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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未来式 作者:猫咪小贱
现在是朋友。”刘易斯面瘫地回答,语气里面有些强势。
“请问刘易斯先生有权替田冬儿先生发言吗?”
“我不是替他发言而是出于朋友对他的保护,你刚才的语言带有很强烈的功利性质,为了发觉娱乐素材故意搅乱事实,歪曲田冬儿的意思。”
冬儿默默地点头,他还没说两句话这个记者却已经把故事都讲完了,冬儿心里泪目,可不可以换个记者。
“刘易斯先生请你用事实说话,网络上这样谣传,我们只是来向田冬儿先生求证而已,并没有故意编造事实。”记者不甘示弱地反驳。
“是吗?那你有好好听田冬儿述说吗?你刚才难道不是在逼问吗?田冬儿已经说了不是你却依旧故意扭去他的意志。”刘易斯气势不减地回敬过去。
记者在心里暗骂这个小孩子哪里冒出来得,真是难搞,大众想看的是狗血,田冬儿直都太干净了,没有什么负面消息,这次在某些势力地推动下好不容易可以报道些田冬儿的yan史。
“就是像你这样的记者太才会出现网络上的留言,你不想好好报道有大把的记者排着队等着采访田冬儿。”刘易斯结案陈词,转头看向冬儿,说道,“我们走,别跟这种记者浪费时间。”
“啊?”冬儿茫然地跟着刘易斯身后走进校门,回头看了下想跟上来却又止步的记者,回头再看向刘易斯就觉得好崇拜。
上了校车冬儿终于松了口气,刚刚的记者根本不给他好好说话的机会,他说句他就总能把他往歪了带。
“你怎么会被记者缠上?”刘易斯坐在冬儿身边的位置问道。
“我...”冬儿停顿了下,组织了下语言说道,“网上都在传黑莲的负面消息,我只是想澄清下,本来想找个记者来报道的,可是...没想到遇到了这样的记者。”
“所以你就在校门口随便逮了个记者?”刘易斯面瘫地问。
冬儿点点头默认。
刘易斯沉默会儿不知道怎么说冬儿好,“记者也分三六九等,像那种只求吸引人眼球人云亦云的娱乐报记者根本不靠谱,你难道不会找大的娱乐台记者吗?”
冬儿在心里默认,他还真的不会找大的娱乐台记者,低着头羞愧地玩手指,他又没当过明星哪里知道这些记者里面的弯弯绕,以前看电视上的明星都是手里拿着大堆挂着某标志的话筒,然后随口说几句,然后就切另位明星。
刘易斯见冬儿的样子就知道他的问题出在哪里,“你难道就不知道找德纳先生帮你?”
冬儿继续玩手指,他以为自己个人可以,所以才没找桑,可事实证明自己就是个笨蛋,冬儿突然对自己有些生气,他怎么什么都不会,什么都要靠别人?
“你没有和他商量?”刘易斯想到田冬儿不会是自己随便想想就做了吧,虽然不是他看不起田冬儿,但是以田冬儿不管是在肢体方面还是在智商方面的战斗力显然不可能单挑过那些记者老油条。
“即使找了记者在语言组织方面你也需要好好斟酌,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记者都喜欢挑字眼,到时候拿你话里的漏洞做文章只怕澄清不成反倒把自己陷进去。”刘易斯随口忠告道。
刘易斯越说冬儿心里就越是不舒服,他就是笨,不会说话又不会办事,难道真的是基因问题,他也遗传了母亲那边的劣质基因?
冬儿把捂住自己的脸闷闷地低吼:“我就是笨就是傻,什么事都做不了,什么事都要靠别人。”说着冬儿就哭了起来。
刘易斯惊讶地望向有些不对劲的田冬儿,以田冬儿的性格是不可能以这种态度和人说话的,即使生气也会自己忍着,而且关键是他居然在大声的哭,刘易斯倒不是没见过田冬儿哭,可都是副泫然欲泣的样子,在人前总是拼命忍耐。
面瘫萌下子被冬儿的举动打破了脸上的面瘫相,惊慌失措起来,说到底刘易斯也只是个孩子,再怎么学大人的冷静在真正遇到超出他能力范围以外的事情时还是会无措。
“喂,田冬儿,你,你怎么了?”刘易斯手忙脚乱地掏出兜里的手帕,可是又不知道怎么递给冬儿,因为冬儿此刻正两手捂着脸呜呜哭泣。
刘易斯发现车上别的同学都在看向他们这边觉得瞬间棘手起来,只怕明天就该轮到他被传出欺负田冬儿的消息了。
“别哭了,同学们都在看着呢。”刘易斯无措地捏着手帕脸茫然状,他从来没有安慰过哭泣的人啊。
听了这话冬儿赶紧忍住声音,手背用力抹掉眼角的泪水,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段时间总是情绪容易失控,很容易就伤心生气,甚至好几次他自己个人时就莫名其妙想起曾经的事情然后忍不住偷偷哭泣。
“对不起,我...我...”冬儿接过刘易斯递过来的手帕擦着眼泪,吸吸鼻子看见刘易斯副受了惊的表情忍不住噗呲声笑出来,觉得这样的表情才符合刘易斯肉嘟嘟的小萌脸。
对于冬儿又立刻笑出来的举动刘易斯再次吓了跳,田冬儿的反复无常让他觉得很不适应,“你...你,没事吧?”刘易斯不确定地问道。
冬儿不好意思地摇摇头,想把手帕还给刘易斯,可是却发现上面丢失自己的眼泪,“我洗干净再还给你。”
作者有话要说:
☆、第 55 章
冬儿觉得自己这段时间很不对劲,好像特别容易伤心,难道是祁大哥走了自己心里太惆怅?想到这里冬儿又有些伤心,祁大哥都走了两个月了,两人间的讯息越来越少,最近是几近于无。
冬儿疲倦地趴在桌子上,无精打采地将头埋在手臂中,觉得好伤心啊,穆克最近也没有音信,他们究竟都在干什么?从来都不告诉自己他们都去了哪里在干什么,说消失就消失,是觉得自己可有可无吗?
冬儿讨厌自己的这个想法,可是脑子就是要去想。
整个上午冬儿都无心听课,趴在桌子上有时会睡着,老师也不好管他,冬儿向乖巧听话,偶尔做出这样的举动老师也不忍心斥责,暗想或许是最近太累了吧。
昏昏沉沉地时梦时醒,冬儿感觉自己像是被梦靥住了,想清醒过来却不能够,却还想醒过来,那种头晕脑胀浑身无力的感觉就像鬼压床。
“田冬儿...田冬儿...”冬儿终于从那恐怖的“鬼压床”中醒过来,看见刘易斯正在自己面前,有瞬间的茫然。
“刘易斯你怎么在这里?”冬儿抬着小脸,睡得粉红的脸颊上还有压出来的印子。
“到午休时间了,走吧,去吃饭。”刘易斯专注地盯着冬儿看了半晌,觉得最近的冬儿性格变得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