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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W 作者:fanjinchong
,程军跟她发生很大的争执。”赵捷飞双手插在裤袋,“到目前为止还找不到凶器,没办法落案起诉。”
“所以你在这晃悠找头绪?”乔烈儿侧着头看向他。
“嗯~”赵捷飞点点头,“张做了很种刀具比对,都没找到种接近的。”
“但是从创面来看,极有可能是金属刀具造成的。”乔烈儿右脚后外刃加速滑行,起跳瞬间左脚冰刀齿点冰逆时针来了个周后外冰点跳跃动作,冰屑在冰刀边上溅起朵朵白色的小雪花。
“啪、啪!”赵捷飞鼓了两下手掌,“没想到你会花滑,你们南方人很少会溜冰。”
“小时候学过。”乔烈儿得意地抬了抬下巴,“我柔韧性好,以前还能做贝尔曼旋转。”(ps:贝尔曼旋转以单足旋转,浮足从背后弯起超过头顶,手拉着冰刀,全身形成水滴状。)
“很少男的能完成这个动作,做来看看。”
“现在骨头硬了,做不了!”乔烈儿头颅昂,看见赵捷飞在窃笑,心有不甘地说道:“燕式我还是能做的。 ”
乔烈儿修长笔直的右腿抬高,左侧刀刃在冰上,双臂伸展开呈燕式滑行,掀起的风拂过他乌黑的额发,微微扬起又落起,双颊因为运动而泛起健康的红润,隐约中透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妩媚。
赵捷飞看得有点着迷,吞了下口水,晃了晃头,自己到底怎么啦?居然看个同性看得发呆。
“你发什么呆?”乔烈儿以丁字步稳稳地停在赵捷飞面前,“怎么样,我做的还行吧?”
“差点点,你的浮腿抬得不够高。”
乔烈儿扁了扁嘴。
“不服气,是吧?”赵捷飞随即以右后外刃加速助滑,然后转身后左前外刃蹬冰,向前起跳,完成空中周半旋转后,右后外刃稳稳地落到冰面向后滑出,动作干净利落,气呵成。
“你竟然会阿克塞尔跳!”(ps:阿克塞尔跳是花滑六种跳跃中,难度最高的。)
“我是j城的,儿时冬天闲着就去溜冰,懂点皮毛。”赵捷飞伸出左臂,手心向上,“要不要来段双人?”
“谁当花儿?”(ps:花儿,双人花滑中抛跳动作中被抛掷的那个。)
“当然是你。”赵捷飞上下打量了下乔烈儿单薄的身材,“要是你能抛得动我,我可不介意当‘花儿’。”
乔烈儿不满地回敬了他记眼刀,虽然赵捷飞的身形也是偏瘦削,却是属于那种骨架精干形,毕竟人家是刑警,论臂力和爆发力他都要稍逊筹,而且还是柔道黑带。
乔烈儿的左手伸展开放到赵捷飞的手心上,掌心带点湿润带点温暖,赵捷飞绕到他的身后,右手落在乔烈儿的侧腰上,他的腰虽然纤细却不像女性那般娇柔,有着男性的韧性和紧致,前胸贴着后背,乔烈儿能感觉到赵捷飞呼出炽热的气息,时间说不出暧昧,想把身子倾前点想保持定距离,动了动无奈赵捷飞抓得紧。
两人加速以顺时针方向同步旋转致第二圈时赵捷飞才松手,借助赵捷飞抛出的力量乔烈儿在空中做了两个旋转,风在耳边掠过的感觉有种说不出的美妙,左冰刃不偏不正地落在冰面的疙瘩上,打了个呲咧,如果不是赵捷飞的双臂及时护着,想必已经摔在地上吃冰渣子了。
“谢谢!”乔烈儿落在他的怀中,跟严靖曦不同,赵捷飞身上没有香水的味道,却有种淡淡的阳光的味道,想起以往跟严靖曦起来溜冰,每次都得照顾那个随时随地会摔倒的天生四肢不协调的男人,这次总算体会了把被人护着的感觉。
“没扭伤吧?”赵捷飞关切地看着他的脚。
乔烈儿左右提了下腿,“没事,好着呢!”
“我们去那边休息下。”两人滑行到边上靠着栏杆。
冰面上的人逐渐了,不时会有点小碰撞。 看着那些冰面四脚朝天的人,乔烈儿不由得想起严靖曦每次都像大笨熊样摔得前仰后合,全身青块紫块,回到家给他搓药时又吼个半天,“噗!”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笑啥?”赵捷飞不明所以。
“没啥!”乔烈儿摊了摊手,“想起个朋友。”
“你笑起来很漂亮。”赵捷飞赶紧躲开乔烈儿的目光,心里念叨着,今天到底怎么了?刚才看着他发呆,现在又冒出句这样的话,点都不像自己!
乔烈儿脸尴尬,说不出话来。
“啊!”声尖叫,打破两人有点诡异的气氛。
循声看去,个十岁左右的小女孩双掌触冰跪在地上号啕大哭,指尖处的血晕在冰面上化开,她的母亲不知所措地蹲在旁边,年轻男子吓得脸色发白在那里。
“过去看看。”两人滑了过去。
左手的食指、中指、无名指指尖顶端被齐刷刷地分离开,小女孩是初学者,摔倒时身子前倾手掌着地,刚好滑过的男子躲避不及,冰刀生生地把小女孩的指尖切断。
“我是医生。”乔烈儿向冰场的工作人员吩咐道:“赶紧去冰箱取干净的冰块把断指包起送去医院从接驳手术。”
“我明白了。”赵捷飞晃然大悟,“小乔,这里交给你。”
“喂,你去哪?” 赵捷飞的身影已经消失在冰场上。
“小苍,立即申请搜查令。”赵捷飞边解溜冰鞋的鞋带,边打电话,“阻止程军离境。”
“老大,有新发现?”
“冰刀。”
程军溜冰鞋的冰刀在紫外光下呈现出血渍,经刀痕比对分析,与死者颈上的创口完全吻合,谋杀罪名成立。
世贸甲级写字楼,顶层65楼。
小果敲开了严靖曦办公室的门,“严先生,有位姓孙的先生找你。”
“有预约吗?”严靖曦的眼眸也懒得抬。
“没有。”
“让他滚吧!”
“靖曦~”年约60岁的男子灰头土脸背着个编织袋企图冲进来。
小果只能用娇小的身体把他堵在门外面,“说了不见,你再不走,我喊保安。”
“靖曦,咱们好歹曾经也是同条村,人家都说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男子脸黝黑,用草帽扇着风。
“你tmd别给我提村里的事。”严靖曦“咔嚓”下把手中的铅笔折断,吓得小果的心“咯噔”的跳了下。
“严大律师,求求你了。”老孙作势要下跪,“你就帮帮我吧,儿子拉货时开车超速超载越线把人头给撞没了,现在给警察抓走了。”
“想请我打官司,可以啊!”严靖曦把腿搁在桌面上,嘴角微微上扬。
“这是我全部的家当。”老孙从缝在底裤上的口袋中翻出皱皱巴巴的钱票,“严律师,够不够?”
严靖曦嫌弃地看了眼,冷笑道:“哼!这点破钱,还不够支付我小时律师费。”
“那少钱才够?”老孙弓着身子,眼巴巴地看着严靖曦。
“这个数的十倍。”严靖曦张开手掌,“做无罪辩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