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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W 作者:fanjinchong
。”
乔烈儿张了张口想说些什么,却又不想该说些什么,那位医生说的话的确没错。
夏季的台风雨来得又急又猛,刚才还是烈日当空,瞬间便阴云密布,狂风骤雨。
“怎么样?”赵捷飞打着伞在门外等他。
“测评做完了,报告会送上去进行鉴定。”两人并肩而行,雨打湿了袖子,微凉。
“我送你回去吧!”
“嗯!”乔烈儿坐到副驾驶,系上安全带,“你的效率也挺高。”
赵捷飞笑了笑,踩油门那辆雪佛兰驶上湿滑的柏油路。
“你饿不饿?”
“有点。”
“靠右停。”乔烈儿指了指前方的美丽炸鸡店,“我很快就回来。”
乔烈儿用手遮着头,匆匆下了车跑进店里面,几分钟后拿着个大纸包出来。
“烧春鸡,香不香?”
“不错!人半。”
车子再次启动,乔烈儿戴上次性手套把炸鸡撕扯开来,“要不要?”
“开着车怎么吃?”赵捷飞瞄了他眼。
“我撕给你吃。”乔烈儿嚼着鸡肉,唇上泛着层油光,“别说我欺负你。”
“行。”赵捷飞打着方向盘。
“张嘴!”乔烈儿撕了片鸡胸肉往他嘴里塞,“给!”
“咋没味道。”赵捷飞嚼着鸡肉。
“不会啊?我觉得挺好吃。”乔烈儿又撕了些鸡肉往赵捷飞嘴里塞。
“怎么净是这些没味道的白肉。”赵捷飞看着那个纸袋,“鸡翅呢?”
“没了。”乔烈儿赶紧把纸袋。
“怎么会没鸡翅?是被你吃光了,还是炸鸡店没给你?”
乔烈儿吐了吐舌头。
“卖萌不能掩饰你的恶行!”赵捷飞白了他眼,“你丫的净给我吃没味道鸡胸肉也就算了,还连炸鸡皮也给你剥了,鸡翅、鸡腿...好吃的全给你个人吃光,你好意思么!”
赵捷飞净顾着数落他,完全忽视了前方的交通灯转黄色
“黄灯,刹车!”乔烈儿猛然发现脚踩过去,已经来不及了。
“shit!冲黄灯了。”赵捷飞斜眼看着他,“扣六分。”
“你们刑警队冲灯又不是第回,你知道怎么搞定。”乔烈儿用手肘捅了捅赵捷飞,“交警大队,你懂滴!”
赵捷飞无奈地叹了口气,“我的节操啊!”
“还有么?”乔烈儿舔了舔油腻腻的手指头,“不是早掉光了么?”
赵捷飞继续斜眼看着他。
交警大队。
“小殇,怎么还没下班?”
“郑局,加班啊!”小殇指了指桌面上足有尺厚的罚单,“把这叠单弄完了就能走了。”
“谁的罚单,这么?”郑宝刚随手拿起几张,“刑警队的?”
“嗯!”小殇盯着电脑屏幕,手指快速地录入数据,“帮判官他们清违章纪录。”
“奶奶的,刑警队这帮王八蛋,冲灯、乱停乱放、超速、越线、逆行...”郑宝刚把罚单揉成团甩到桌面,“他们再敢乱来,叫俞征把他们通通抓回去重新考次牌。”
铃声响起,小殇偷瞄了眼黑着脸的郑宝刚,按了接听键:“赵队,啥事?”
“啊?又冲了灯。”
小殇还没说完就被郑宝刚抢了手机吼道:“赵捷飞,你丫的旧债未清,新债又来,你休想再清零!扣你六分!我要扣你六分!!!”
赵捷飞不得不把手机拿得稍微远点,以免被郑局的独门武功狮子吼给震聋。
“听到了么?”赵捷飞挂了电话,“你说怎么办?嗯?”
乔烈儿咬着手指头,“这个...”
“把你的驾驶证拿来,扣你的,算是补偿我的鸡翅。”
“坑爹啊!只鸡翅换6分!”
“你给我闭嘴!”
夜色中车子驶回警察局。
数日后,法院审判决结果。
高畅杀害孩子源于年累积的压力,相对其他凶杀案,社会危害性较小,情节较轻,经法医作精神鉴定高畅患有重度抑郁症,鉴于被告人作案时控制能力明显削弱,为限制刑事责任能力人,法院依照《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第二百三十二条、第十八第三款、第六十七条第三款、第十二条的规定,被告高畅犯故意杀人罪,判处有期徒刑五年。
被告当庭表示认罪,放弃上诉。
乔烈儿边看手机新闻边掏钥匙开门,漆黑的房间,乔烈儿摸索着按扭正要开灯,腰部紧被人从后抱住。
“谁!”乔烈儿心里慌,灯管亮了看清背后的人:“严靖曦,你想吓死人啊!”
“提前回来了,没想我么?”严靖曦埋在他的颈窝里深深吸了口,轻轻落下吻:“最喜欢就是你的味道。”
“是么?”乔烈儿肘子打在他腰上,“刚下完现场。”
“说好不谈你的工作。”严靖曦绕到前面,手指放他唇上。
“不谈工作谈什么?”
“谈情!”严靖曦的桃花眼染上了情欲,薄唇覆了上去缠绵热吻。
☆、7、律师登场
世贸甲级写字楼。
电梯停在大楼的顶层65楼,严靖曦的西装外套挽在臂弯里,衬衣西裤皮鞋,双桃花眼神采飞扬提着公文包快步出了电梯。
“小果,早!”严靖曦推开玻璃门,跟助理小果打了个招呼,“女大十八变,越变越漂亮。”
“早!”小果坐在办公台前啃着糯米鸡,“严大状脸风骚的样子,日子肯定过得很滋润。”
严靖曦笑了笑,径直往自己办公室走去,“小果,今天有哪些预约?”
“约了杜先生九点半。”小果翻了翻记事本。
“小果,帮我泡杯咖啡,不加糖。”严靖曦坐正身子,开了电脑。
九点半。
“杜先生,请坐。”严靖曦欠了欠身子。
杜春坐到他的对面,从档案袋里面取出叠资料,推到严靖曦面前:“严律师,你看看能翻案吗?”
严靖曦翻看着材料,轻皱斜飞入鬓的剑眉,杜春搓着手指头不安地盯着他的表情,生怕错过了什么,“这官司能打吗?”
严靖曦拿起桌面上的咖啡,抿了口,浓郁的香气溢满了整间房子:“可以。”
“那收费怎么算?” 他没答话,只是向杜春伸出五只手指。
杜春摸了摸下巴:“严律师,你也太黑了吧,收费这么贵!”
“如果你认为不是物有所值的,可以另请高明。”严靖曦靠在大班椅上,翘起腿轻晃着。
“呵呵!”杜春挠着后脑勺,“我不是那个意思。”
“你什么意思我就不想去猜。”严靖曦侧过光,阳光透过百叶窗帘投射在的脸上,“口价,别跟我讨价还价,这不是菜市场。”
“行!”杜春从腰包里掏出叠厚钞票,指头舔了点口水数完钱,放桌上甩,“分不少!”
“够爽快!”严靖曦点了点钞票,“放心,要是输了我全退了给你!”