嘴道,“哥,你也太容易满足了吧。”

    傅至琛停了脚步,边打开书包边说,“我很早就想有自己的房间了,不然的话,怎么给你制造惊喜?”他拿出了个用塑料瓶拼装成的简单擎天柱,在励书的面前摇了摇,“怎么样,还不赖吧?”

    励书原本正在为他的第句话感到失落,而看到擎天柱的那刻,整个人都在发亮,“这是给我的?”

    “你生日是后天呀,提前送了。”傅至琛笑眯眯的,擎天柱被他举在手里,透明的塑料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励书小心翼翼地接过去,放在手心里,很小心地用指尖碰了碰擎天柱的手。

    “别怕,拼好后我还用520胶水黏上了,肯定是不能变形了,不过玩估计是不会散掉的。”

    励书的鼻尖红红的,双眸黑溜溜地盯着傅至琛,“谢谢哥。”

    傅至琛不敢看他的这种眼神,低头准备将书包拉好,顺手翻了翻里面的书。

    “糟了,今天要讲的试卷忘带了。小书,我回去趟。”

    傅励书捧着心爱的擎天柱,左看右看,还是舍不得放下,“哥,我跟你回去。”

    “不用,你等下还得上楼,迟到了就不好了。”

    傅励书硬是跟上,“我回家放好擎天柱先,带到学校弄坏了怎么办。”

    傅至琛无奈道,“好吧,早知道就不带出来给你了。”

    两个人边说话边往回走,傅至琛看着励书脸上的笑容,不禁想,好久都没有见到他这样笑了,小书还是要这么开心才好啊。

    回到家门口,就听到里面有吵闹的声音。

    “傅予励!你别欺人太甚!你把那孩子捡回来恶心我就算了,你还想算计我儿子!”是妈妈的声音。

    “阿文,你镇静点,我没有那个意思。”爸爸似乎在低声解释什么。

    傅至琛有些不好的预感,他拦住了落后他几步的励书。

    “我突然想起来今天得提早交作业,不然就得被扣分,励书,你把擎天柱给我,我帮你放好,你跑步去,帮我交作业。”

    励书接过作业,犹豫了会,将手中的擎天柱交给了傅至琛。

    傅至琛伸手去接,却听见妈妈突然声嘶力竭喊道,“傅予励,你休想!我情愿你杀了我!”声音凌厉而恓惶。

    傅励书有些不知所措,他将擎天柱抱在怀里,看了看傅至琛,怯怯地喊了声,“哥。”

    傅至琛抱住他的肩膀,轻声道,“别怕,没事的。”

    妈妈的声音还在那里激烈地喊着,“十几年了!我忍了十几年!我不是没感情!那孩子是我亲手养大的,怎么没有感情!但是要是想拿小琛去换,我告诉你,我恶心!”

    “文锦书文锦书,这个名字可真好听啊。要是个女的我都没这么恶心,可是你就是个兔儿爷!弯得不能再弯,我嫁给你就是个耻辱!别阿文阿文地叫,就因为这个文字,我恶心了十几年!”

    傅至琛目瞪口呆地愣在那里。

    傅励书拉了拉他的衣角,“文锦书是谁?”

    傅至琛看着弟弟,不知该如何回答,爸爸却已经在那边发火了,“你侮辱我不要紧,为什么要扯上锦书!人都死了你还要怎么着?”

    妈妈在那边带着哭腔笑,“死了,死了。死了我就要养着那个上过我丈夫的男人的孩子?死了我就得眼睁睁看着我儿子又要被那个男人的孩子糟蹋!死了可真好啊,死了就可以作威作福了吗?”

    “你——”啪嗒的声,很响亮的巴掌落了下来。

    傅至琛不禁颤抖了下。

    励书在旁嗫嚅道,“那个人…..是我爸?妈妈知道了?”

    傅至琛只能沉默。

    而门的那边,妈妈的哭泣声在叠的破碎声里依然清晰可闻。

    “傅予励!你会后悔的!你会后悔的!”妈妈凌厉地喊着,再后来,便只听见了爸爸在那边的叫声,“阿文!”

    撕心裂肺。焦灼万分。

    原来在失去的那刻,不管当初如何,也是样的痛苦。

    傅至琛透过楼梯间的窗户看到,母亲从旁边经过,今天早上穿的白色睡衣被风吹得鼓起来,飘飘欲仙,却让人眼睛生疼。

    “小书。”他喃喃道,“那个是不是妈妈。”

    他连疑问都不敢大声问,只能将声音压得细小又细小,甚至可以听见里面沉甸甸的破碎声。

    啪嗒。

    重物落地的声音和心碎同响起来,傅励书睁大双眼,切空虚而荒芜,他只能无措地握紧了手里的擎天柱。

    天色还只是蒙蒙发亮,傅至琛扶着头起来,看了看床边的摆钟,时针指向了4。

    他又发梦了,在周景深离开的第三天,又次想起母亲壮烈而决绝的奋身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