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分卷阅读6

      阿姆斯壮 作者:甜牙圈

    到楼下,开口问蒋阅是不是有什么困扰的事,“我看你刚才在车上按掉好个电话。”

    “没事。”

    但邹礼新觉得他显然是生气了。虽然只表面上看他还是淡定的没表情。

    “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你可以找我。”他把自己的名片递给他。

    蒋阅接过来,同他道别,就下了车。

    蒋阅到家后手机又响了起来,这是这个号码今天第十二次来电。

    他才接起电话,那头就传来声惊叫,他立马按掉电话。对方马上又拨了个过来。

    “对不起对不起,我看到你接了,有点兴奋。啊我是陈映。”

    蒋阅在冰箱里找水果,“我知道。你第次打来的时候说了。”

    “哦,那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了啊。”

    “我接了三次,连续三次你都讲的同件事。而我以为这件事我们第次的时候就已经说清楚了。”蒋阅拿了盒草莓,关上冰箱门,“我觉得这是很简单的事情,不需要讲这么次。”

    陈映在那头沉默了会儿,蒋阅以为他要挂电话的时候,他开口轻声问:“怎么会是简单的事情呢?”

    “我确实回答了你的问题。”

    陈映的声音没有了开始的兴奋,他听起来有些失落,“喜欢不是件简单的事情。”

    蒋阅本想在柜子里拿个果盘,但他停下了动作,很认真的回答陈映:“我不是很懂。可是我确实不喜欢你,对我来说的确是很简单的问题。”

    “你都不了解我,怎么知道你不喜欢我呢。”

    “我不了解你,又怎么喜欢你。”在蒋阅看来,陈映的逻辑那样奇怪。

    电话那头又不说话了,蒋阅说他要挂电话,陈映又小心翼翼地开口:“那……我们可以做朋友吗?我……我很喜欢你的作品,我想和你做朋友。”

    蒋阅愣了下,觉得这样的要求似乎没什么不对,陈映并没有恶意,于是回答他说好,“但是朋友间不用打这么电话。”

    “不会了!以后不会的!谢谢!”陈映的声音又变得活跃起来,“太好了!”

    蒋阅结束通话,把陈映的号码存进手机,刚想去拿果盘,梅玫玫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大梅。”

    “大神,我有件很严肃的事情要同你商量。”

    “你说。”

    “你看电影都已经开机了,书也又再了,我们就趁着这把火办个签售会吧。”

    蒋阅拿出果盘,有点想挂电话了,“不办。”

    梅玫玫早知如此,还是忍不住劝说:“boss说要抓住机会,把你的光和热奉献出去,照耀人啊!”

    “不。”

    “大神!你的爱心呢?”

    “当初你说过的,我的书都是些神经病才喜欢看,要么是看了就得变态,让我不要增加病友了。”

    “……”

    “拜拜。”

    蒋阅终于空出手来,挽了袖子开始洗草莓。

    五

    「吃饭睡觉打谁谁」作家群

    月球:海洲路的xx自助很好吃。

    大贝:你自己去的?

    *

    自从起吃过顿之后,邹礼新和蒋阅不知不觉成了饭友。

    这事当然是邹礼新主动。又次在小区里看到个人出去觅食的蒋阅之后,邹礼新带着他去了他喜欢的中餐馆,知道蒋阅不会主动打电话给他,那张名片的命运也可想而知,所以他主动问了他的电话,约了下次有空还起出来。于是来二去,两个不会做饭的单身男子就因此熟识起来。邹礼新工作忙,出差、应酬,有空的时候他就会记得打电话给蒋阅,带他起出去填肚子。

    这天邹礼新上午结束了个会议得了空,两人坐在包厢里,蒋阅的脸因为水煮鱼而红得像辣椒。他不怎么能吃辣,可莫名喜欢得紧,又说吃辣要趁热,所以每次吃都会被烫着舌头,有时上颚还脱皮起泡。

    邹礼新就不愿带他吃川湘菜,可架不住蒋阅有嘴馋的时候。他原本就不是会拘泥客套的人,和邹礼新渐渐熟悉之后,对自己偶尔的小脾气是毫不掩饰,他虽然不挑,对邹礼新的择食品味颇为认可,但他不会委屈自己。

    而且邹礼新对他简直发挥了连他本人都不能相信的耐心和好脾气,换了别人,都要以为他是爱上他了。

    “最近天气凉了,吃点暖暖身倒不错。”邹礼新见他辣的小张着嘴吸气说不出话,拿了橙汁给他喝,蒋阅就着他的手直接喝了口,缓了过来。邹礼新看他方才的动作,眼底里都是笑意,接着说:“但是吃了容易上火。”

    蒋阅吃够了,放下筷子点点头,自己拿过橙汁又喝了几口,然后起身要出去上卫生间。他才拉开门,邹礼新就听见门口传来的惊呼。

    服务生正端着两盅猪手汤要推门,谁知门就在这时开了,他没注意,结果猛地往里跌,声惊呼,没收住的汤盘脱了手,那汤就全洒在了开门的那人身上。

    蒋阅因为坐在包厢,脱了外套就穿着件t恤,开门的时候怀里敞开着点遮挡都没有,那热汤就直接撒了上来,真是没有点点防备。他开始并不觉得疼,只是被对方惊慌失措的表情和汤汁气势汹汹泼洒出来的阵势所感染,下意识倒抽了口气。

    兵荒马乱里难以察觉的声,邹礼新不知为何却听得清二楚。

    邹礼新赶紧过来把人拉到自己面前看,样子真是狼狈,“怎么样?疼不疼?”

    蒋阅这时候觉得那痛感在自己颇为曲折的反射弧上绕了圈终于撞上了自己的神经,身前肚子上火辣辣片,他又忍不住吸了口气,“疼。”

    “怎么弄的?!”邹礼新对着手忙脚乱收拾地狼藉的服务生发了火,声音不大,但气压很是低沉。

    旁的蒋阅拍拍他胳膊,说:“没事,我没有生气。你也不要生气。不是故意的。”然后和服务生说不要紧张,大概收拾下就行了。可那语气太死板,听上去倒是像嫌弃,把人唬得脸色白。

    邹礼新把人拉进来,阖上门,伸手要去扯蒋阅的衣服下摆,却被蒋阅制住了,“我看看烫伤没有。”

    “我自己看。我要去厕所。”

    邹礼新被他握着手腕,两人对视会儿,他放开了手,“去收拾下。”

    蒋阅开了门,避开地上的汤水,自己去了卫生间。

    蒋阅简单拿湿毛巾敷了下,又擦了下衣服,洗了手,回到包厢的时候邹礼新正斜靠着椅子吸烟。

    他身上是件白衬衫,搭着灰蓝色马甲,下边是同色西裤,脚上双简约大气的黑色皮鞋,他坐的姿势看起来很放松,夹烟的手曲起来架在椅背上,露出小节皮肤和黑色的手表腕带,另手自然的垂放在膝盖,两腿交叠,下面的那条腿又朝前伸了伸,使他整个人的线条看起来都流畅不已。包厢的窗户关着,他吸了口烟,吐出袅袅的烟圈,没有风,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