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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永远都正确 作者:路小六
断,揣着手着。
他愣了好久,才想起来还要给曾谷打电话。
曾谷的铃声很骚包,是首很柔很静很美的曲子,说不出来名字,但傅至琛觉得,之前稍微冷静了点。
曲子响了有会,曾谷接了。
“你好,我是曾谷。”声音就很斯文。但傅至琛听说过他在业内的名声,绝对够狠。他乐意当杨超的手下,也不过就是看在杨家的份上。
“我是傅至琛,我找姜潮。”
“找姜潮什么事?”
“让他听电话。”
“你说吧,我就是他。”
“你知道周景深……”
他还没有说完就被打断了,“男的?”
“……是。”
“那我什么都不知道。”
傅至琛深吸口气,直接挂了。
已经是深秋了,天气有些凉,他就那样着,觉得寒意从心口处慢慢蔓延。
“是知道了啊。”傅至琛喃喃了声。
他把攥紧了兜里的烟,跃上摩托车,开始往回骑。
巷子里很乱,狭小而曲折,傅至琛横冲直撞,开到了周家。
他在楼下了会,听到楼上隐约有欢笑声,他侧耳倾听,认真分辨,没有周景深的声音。
傅至琛突然觉得有些茫然。所幸王波来电了,“就在你家附近那家老上海,喝醉了正在闹事呢,两个人都在。”
傅至琛连电话都来不及挂就调转车头往那里赶。
夜色苍茫,摩托车的轰鸣声很刺耳,傅至琛却发现他脑海里的,却是首歌。
靡靡的,带着苍沧的醉生梦死,还是那首《夜来香》。
他当时跟在周景深的身后,看他徘徊,看他无措,还看着他被人无故追赶。
他本是无意路过,却没有想到会碰见如此失魂落魄的周景深。
袖手旁观才是他的风格。
但最后他却出手了,用自己也想不通的方式。
好激烈的吻,好心动的吻。
傅至琛才发现,原来励书说得对,和男子相爱并无不可。
而现在——
周景深喝醉了。他会不会还是像之前那么乖?老上海那么乱,他会不会出事?
爬过雪山,涉过洪水,吃过草根,明知冷静才能杀敌制胜的傅至琛,终于承认,他输了。
…………
老上海门口。
泊车小弟刚刚送走位客人,还等在门口,突然阵急剧的刹车声后,辆改装哈雷停下来,个男人沉着脸敏捷下车。
这人神色太不对,泊车小弟上前步,还没开口,男人个眼神睥睨过来,他就缩了回去。
“看好车,我马上出来。”傅至琛说道,抬腿就进去了。
王波还没有到。
但他根本不用找人,抬眼就看到周景深神情自若在那里帮杨超挡酒。
他们的对面,坐着几个男人,晃荡着腿,目光盯着了周景深下面。
“见底了,你们也喝呀,”周景深说,“谁喝我就跟谁,我在下面,让你们随意。”
杨超被他按在沙发上,醉熏熏的,还不忘要伸手去打人毁物,地上已经是堆的玻璃渣了。
傅至琛奔过来,拉着周景深就走。
那几个男人交流了下眼神,围了上来。
傅至琛冷笑,连话也不说,手拉着周景深,另只手却是个勾拳,实实地落在方才给周景倒酒的那个男人身上。
另外几个人便扑了过来。
傅至琛也没有放开周景深,只手对敌,招招见血,很快那几个人就鼻青脸肿了,傅至琛比想象中还要狠,他重点招呼了那几个男人的命根。
王波气喘吁吁地赶过来。
傅至琛见他,把拎起还趴着的杨超丢给他,又指了指堆的垃圾和伤员,说,“交给你善后。”便再也不废话,直接拖着周景深走了。
周景深已经迷迷瞪瞪了,在那里说,“你谁啊?是你赢了我?”
傅至琛拽着他的手的力道加重了。
周景深还在不知死活地问,“你喝了吗?我没见你喝呀。”
傅至琛将他扔到车前去,把他按在那里,眸光深深,“周景深,你最好看清楚我是谁……”
周景深眯着眼看他。
下秒却在摇头,他带着哭腔说,“不认识……不认识呀。”
“呵……”傅至琛笑了声。
“傅、至、琛。”他字顿道,“你最好记住这个名字,我保证你再也忘不了。”
傅至琛说完,将他摁,发动
了车,往家里方向走。
很近,不到几分钟就到了。傅至琛将车往车库里扔,扛着周景深上楼,开门,然后将他重重扔在床上。
作者有话要说: 很甜有木有?
晚安啦~
☆、第十九章
第十九章
周景深在哭。
傅至琛把他压在身下,用力吻他。
他吻得很凶,舌头灵巧而有力,宛转反侧,周景深几乎要喘不过气来,他又在哭,涕泗横流,不到会,两个人就脏得不成样。
傅至琛笑了起来,伸手拿纸巾,擦干净自己,又仔细帮周景深擦脸。
“周景深。”傅至琛问,“你记住我了吗?”
周景深别过脸去,不看他,在小声地啜泣。
傅至琛把他的脸掰过来,两个人目光相对。
“你没有醉。”傅至琛说。
周景深把头埋在被子里,动也不动。
傅至琛也躺下去,把他抱在怀里。
周景深推开他,坐了起来,错过他的目光,声音硬邦邦的,“我走了。”说着就要走。
傅至琛把他拉住,压倒在床上,还是去吻他,另只手摸索着想要脱他的衣服。
他含含糊糊道,“醒的就好,老子用强的。”
周景深用力躲开他。两个人僵持成团。
“你当我是什么?”周景深说,“复仇的工具?”
傅至琛停了下来,目光深沉,盯着周景深看。
“杨超说的?”
周景深沉着脸不说话。
傅至琛伸手去摸他的脸,周景深别过脸,不看他。
“周景深,这个时候你不应该扇我巴掌吗?”
傅至琛边说,又边探头去吻他。
周景深只躲开不应。
“你看,你舍不得打我。”傅至琛挑了挑眉,“你爱我。”
周景深恼羞成怒,抬起手来,却在半路停住了。
傅至琛握住他的手,嘴唇落在手指上,轻声道,“周景深,你知不知道我之前恨你。”
周景深不说话。
傅至琛继续道,“我是本来要整你,可是还没有下手,就被你睡了。”
周景深冷笑,“傅至琛是你睡了我。”
傅至琛沉默了瞬,便笑了,“景深,在你的嘴里,睡你,和被你睡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