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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y Family 作者:六只羊
也飘着淡淡的芳香剂味道,但在厕所做这种事实在说不上舒服。但曾法尧在这地方反而变得兴致高昂,他舔着唇,欣赏弟弟的举动。
曾法祁在穴口涂抹润滑液,借着液体帮助,肉穴顺利吞入两指。
等到曾法祁的手指能毫无阻碍地在通道内抽送时,曾法尧也忍耐不下去了,「可以了吧?快点。」
察觉到言语中的凶狠,曾法祁拉开兄长裤子的拉链,把已经勃发的硬挺掏出抚弄,接着便将它抵上自己的后庭,再将身子往下压,感觉到内部寸寸地被撑开,「啊……」
对曾法祁慢条斯理的动作感到不耐,曾法尧按住弟弟的臀部,用力往上顶,还剩下半截的性器直接被吞入肉穴中。
「啊!」发出惊呼的曾法祁连忙摀住自己的嘴,「呜……呜呃……」在兄长催促的眼神中,他揽着曾法尧的身体扭动,调整性器顶入的角度,每次都能撞击到那敏感的点。
「你知道你这模样有淫荡吗?呵……」
「呜……」
兄弟俩陶醉在性爱的欢快中,突然厕所的门被推开,两个男人走了进来。
曾法祁整个人僵住,屏气凝神地听着外头的动静。
「期末考快到了啊,你的报告弄得如何?」
「还算可以吧……」
曾法祁呆住了,这是他班上的同学,他不敢动了,肉壁吸着性器颤动,刺激着两人的神经。
见曾法祁停下动作,曾法尧颇感不悦,他抓住弟弟的腰,猛烈地晃动。
「嗯──」
「谁在叫啊?」
「你管他!」
曾法尧捏着弟弟的阴茎顶端,后者大大抽了口气,拼命摇头,「啊……」
「这声音好像有点耳熟……」其中个同学循着声音走到厕间门口,敲响门板,「不好意思……是法祁吗?」
听到外头的呼唤,曾法尧扬起眉毛,抽送的动作猛,曾法祁被顶得眼泪都掉下来了,死命摀着嘴不敢出声。
「你听两声就认出来了?认错了吧?」另个人不以为然地说。
「我没认错……里面有人吗?可以出个声音吗?」
若再不回应会让人起疑的,但显然兄长根本无意回答,曾法祁从口中挤出话语,「桓……桓秋……是我……呜……」在他开口时,看到兄长的眼中出现明显的妒意,握住他硬挺的手霍地收紧,「啊!」
「法祁?」方桓秋急急地敲着门。
「没、没事……我只是……拉肚子……下子就好了。」曾法祁性器顶端已经滴出透明的液体。
「那我在这里等你。」
「啊?不要吧?拉肚子欸……等等很会臭!」另位同学惊呼。
「吵死了!不然你先走。」
「不、不用了……我……自己处理……呜……」
「你听起来很不舒服,鼻音很重,是不是感冒了?」
「你可以跟他说你舒服到不行啊。」曾法尧在弟弟耳畔说道。
「我真的……没事……啊!」
高潮袭来的瞬间,曾法祁对自己的淫乱也厌恶到极点。
在紧绷肉穴解放的曾法尧,把弟弟从自己身上拉开,「我们起出去跟他解释?」
曾法祁慌张地摇头,「不要……」
「法祁?你还醒着吗?」
「我……没事。」
曾法尧瞇起眼,「真是扫兴的家伙啊。法祁……回家我们再继续玩,快出去。」
松了口气的曾法祁连内裤都来不及穿回,直接套上裤子,打开厕间的门钻出去,看到脸担忧的同学。
方桓秋看到满脸通红、气息凌乱的曾法祁时,不由得看呆了,但他立刻回神伸手扶住步伐虚浮的同学。
「抱歉,桓秋……让你担心了。」曾法祁拨开汗湿的头发,抬头露出个微笑。
「你没事就好。需要我送你回家吗?我有骑车。」
「不,我有家人来接我……谢谢你。」感觉到精液从体内流出,那黏稠感滑过大腿内侧,还在敏感状态的曾法祁不由得轻颤,发出声细微的呻吟。
抱住曾法祁的手僵,「法祁?」
「好了啦,他没事就好,社团的人还在等我们欸。」另位同学硬是把方桓秋拉开,「法祁,我们先走了。」
「好……明天见。」
好不容易打发了同学们,曾法祁撑在洗手台边,掬起凉水泼在自己脸上。
曾法尧悠哉地从厕间中走出,手上还拎着曾法祁的底裤,恶意地在脸尴尬的弟弟面前晃了几下,「你那位同学很喜欢你。」
「尧哥……他只是我的好朋友……」
「光是听你喊了两声他就认出你来啊,果然是很重视你的好朋友呢。」
曾法祁还想再解释,但他知道兄长根本听不进去,只得无奈地放弃。
「今天来你的学校真是收获良啊,回家我必须跟其他家人好好讨论下呢……」
讨论什么?曾法祁不解。
过两天他就得到答案了。
他的父亲自作主张地替他办了休学,然后他的兄长弄来个巨大的铁笼,将他关在里头,做了许他不愿回想的事。
那十天的囚禁,让曾法祁对父兄的恐惧增层。
而那位善良的同学,休学后只有接过次他打来的电话,再也没见过面了。
☆、〈囚禁〉
本篇口味较重点(?),请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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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潢华丽的房间内,突兀地摆着个占据房间大半的铁笼。
铁笼里搁着几本书,还有柔软的床垫,张椅子、张放着没吃完的食物的小几,还有台笔电放在床垫旁,俨然就是个房中房。
但现在这里的使用者显然无心去享受这些。
曾法祁双手被皮质手铐固定在铁笼栏杆,身上未着半缕,裸露的肌肤因性交而透出红,身边散落沾满润滑液的各种情趣玩具;双脚半跪在地,两脚被曾法舜打开,略肿的后穴正吞吐兄长的阳具,每次顶入时,他的身子总会随之抽搐。
「唔呼……嗯……哈……」他的头被按在铁栏边,口中被父亲从外头伸进来的性器填满,唾液跟精液混合成的白浊从嘴角流出。
「吸得这么认真……还忘不了刚刚被这东西上的感觉吗?」
「呜……呜呜!」曾法祁没办法回答父亲的问题,他的视线飘向自己的左手,曾法尧的阴茎正在他圈起的手指间快速滑动,涨成紫红色的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