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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1

      Peckerhead(恶棍) 作者:赫勒拿

    在全国民众面前……之前我还对着记者们信誓旦旦说过这串号码特别容易记就算是整天打毛衣养猫消磨时光的老太太都记得住……哈哈哈哈……我滴个老天好丢人嘤……”

    托马斯、杰弗瑞:“……”

    “你们如果愿意的话可以看下新.闻,估计全国媒体都在笑话我们——在国外也是——刚才局长已经发话了,他决定在约翰爵士出访韩.国回来后,马上就把可怜的处长派到我们设在肯尼亚的分部视察,然后是几内亚、纳米比亚和塞拉利昂,也许还有中非.共.和国,或者刚果索马里什么的,等约翰爵士再度出国的时候,再把他弄回来。”

    艾德娜表情惊悚:“老板已经命我联系全国各大网媒,在首页上替我们的反.恐热线打广告,还要印传单,街头广告也得有,估计过不了几天,托马斯,你就会像个卖保险的样起早贪黑拎着皮包到处围堵广告商了……”

    托马斯:“……”

    “所以说,快去救救老板吧,亲爱的,想想他透过显示屏亲眼目睹约翰爵士在候机大厅吻别乔治时的表情。”艾德娜打了个哆嗦,“或者是救救我们,伟大的圣徒,以你伟大的牺牲精神,快点,否则我们都会变成非洲旱獭——如果记不住反恐热线号码!”

    ……于是托马斯就来解救g先生了。

    现在是周六下午四点。

    落日余晖洒满整个凯德公爵大道,宽阔的街面染成了暖融融的橙黄色,夏天的风温凉清爽,他们顺着大道路走过去,故意忽视存在感强烈的议会大厦,他们缓步而行,就像两个无所事事的小青年。

    绕过西格伯特世骑马雕像,不少游客在荣耀广场徘徊,喂鸽子,坐在台阶上纳凉。

    广场边有家非常出名的冰激凌店,托马斯买了两只甜筒。

    于是,两个大男人,就边闲逛,边……吃甜筒。

    这画面要诡异有诡异。

    个戴眼镜梳马尾辫的亚裔女孩从他们身边走过,奸笑着向托马斯眨眨眼。

    托马斯干笑了声。

    还有对老年夫妇经过,他们对托马斯微笑,那名丈夫搂过自己的妻子,狠狠地吻了她。

    妻子惊叫了声,然后哈哈大笑。

    g随即揽住托马斯的肩膀,吻向他的面颊。

    ……呃,甜筒化了。

    于是,托马斯舔甜筒,g先生亲了个空。

    蓝莓香草双味冰激凌粘腻的汁液顺着华夫筒流到手背上,托马斯又伸出舌尖舔手背。

    g先生实在看不下去,拽住他的手,将手帕按住他的手背。夕阳余晖的照耀下,g厚重的金色睫毛半垂,掩盖着纯净的蓝色,光辉流转,艳丽得直击人心神。

    托马斯干咳声。他环顾四周。

    个留着络腮胡子戴太阳镜和草帽的胖男人在台阶上拉手风琴。

    个戴围兜的小天使将手里沾满口水的彩虹糖把按在她老爸脸上。

    个穿吊带紧身裙长发披肩的窈窕女郎举着杯冰饮走过。

    个滑板少年冲入鸽群,广场上的鸽子扑棱棱四处乱飞。

    突然,圣米迦勒大教堂的钟声响起。

    五点正。

    托马斯刚想开口,g把攫住他的下巴,带着恶狠狠的力道吻下来。

    他嘴巴痛,吓了跳,下意识挣。g按住他的手,加大力道。

    眼前黑,件外套兜头罩下,昏暗的视野里,托马斯只看得见对方温软的闪着光芒的眼睛,和高挺笔直如道雪峰的鼻梁。

    这个封闭的小世界里,全部是他的气味,清新的,干净的,温暖的,安全的,令人沉溺其中,难于自拔。

    他们渐渐加深了这个吻。

    托马斯恍惚着闭上眼睛,尝到了血的味道,他抬起手臂,试探着揽住对方的脊背。埃及棉细腻柔软的布料包裹着温热的肌肉,年轻,坚实,带着勃勃生机。掌心下,脉搏在跳跃,血液在奔涌。

    钟声还在响,周围有人在欢笑,跑动的脚步声响起,鸽子挥动羽翼。

    这幸福平和的吉光片羽,轻轻飘落在托马斯心头。

    阵尖锐铃声突然响起。

    “……?”衣服被掀开,清新微凉的空气从四面八方涌来,托马斯这才发现自己出了点汗,额头凉津津,他抹了把,喘着气看g。

    g微笑着,用手指轻轻蹭了蹭托马斯的嘴唇。

    啧,流血了。

    铃声还在锲而不舍地响。

    托马斯循声望去,铃声来自不远处的个空电话亭。

    他们走过去,打开门,挤到里面,g看了托马斯眼,摘下听筒:“艾德娜?”

    “老板!如果你们打算亲嘴儿,就别蒙着头,如果你们打算蒙上脑袋,就要事先通知安保处的特勤!你知道我们做次你的安保要么心惊胆战我滴个老天爷!所有的狙.击手和鹪鹩们都吓得手抖啊瓦了个擦!菲利克斯处长马上就要如您所愿地变成非洲旱獭了!他在屏幕前尖叫的样子你见过吗?——就算是约翰爵士也没有您这么会折腾人!”

    g、托马斯:“……”

    艾德娜继续怒吼:“好啦!算你们狠!如果你们不想现在就被人在众目睽睽之下架进防.弹车,最好低调点儿!还有!想打啵儿就大大方方地,咱们这儿又不是老毛子,谁管你是不是……”

    “艾德娜,你是美国人?”托马斯突然问。

    “我上初中前直住在落三鸡,咋滴咧?”

    “没什么,”托马斯说,“遵命,女王陛下,请放心吧,我们定不再出状况了。”

    “算咧算咧,你们就这个样子罢咧。”托马斯仿佛能看见艾德娜大度地挥挥手,“接下来你们可以说点甜言蜜语,来点肢体互动,地你侬我侬,地打情骂俏——咱这儿女员工们爱看这个。”

    “……”

    作为补偿,g先生又吃了只甜筒。

    天际晚霞深深浅浅地泛着甜蜜的玫红粉紫,如流淌的浓稠的腻呼呼的蓝莓和蔓越莓果浆。

    他们迎着晚风缓步而行,风中飘荡着令人沉醉的花木清芬。

    g只穿着衬衫,挽着袖子,手勾着休闲西装外套搭在肩膀上。

    托马斯斜着眼看他,发现他和缓放松,眉目神情简直像只正在舔毛的埃及猫,漂亮又慵懒。

    路上,不断有年轻女孩目不转睛地看他们俩。

    托马斯得意极了。

    他们在家法国馆子吃晚餐,然后去了毗邻的金融街上的家酒吧。

    这家酒吧可比托马斯经常光顾的巴力酒馆逼、格高得,虽然巴力酒馆也在商圈,但这里明显小众——看看那夸张变形,刻意做出崩裂花纹的拱顶,满墙挂着的线条扭曲的后现代主义绘画作品,还有被大量使用的钢构件,树脂射灯,重心可疑的摇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