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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

      爱情海 作者:不要丢人

    不亦乐乎。

    头发很短的那个有些累了,叫了停战,俩人趴在池边上望着那个魁梧之极的大汉。

    浸没在光线里的男人仿佛神明样,高大威武,浑身被光雕出了道刺眼的轮廓。由腹部往上直到胸部,再到粗壮的脖颈,直至那张结实硬朗的脸,所到之处的每块肌肉都饱满已极,像随时会爆开样。这个男人身上显现着雄性动物绽放时,最彪悍勇猛的那面。他就像传说中的战神,孔武有力,能征善战。

    “小白,我们来这儿久了?”长头发少年问短发少年。

    “年了吧!”短发的小白脸惬意,与另个少年若有所思的神色截然不同。

    “我有点想家。”他幽幽的说着,声音很小。

    “天羽,我们得到些东西,必须放弃另些!”短头发的少年眼睛时半刻都离不开那个男人,“世界上只有两难,没有万全。”他是个年轻人,但语态却如个垂暮的长者,历经了人世沧桑沉浮,堪破了浮华纠葛。也许这就是爱,沉浸在爱情当中的少年忘却了世间的繁华。

    突然,那个雕塑样的男人转过头,向俩人投来抹微笑,憨憨的叫着他们的名字“小白,天羽,起来晒太阳。”

    俩个大男孩湿淋淋的从水塘出来,披上袍子,来到大汉身边。他们俩人加起来都没有大汉宽,可见那汉子么雄壮。

    间幽幽的小室里,聋子正和胖乎乎的厨子起生火造饭,俩人有搭没搭的聊着说不尽的山南海北新鲜事儿。

    “你说,我咋就和你有说不完的话呢?”胖厨子笑呵呵的对聋子说,但他的声音不高,聋子显然听不见,还在那儿个劲儿的往石灶里填柴火。

    “聋子,你听不见是幸福,我能每天不停的对你说话也是幸福,你知道吗?嗨,你到底是知道还是不知道呢?”厨子趁聋子不注意,弯下腰,在聋子满脸胡茬的脸上亲了下。

    “你个老不正经!”聋子眼眉都笑成了条缝,满脸的幸福。

    聋子前半辈子的很年都是在地底下度过的,耳朵也是那个时候聋的。对个没文化没背景的人而言,想挣钱就必然要冒高度的危险,去矿上靠体力挣钱至少是条正路。后来,不少起下井的兄弟死在场接场的意外中,聋子也聋了,他就不再下井,用年积蓄下的点钱开了个小饭馆,就在矿区。再后来,买卖做不下去了,幸福却降临了。个从城里出来的胖厨师走进了聋子的生活,钻进他的心里。

    男人和男人可以成为好兄弟,而且那会得到所有人的赞许,他们上刀山下火海,而后共享荣华富贵,似乎这才是理所当然的。但如果超越了某个界限之后,他们就会毫不例外的遭到鄙夷,唾骂,甚至是残忍血腥的迫害。

    说起来真是可笑的很,但这大概是另种“出头的椽子先烂”的写照。

    打个比方,就像艘从沉没大船里逃出来的小艇,它直漂泊在半个人都没有的海面上,所拥有的食物和水不断在减少。这时候所有人都知道,如果减少船上人的数量,剩下的人就能维持长时间的生命,得到救援的机会也就会变大。但问题是怎么减少,减少什么样的人呢?这个时候定是人人自危,然后,有人就会把另些人不为人知的底细抖露出来。这样,用道德对这个人过去行为的审判就建立起来,这时候把这些人丢下去,就显得理所当然些,实施暴行的人所谓的良心也得到了大赦。

    ☆、4.0爱情海

    在这个国家的北方,都是高原内陆,无法接触到无边无际的大海。

    但在高原上,无人的荒原盆地里,有种可以移动的湖,叫做海子。他们随着地球岩层的波动而波动,每年依照大致相同的路线移动,但有时大有时小,叫人捉摸不透。所以很当地人不会去那些祖先留下告诫的危险地区,因为那里很有可能就会在某天成为片汪洋,翌日又恢复成片有些泥泞的湿地。

    在本地同志圈里,口口相传着个男龙族人讲述的传说。

    有个叫做“爱情海”的湖,终年不动,是少有的真正内陆海。它极深,再先进的探测仪器都到不了底。有对恋人,因为不满家族乱谱的鸳鸯,双双殉情跳海。数日之后,族人从海边找到两人漂浮在海面的尸体,却是栩栩如生,甚至还存有丝体温。再往后就说,这两人在家里停丧那日,被天上道闪光罩住,化作两只雄鹰飞走,没入天际再没回来。

    那以后,这个海子就被人称作“爱情海”。

    来是纪念那对恋人,二来是那对恋人的名字翻译成汉语就是“爱”和“情”的意思。

    记得有天,牦牛提议去找个无人的山洞隐居起来,像神仙样快活的生活,大家都以为那不过是时兴起的酒话。这群不常在圈子里走动,却因缘巧合相处的不错的同类,本质上有样的品行,有想象力,也有十足的行动力,所以才意气相投,最终共赴这片无水的“爱情海”。

    群人在这个幽暗却自在的地方毫无羁绊的生活,从春到夏,从秋到冬,如行云流水般快活自在。

    对聋子和厨子来说,哪怕这是个梦,也要直做下去。

    “大宝,野驴昨天带回来个小伙子。”聋子加完灶火,坐在个石墩上,看着正在灯火下忙碌的胖厨子漫不经心的说。

    “是吗?”厨子嘴上说的清淡,心里却惊。

    外面世界与他们早没了联系,如今这个突然出现的人,好像是个什么征兆,但愿不要是不好的,厨子悄悄的想,其实聋子何尝不是这么想呢。旦某些事物被打破,接下来的必然是或大或小的变故,事实如此。

    “大宝,你说……”聋子深陷的眼窝里充满了复杂纠结的神色,他很少这样。

    厨子看到爱人欲言又止,情绪瞬间低了不少,但他还是笑呵呵的走过去搂着聋子坐下,把这个七尺高的汉子使劲往怀里揽了揽,温柔的说。“亲爱的,不管将来发生什么事儿,我这辈子都会和你在起,不离不弃!”

    “唉……”这话让聋子心里热乎,但他知道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这个真理。

    在心里,直把厨子当做上天赐给自己的巨大宝藏,可他总隐隐的忧虑,害怕厨子会像出现那样消失在某个夜晚。

    聋子往厨子宽厚的胸膛里挤了挤,想贴的紧些。

    昏黄的灯光把两个人的影子投向身后墙上,比真人大了几倍。

    “大宝,我怕失去你。”聋子怯怯的,这个常日里天不怕地不怕的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