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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r 作者:阿寒寒
头发精心胜饰了番,亮质丝绸的黑色衬衫让他的每次动作都透着飘逸,低开的前襟却是分明的妖艳,型绝佳的黑色长裤将他的身体曲线完美呈现。穿过路的调笑、搭讪和公开的非礼,汪凯杰在隔断外挑起纱帘。
“我来晚了。”
“我也是刚到。这地方不怎么好找嘛。”郑志薰笑仰头喝尽杯里的酒,打了个口哨,“你今天还真是美艳绝伦啊!”
汪凯杰微笑,走进去紧挨他坐下支胳膊自然地搭在他肩上,“郑……”
挑起手指竖在汪凯杰的唇上,水润的触感让郑志薰不自禁地慢慢摩挲起来,轻笑道,“叫我小综。还有,注意点场合。”
汪凯杰扑哧笑起来抬手拉开郑志薰放在自己唇上的手指,“知道了,做戏就要做全套嘛,我懂。”说着将头揍近了郑志薰的侧脸嘴巴贴上他的耳朵,从某个角度看上去就像是情人间的亲密,“过几天会有艘菲律宾的船到,但不清楚具体的时间地点和船上货物的内容。”
郑志薰依旧笑脸,偏过头调戏般地在汪凯杰尖翘的下巴上捏了两下,“很好。”转身两个人都回复坐正。“这次谢谢你帮忙。”
“不用,这不只是帮你,也是为了瑾。”
“严峻琦已经答应帮我们。”
“他!”汪凯杰惊,“瑾是不是知道了!”
“就算没有他,吴瑾也会知道。难道你现在还能回去他那边住吗?”
汪凯杰无言以对,看着郑志薰时道复杂的光跳了两跳又暗了下去,黑沉的眸子如墨般深不见底,“我只是担心他的身体。”
“放心好了,严峻琦不会让他出事的。”郑志薰精准地捕捉到他抬眼间消失的疑惑,坐直身将面前几上的两只酒杯斟满,“他的确曾经爱过吴瑾,虽然在我看来只是他的单恋。”
将只杯子递给汪凯杰,“你知道严氏地产吧。”
汪凯杰点点头。
“严峻琦是严家的小儿子不过不是亲生的,据说是严家大太太为了撑门面收养的孤儿。他在严家直过着寄人篱下的日子,4、5岁的时候就个人被丢在了加拿大,只有每年寒暑假时才能回来。所以他对严家根本没有感情定要说,大概也只有恨。”
双手合握杯子注视着里面泛黄的液体,“或许就是因为这个才会让他对吴瑾产生这种特别的感情吧。”
“……小综,你……”目光暗淡隐藏着什么却又极快地消失根本来不及抓住。汪凯杰发觉在刚刚那刹那看到了某种熟悉的情绪。
“5年前他大哥严力的案子就是我经办的,那时我刚到廉署工作是我的第个案子,也是在那时认识了他。”似乎突然之间察觉到了什么,郑志薰颇为自嘲地扯扯嘴角,“怎么说到这个了。”看向汪凯杰,“你自己要小心点,本来这种事是不应该由你这样的平头百姓来做的,可是我已经查了张泰清三年了,这是个绝好的机会,以后恐怕很难再有了。”
“我会小心的。”汪凯杰淡然笑,清澈如月。“我也想要做些事,不只为瑾,也为那些需要帮助的人。”
※ ※ ※
作者有话要说:
☆、牺牲(上)
有人说,个人对你好不好,不是看他给了你少,而是看他究竟有少,然后又分给了你少。
那么我想,我会把我的切,全部都给你。
可是,当我看着你因为我的那些痛苦和悲哀而难过不已时,我又后悔自己的自私,后悔让这世界唯在乎的人,承受和自己样的折磨。
※ ※ ※
漆黑的巷子,连月光都不屑投进去。
“到底是怎样!”压低的声音也难掩愤怒。唯盏路灯无精打采地闪着灰蒙蒙的光,照着近前扭在起的两个人。郑志薰背抵着墙,高高揪着衣领的对拳头顶着他的咽喉,让他阵窒息。低着头注视面前的人,高出半个头的身高使得严峻琦被完全裹在他的影子里,借着点点昏暗的光线,将严峻琦那双向深邃冷血的黑潭中少见的慌乱和无措映得清晰如昼。
郑志薰表情始终平静,如既往锐利的眼神中若有若无的丝疼惜,严峻琦心中动,口气却没来由地气,“说话啊!你这混蛋!”
“现在这个时候我们要冷静,否则就是中了他的计。”
“冷静?你要我怎么冷静!”严峻琦把甩开他动作稍稍有些失控。“你让个没受过任何训练的人去做卧底,你让我帮你向瑾隐瞒,你说你会帮我,可现在呢!那些平白无故冒出来的人证物证怎么说!我tm居然会信你!”语未落地,拳头已经不听大脑命令地挥了出去。
郑志薰身体的灵敏度大大超越了严峻琦的意料,他只扬手,自己几乎是全力而出的攻击便轻易地被完全化解。郑志薰抓着严峻琦挥拳的手腕向右拽的同时,另只手钳住他的腰向相反的方向推,身体跟着顺势转动。严峻琦惊本能地伸出空着的另只手推他却在下秒被对方攥住抵在墙上。不过几秒钟的过程,严峻琦背倚墙壁,只手被郑志薰扣住举过头顶,另只手被禁锢于胸前,颈项上还被这只箍着自己手腕的手臂挤压着,不得不高挑起下巴。整个个劣势输得惨不忍睹。
“混……混蛋……放手……”抬腿要踢才发觉早已被死死地压住,根本无法动弹。
郑志薰并不动粗也没放手,任由他拼命地扭动挣扎直到耗尽力气般的靠在墙上彻底安静。虽然严峻琦放弃了抵抗,但整个身体依然紧绷戒备,似在蓄势待发,只等到他放松的那刻再鼓作气将他击败。就如猎豹,在面对明显强于自己的对手时往往会避其锋芒,甚至暂时认输,而当对方自以为是地放松警惕时,胜负已成定局。
郑志薰静静地看着,他墨色的海水中此刻正是波涛汹涌,狠冽的颜色比平时深了几分,薄薄的唇微启混乱的气息直接喷在自己的脸上稍稍有些痒。由于位置的转换,路灯的光线从郑志薰头顶的斜上方打下来,虽然仍有些微的虚影却是让严峻琦能够清楚地看到,眼前这个向被他冠以衣冠禽兽的家伙,平静如常的表情里竟隐隐地透着很是陌生的严肃。严峻琦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盯着他目光中那抹刻意掩盖的忧虑,不知怎地突然紧张起来。
就如严峻琦自己觉察到的那样,在郑志薰面前他总是无法保持那种看似天生的冷酷狡诈,变得像个小孩子喜怒哀乐全都写在脸上,任何的心事任何的想法都像是画在白纸上的图画,清晰得让他很不舒服。然而,让他害怕却是与郑志薰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朦胧情绪。朋友吗?当然不,严峻琦总是习惯性地立即否定;敌人?如果是,那为什么自己从小就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