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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AW 作者:fanjinchong

    再看看蹲在地上的两人。

    “难道是a级通缉犯?”刘华拍手掌,“那我们就会有奖励,又有经费吃大餐。”

    “吃大餐怎么够,怎么也要去趟海南岛。”李石边说边坏笑着看赵捷飞,“对吧!老大。”

    “小郭,给他们拍个大头照。”赵捷飞没有答理李石,吩咐郭明祥,“进内网比对下。”

    “抬起头啦!”郭明祥拿着手机走到两人前。

    辉哥埋着头不予理睬。

    “当驼鸟。”郭明祥朝甄亮扬了扬头,“搞定他。”

    甄亮上前扯着辉哥的头发,逼他的头上扬拍照。

    “哗,真是冤家路窄。”李石凑过去看了内网的比对结果,“他们是经侦科木队要找的人。”

    “哈哈哈~”刘华大笑起来,“老大,木队定爱死你。”

    “讹她请吃大餐。”赵捷飞靠坐在车头上。

    “你们群大男人竟然让讹个女人,有意思么?”

    李石此言出,所有以诧异地看着他,刘华上前摸了摸他额:“你转性了还是脑子进水了,这还是我认识的石头吗?竟然说人话了。”

    “没转性也没进水,是发情了。”赵捷飞把烟蒂扔在地上,用脚踩着摁灭,“小郭、甄亮,你们跟刘华留在这等大壮那边的人来交接,石头跟我回去饭店。”

    兵分两路,李石和赵捷飞开车往饭店驶去。

    肥仔烧排骨店,张正坐在门口的石阶上抽着烟等他们。

    “没让你洗碗吗?”李石走过去跟他并排而坐,“真把你轰出来了。”

    “小样的,太小看我了。”张指了指后面的结账台,“看看谁来了。”

    李石和赵捷飞顺着他的方向看过去,那肥美的背影不用猜都知道是谁,赵捷飞朝他竖起大姆指,“你牛,让征征来给你埋单。”

    听到外面的谈话声,俞征扭转头,金丝眼镜后面的那双眼正喷火,“你们这帮兔崽子,吃饭没叫上我,却大半夜让我在被窝里爬起来给你们埋单。”

    “你埋这个单值了。”李石搭上俞征的肩,另只手掂了掂他的肥肚腩,“不叫你还不是为了成全你伟大的减肥计划。”

    “滚!”俞征拍掉李石的手,“我回去睡觉,这餐费在你们工资里扣。”

    “征征,你怎么能这样?”李石还想揪着俞征不放。

    “石头,跟我上去看看那个司机。”赵捷飞向招待所的前台亮了下警官证。

    看到是警察,前台的服务员已经脸色发青,“你等等,我找老板。”

    老板是个体型肥胖的秃顶中年男人,穿着睡衣趿着拖鞋,外面随便套了件大衣,小声地嘀咕着,“今晚怎么了,会儿缉私大队,会儿刑警大队。”

    赵捷飞问道:“老板,自称缉私大队的是不是把个司机带进了招待所。”

    “是的,警官。”老板搓着手,郊区的晚上有点冷,“按他们的吩咐把他关在四楼的杂物房,等他们回来再处理。”

    “带我去。”赵捷飞跟在老板的后面沿着有点油腻的楼梯上到四楼,、二楼是餐厅,三至四楼是招待所,五楼住着老板家子和员工。

    老板掏出钥匙开了四楼杂物房的门,股发霉的味道扑面而来,借着楼道的灯光,看见个中年男人蹲在角落里。

    “你是冷冻车的司机?”赵捷飞转头问老板,“没灯吗?”

    “坏了。”老板不好意思地挠着头。

    “石头,找个有灯的房间。”赵捷飞吩咐道,“跟他俩聊聊。”

    “警官,我真没贩毒。”司机连爬带滚扑到赵捷飞面前,抱着他的裤管,“我上有老下有少,全家就靠我个顶梁柱。”

    “我们没说你贩毒,只是想了解下情况。”看见他吓得正哆嗦,赵捷飞跟老板说:“拿条毛毯,倒杯热茶给他。”

    还在云里雾里的老板老老实实地按吩咐去做。

    招待所的房间里,司机披着毛毯捧着杯热茶坐在床沿,手还是不住地颤抖。

    番问话下来,司机并没有可疑,就是被辉哥和寿仔两个讹了,至于招待所的老板也是被他俩给骗了。

    警局审讯室。

    “大壮,是你先来还是我先来。”米黄色的毛衣外面套着黑色的短风衣、黑色牛仔裤配短靴的经侦科队长木莹和缉毒组队长任长风在门口不期而遇。

    “反正审讯都得两个人。”任长风开了门做了个“请”的动作,“那就起吧!”

    任长风扳起台灯,强光射向辉哥、寿仔,“报上名字。”

    “张邵辉。”、“林寿。”

    “年龄。”

    “20。”、“18。”

    问完常规资料后,任长风便切入正题:“毒品哪来的?”

    两人默不作声。

    任长风提高了音量,“再问你们遍,毒品哪来的?”

    林寿刚有点松口的意思就被张邵辉瞪了眼,“他不会放过你的。”,听到张邵辉的警告林寿张了张嘴又低下了头。

    任长风“噼噼啪啪”地松动着指关节,扭了扭颈脖,抬头朝摄像头使了个眼色,看到摄像头边上的红色指示灯灭了,任长风满意地笑着朝张邵辉走过去。

    “你想干吗?”张邵辉看见任长风不怀好意地走过来,额头已经渗了层薄汗。

    任长风抓着张邵辉后脑勺的头发往椅子前的桌面磕下去,“砰”声前额立马开了个口子,血沿着鼻梁流了下来。

    张邵辉“呸”吐掉嘴里的血,“你们这是刑讯逼供,我要告...”话还没说完,又被任长风抓着他的头磕了第二下,这回连眼角都撞破了。

    第次被抓进局子的林寿吓得嘴唇直哆嗦,看看脸凶相的任长风,再看看坐在审讯桌对面视他们如空气面无表情的木莹。

    “告啊!你去告我啊!”任长风抓着张邵辉的头正准备磕第三次,突然看向林寿,“他嘴硬不说,那你来说吧!”

    林寿看到满脸是血的张邵辉,早已被吓得脸色发青,“别打我,我说!我全都说!”

    “他是怎么伤的?”任长风指着张邵辉问林寿。

    林寿知情识趣地答道:“他自己撞的。”

    张邵辉的头又昏又痛,“你胡说!”

    木莹走了出门外吩咐了两句,便有人进来把张邵辉带出去包扎,摄像机的指示灯又再亮起,平静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说吧!”任长风坐回到木莹旁边继续审讯。

    “我是跟辉哥买的。”

    “那你知不知道他又是哪里获得那毒品?”

    “我不知道。”

    “仔细想想!”任长风不满地敲着桌面。

    “好像叫磊...磊子哥。”林寿紧张得吞了下口水。

    “全名?”

    “真不知道。”林寿恐慌地低着头。

    “小喽啰。”木莹用手指弹了弹任长风的手背,“不知道也不奇怪,不过你也猜到是谁了。”

    “嗯~”任长风同意了木莹的看法,便接着问下个问题:“你们半夜三骗走冷冻车又是怎么回事?”

    “那个是这样的。”林寿不安的搓着手,“听辉哥说最近风声紧,磊子哥不让我们倒货。”

    “倒什么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