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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的最佳式 作者:古攸兰

    他笑了笑说,“每天都习惯午休吗?”

    石头脑袋昏昏然地开始旋转起无数个圈圈,他说,“你……”

    覃顷瑞靠着沙发把人抱在怀里让他赖着说,“我进来见到你睡得很沉,是夜里睡得不好吗。”

    “不是。”

    “真的吗?”覃顷瑞低头吻了吻身子紧绷的人,想问,“紧张什么?”

    石头看着吻了自己额头的男人,想说什么,说不出,覃顷瑞再次低头,这回对准了嘴唇,他低头看着被自己钳制的青年,靠近点点,石头躲不开,他明显有后退的举动,然而根本没法退,人就躺在温暖的怀里。

    覃顷瑞气息喷到了青年的脸上,而后嘴唇碰了碰,他轻轻吻住。

    石头脑海里刹那间出现空白,他睁大了眼睛,看着突然决定报仇的人就这么吻下来,他动不动的张开嘴任由对方辗转亲吻描摹。

    覃顷瑞托着那颗要往下沉的脑袋,他撬开要紧闭的牙冠,而后点点深入。

    “唔……”石头挣扎了下,他被吻得喘不过气,想呼吸,想推开,他真的举手推了推,覃顷瑞吻着呼吸急促的人的嘴角,让他得以呼吸点。

    石头挣扎着要起身,他说,“覃顷瑞。”

    覃顷瑞把人抱紧,他说,“别动,衷映,不要再离开了好不好?”

    石头想把人踹掉,听到这种有心无力的请求,整个身心突然失去了战斗力,他全身心松垮下来,想说什么?

    覃顷瑞侧脸贴着怀中人的额头,他说,“我找不到你,我以为不论你去哪里,我总能找到你。”

    石头嘴唇动了动,他闭上眼,什么都说不出。

    顷瑞……

    在心里叫出这个人的名字,很远很远的声音,响在心底,回荡在那不知是在哪里的谷地。

    覃顷瑞松开了点点力度,他说,“还困吗?”

    石头睁开眼看着询问的人,嗯了声,想转身,可被抱着怎么转,翻了个来回,最后还是乖乖依赖对方的怀里继续睡觉。

    下午的四点钟,天的时间就这么浪费掉,可能是因为得到了位有钱总裁的支助,几个月过来担心着公司哪天资金断裂而倒闭的危险,神经紧绷,绷得太紧了,时之间猛然松懈下来,他发现自己身疲力竭。

    忱守煜过来敲门,他说,“还在吗?”

    覃顷瑞问,“什么事?”

    忱守煜说,“跟他说声,我明天有急事请假。”

    “好。”

    石头昏沉沉的睡了两个小时,醒来,已经是六点,他说,“怎么过了那么久?”

    覃顷瑞把人扶起来,摸了摸那充满疲惫的脸,想到该带人去桑拿房蒸蒸,脱去身疲惫对自己百利而无害。

    石头意识不清的跟随去做桑拿,在热气滚滚的房间里,他汗如雨下。

    坐在旁边的人,忽然伸手过来抱住,他说,“没事吧。”

    石头说,“还好。”

    覃顷瑞擦了擦流汗的人,修长的手指滑过青年的面庞,虽然褪去了小时候的可爱青涩,但是变得成熟刚毅了。

    石头意识迷蒙,回过神看到捧着自己脸的人,又吻过来,想了想,推开说,“别。”

    覃顷瑞说,“回家。”

    石头无力,起来都没力气,果然是不能心生懈怠,时刻做好冲刺的准备,那样能天天过得神采飞扬,精神奕奕。

    覃顷瑞看着换衣服出去的人,石头在路灯下仰望着天空,暗沉沉的夜空什么也看不清,北斗七星的影子都找不到。

    覃顷瑞牵住对方的手,他说,“走吧。”

    石头哦了声,他往前走。

    回到了家里,两个人就吻在起了,覃顷瑞说,“饿吗?”

    石头摇头,他说,“覃顷瑞。”

    覃顷瑞停了停,想问怎么了?

    石头抱住人就吻,他其实想说,喜欢和我在起,是不是因为种习惯,这么年执着,是不是因为不甘心而放不下?

    覃顷瑞灼热的手掌往下抚摸,他说,“紧张?”

    石头把脸埋入人家的胸膛里,否认,“没有。”

    覃顷瑞低笑声,那声,低低的,低沉的很有磁性,很性感,也很好看。

    石头抬眼看着,他抱着人家的脖颈即刻撑起身吻住,声音时断时续的最后变成了声长长的沉吟。

    覃顷瑞吻了吻疲倦得有气无力的人,当把人抱去浴室,洗着洗着,又要了次,石头说,“你想整死我?”

    覃顷瑞把人抱回房间里,他说,“不舍得。”

    “禽兽。”

    “再说遍。”

    “唉,衣冠楚楚的总裁。”

    覃顷瑞笑了笑,把人抱在怀里说,“睡吧。”

    石头转头脸贴到了男人的胸膛,莫名觉得脸上臊,好吧,刚才做的时候怎么没有点害臊,现在又闹的哪家门子革命?

    感觉肚子饿,吃晚餐的时候没有心情吃,因此就吃了几口,现在好了,折腾到半夜,肚子打响空城计,强烈的饥饿感侵袭四肢百骸,他想爬起来,覃顷瑞醒了,他说,“你想去哪里?”

    他声音都是紧张,石头抱歉的说,“我饿了。”

    覃顷瑞松了用力抓住的手,他跟随起来,拿出水果让人暂时解解馋,而后去下了碗面。

    石头边摸着闹荒的肚子边走向厨房,他在厨房门口看着男人切着西红柿。

    小时候没少吃西红柿,那时还有覃顷瑞的妈妈帮着切开,她分给两个调皮的孩子人瓣,那时石头说,“我的瓣,合你的那半,就成个西红柿。”

    那时覃顷瑞说,“给你,咬口。”

    石头把哥哥手上的西红柿咬没了,而自己手上还剩,阿姨说,“赶紧洗手,吃饭了。”

    两人跑到桌边,苦逼着去学各种舞蹈和音乐的小公主覃涵鸢回来,她说,“妈妈,为什么哥哥和石头不用学习。”

    覃顷瑞说,“谁说我们不学习?”

    “那你们还能起学习,我都没人。”

    石头抱了只毛茸茸的布娃娃给姐姐,他说,“送给你。”

    覃涵鸢说,“谢谢。”

    现在,覃顷瑞把碗刚煮熟的面端出来,他说,“走吧,饿坏了吧。”

    石头边吃边看着对面的男人,想问什么,最后还是没有问。

    作者有话要说:

    ☆、过去

    石头七岁的时候,妈妈去世,她说对不起,小映。

    史衷映那时还不知道悲伤到绝望是什么,就觉得很难过,因此眨了眨眼,哭着说妈妈你什么时候出院?

    他终究没有看到妈妈出院,也没有看到爸爸能负责任的给自己个拥抱。

    她走后,原本沉默寡言的孩子就加沉默了,连带陪伴着的顷瑞哥哥也不理。

    覃顷瑞的妈妈担心孩子沉闷下去会影响心理健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