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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W 作者:fanjinchong
.05,年才那么3.25。”银行职员拿出来利率表,“您看,就算存上个五年也就是4.75。”
“还赶不上通胀的速度。”木莹对理财产品表现得兴致盎然,“那你推荐这个又怎么算呢?”
“这个可就好了。”银行职员拿出计算器“啪啪”敲了通,“您看,半年就5.6,年就6.55,划算。”
“利率越高,风险越大。”木莹装出不太相信的表情,“哪有这等好事。”
“您放心,跟定期样稳健。”银行职员拍着胸口保证道:“我们很客户都购买了这款理财产品。”
“真的?”
看着木莹拿起资料册琢磨了半天,银行职员不耐烦地摩挲着手掌:“这个不用担心,我的介绍不会错的,包赚不赔。”
“我怎么看来看去倒像是保险投资。”木莹指尖指着资料册末尾处那小五号的字体,“这凯金保险代理又是怎么回事?”
“那个...”银行职员抹了抹额上的汗,“这是我们银行跟保险代理合作的个理财项目,其实跟存定期是码事。”
“哦,原来是这样子。”木莹拿起资料册:“这个给我行不?拿回去得跟老公商量下。”
“行!当然行!”银行职员从马甲的口袋里拿出名片递给木莹:“记得联系我。”
“那我现走了。”
“慢走,不送了!”
谁也没有留意到木莹的坤包装了台针孔摄像机,刚才交谈内容已经全被收录进去。
诚悦公寓。
“磊子哥,你也不帮帮人家。”霍晴琳用蚕丝裹着身子,侧坐在床上双手搂着王磊的脖子,下巴搁在他肩上。
王磊凑近她的颈窝深吸了口:“真香~”
“哎~”霍晴琳用手指擢了下王磊的赤果果的胸膛,“你还没答应人家呢?”
“那得看你的表现。”王磊的手不安份地游走在霍晴琳水蛇般地细腰,“滑得像玉子豆腐。”
“刚才不就表现了回?”霍晴琳嘟起了嘴,“还不够么?”
“次怎么够?”王磊的手顺着腰往下摩挲着她的大腿。
“哎哟!”霍晴琳抛了记媚眼,“王总,果真宝刀不老?”
“有这个金刚不倒!”王磊从床头柜中取出白色的药粉放在鼻子下吸。
“你也好这口?”
“要不要试试?”王磊递给她,“吸了可精神百倍。”
“我才不要打鸡血。”霍晴琳轻轻推开他的手,眼珠子转:“磊子哥,你卖这个,钱不是得洗洗吗?”
“哈哈!你的缺点就是太聪明。”王磊捏了捏她的粉脸:“这个你就少操心。”
“我可是有个好办法。”霍晴琳伏在王磊的耳边,“要不要听?”
“好!”王磊轻刮了下霍晴琳的鼻子,点了根雪茄:“说来听听!”
“鸿鑫理财计划。”霍晴琳从提包了取出资料册,靠在王磊的怀里:“我给你讲讲。”
凭着霍晴琳的三寸不烂把鸿鑫理财计划吹嘘番后,王磊不由有点动心,摸着下巴:“听起来不错,也不失为个洗白的好办法。”
“嘿!”霍晴琳掩脸假笑,“我的介绍还不错吧?”
“是不错,得好好疼下。”王磊把人压到身下,“来,干正事!”
大床上两人颠鸾倒凤。
司法鉴定科。
尸块没找全,乔烈儿偷得浮生半日闲,袭白袍趴在桌子上慵懒地玩弄着个玻璃瓶子。
“在干什么?”
乔烈儿闻声扭头看去,赵捷飞负着手在他身后,“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刚刚!”赵捷飞把头凑近:“看什么得那么入神?”
“没什么。”乔烈儿托着腮,眼神焕散看向窗外。
“哎哟~”赵捷飞倾前身子拿起玻璃瓶,“小白鼠标本,你做的?”
“嗯!”严靖曦不喜欢家里放这种东西,乔烈儿又舍不得丢弃便拿回来搁在办公室。
“挺有趣。”赵捷飞轻轻摇了摇瓶子,小白鼠随着里面地液体流动也转动,红色的眼睛裂开嘴似笑非笑地“看”着赵捷飞。
“你喜欢?”乔烈儿用手指擢了擢玻璃瓶,看到有人欣赏,乔烈儿露出丝笑意“拿去吧!”
“送我?谢谢啦!”赵捷飞收起标本。
烈儿,你知道吗?其实我不喜欢收集标本,只要能讨你欢心,就算满屋子都是标本我也不介意。我知道你在跟他闹别扭,说实话我妒忌他,因为只有你还在乎他才会生他的气,世上最悲哀莫过于连争吵都没了。
“案子没进展吗?”乔烈儿的话惊醒了神游中的赵捷飞。
“算有点吧,还在查。”赵捷飞坐在椅子,无聊地晃着玻璃瓶子,“其中个死者的身份确认,石头他们去了他生前工作的地方查线索。”
“是哪个?”
“剁了右手的那个。”
两人的手机铃声同时响起,“shit!”低头看是指挥中心打来的,不用说肯定又出案子了。
司马涌边。
围观的群众对着涌边的个黑胶袋指指点点,不时露出皱眉恶心的表情。
“是谁发现的?”赵捷飞亮出了证件。
几名水上环卫工人指着蹲在草丛边上吐个不停的老周,“是他。”
“警官,我马上来。”老周用手背抹了抹嘴,便走过来。
“小郭,拿瓶水给他。”赵捷飞吩咐道。
老周接过水漱了口,“谢谢!”
“好点了吧?”赵捷飞看了眼面色有老周,“能不能作笔录。”
“可以了。”
“甄亮,你给他做笔录。”
赵捷飞说罢便走过去翻那个黑胶袋,老周想起那胶袋里的东西,恶心的感觉不住地往上涌。
“小乔,给我手套。”赵捷飞蹲在黑胶袋前,滩污水渗了出来,死老鼠腐烂的味混合着臭豆腐的味儿。
“接着。”
赵捷飞接过乔烈儿抛过来的橡胶医用手套,“谢了!”
两人打开黑胶袋,呛人的味儿充斥着鼻腔,恶心得让人想吐。
“靠,看来你的拼图完成不了。”赵捷飞摆弄着那个估计在臭水沟泡得快碰就烂掉的人头,“鼻子没了。”
“被割掉了。”乔烈儿指着切口,“切口整齐,手术刀。”
“但是这里。”赵捷飞把人头倒过来,臭水顺着污秽的头发滴到水泥地上幻化作朵朵黑色的花,“这切口明显又跟鼻子的不样。”
“不整齐。”乔烈儿抹了圈皮肉外翻凹凸不平的切口,“砍骨刀。”
“同样的手法。”赵捷飞放下人头:“但是这次换了方式,不再快递。”
“可能知道你们盯得紧。”乔烈儿摘下手套,“帮我把头摆好,我要拍照。”
“你想怎么摆?”赵捷飞挑了下眉,“它还能摆什么pose?”
“最好就举着它,前后左右让我各拍次。”乔烈儿摸出不断震动手机看了眼走出几步,按了接听键:“在现场。”
“昨天没见你回家。”
“我给你发了短信。”
“看到了。”严靖曦用手指拨弄着电话线,“今晚回来,好吗?”
“嗯~”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